白天經歷的一切實在太激烈太浪費心神。
阮萌萌連續開了三天宗族大會一人獨自面對戰陽,後來厲君御和爺爺突然出現,再後來小充充被威脅,大喜大悲接踵而來,就是鐵人到了一切塵埃落地時也露出了疲憊。
宗族大會結束,戰家的家主之位依舊在戰凱總統手上。
他今天也疲憊極了,強撐着壓制戰陽後,此刻也要回到醫院調養身體。
阮萌萌送別老人家時,老總統拉着她的手,再三安撫,保證一定會竭盡全力救回小充充。
聽到兒子的名字,阮萌萌心中有痛,但在爺爺面前不願表露。
她安撫的送走老總統,才和厲君御上車折返厲園。
在回去的路上,阮萌萌睡着了,就睡在厲君御的臂彎中。
這些天她太累了,已經幾天幾夜沒有睡一個完整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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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裡還擔心着小充充,還提心吊膽的派人繼續跟蹤戰陽,但是身體和高度緊繃的神經已經到了極限,而讓她安心的人就在身旁,阮萌萌倚靠在厲君御懷抱,便不知不覺閉上了眼。
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再次醒來,阮萌萌發現自己已經換上了舒服的睡衣睡在柔軟的牀墊上,正窩在某人寬大溫熱的懷抱中。
“嗯……”她輕輕動了動,不自覺發出一聲嚶嚀。
“寶貝,是我吵醒了?”靠坐在牀頭,正拿着手機通話的男人下意識掛了電話。
剛纔凌南報來最新的消息,他已經儘量壓低聲音通話,但還是把好不容易能夠休憩的小奶貓吵醒。
“唔,不是,我睡醒了……”阮萌萌搖頭,一擡眸便看見自己心心念唸的男人。
這些日子,她每一晚都獨守空房,一個人睡在偌大的牀上,只覺得空虛冰冷。
然而現在睜眼,看到的卻是自己心愛的暴君先生,一切都好像是夢,讓她感到不真實。
下意識的,她柔軟的雙手便環上厲君御勁瘦的腰,小臉在他肌理分明的腹肌上軟軟的蹭了蹭。
她好想厲君御,好想好想……
小女人柔軟主動的投懷送抱,讓厲君御微不可察的‘嘶’了一聲。
柔軟的絲被,遮不住某處變化的形狀。
男人的下腹已經繃得死緊……
然而現在,並不是一個好好懲治這隻小奶貓的好時機,還有許多事等着他們解決,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小充充就要回來了。
“寶貝,不許亂蹭。”厲君御聲音沙啞,呼吸粗淺,將不安分的小奶貓從被子裡撈起來,擱置在自己懷中。
因爲這個動作,阮萌萌雙腿打開,便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他的腰腹上。
本來只是想把阮萌萌給‘鉗制’住,卻不想,這個動作讓自己更加受罪。
厲君御結實健碩的腹肌繃緊到極致,大掌懲罰性的拍在阮萌萌蜜桃臀上示意她坐好。
卻不想,大掌拍在她ting翹的小PP上——
掌心傳來的美好觸感,讓素了許久的男人有種搬石頭砸腳的錯覺。
“你打我幹什麼呀……”剛睡醒,完全沒弄懂眼前狀況的阮萌萌,覺得委屈極了。
不過,她還是乖乖坐在厲君御懷裡,撅着嘴看他。
在外面很是冷淡的小女人,此刻卻不滿的窩在男人懷裡撒嬌:“老公,你怎麼一回來就欺負我……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多擔心……光是小充充的事,就夠讓我難過了,要不是有你在,我都睡不了一個好覺。”
“寶貝,聽着……關於小充充,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厲君御深邃的眸緊盯着蹭在他懷抱的小女人。
他深嘆口氣,與其被這小奶貓折磨,不如談正事。
男人低沉冷靜道:“我們的兒子,小充充……他現在正被凌南保護着,在被送回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