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穀子交待下去,興武騎尉被罰禁令,不準出營帳半步,如有違命殺。”梅子棋冷淡的聲音讓小穀子快步追着興武而去。
今日是第七日,夜色漸黑,營外的風還是吹着,梅子棋喝着水袋裡小穀子特意給她準備的熱水問小穀子“今日平王可有叫戰?”
小穀子說“有,不過沒有前幾日的張狂了。”
“把盔甲給我拿來。”小穀子不解的在桌上拿起盔甲幫梅子棋穿上。
“你去解了興武的禁令,讓他通知所有士兵準備打仗。”梅子棋將刀插在腰間。小穀子立馬興奮的跑出了營帳“我這就去通知興武大人。”
當所有兵馬整齊的站在梅子棋面前,梅子棋看到四天未見的興武,只見興武一臉的不高興,還將臉撇了過去,梅子棋忽略過去招來小穀子,在小穀子耳邊低聲言語了幾句,小穀子聽着直點頭,小谷又來到興武耳邊低語,剛開始興武怨恨的目光瞟了一眼梅子棋,可聽到小穀子說到最後,眼神變得驚訝。
看着興武屁顛屁顛帶着大隊人馬走了,只留下塵土風揚的風在吹着“我們不用去嗎?”小穀子問道。“去,沒看見盔甲都穿上了,怎麼能不去呢,不過勞力的活還是興武去做吧。”梅子棋一夾馬腹迎風順着夜色而去。
“公子爲什麼這幾天都不迎戰,而是天色黑了纔去攻打平王呢?”小穀子騎着馬跟在梅子棋的馬後問道。“笨啊,平王在這鳥不生蛋的破地方只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他的兵力又怎麼能和朝廷的對比,他現在叫了好幾天的喧,已經疏於防範了。趁這天色已黑就連窩端了,省的他成天問候我祖孫八百代。”
小穀子在後面不禁樂出了聲“公子可是興武能把平王的城門撞開嗎?”“沒看見興武那壯志成城的樣子嗎?”梅子棋說。
等梅子棋來到平王的城下時,門早已撞開,門外到處是死屍與血腥的味道,只有城門頂上掛着兩隻淡白髮紅的燈籠在風中飄逸。城門裡是吶喊聲與士兵的嘶打聲混在了一起,簡直就是人間的地獄。
梅子棋從腰間抽出那把大刀,兩腿一夾馬腹進入城內與敵人拼殺在一起。小穀子緊跟其後。
凌晨兩點多的梅子棋已站在城門之上,風中瀰漫着血腥味。興武抱道着戰爭損與失“我方損失三千多人,反抗者當場被殺,平王已被活捉,是否現在八百里加急通知皇上````”
梅子棋放眼遠望着漆黑的夜色打斷了興武的匯講淡淡的說“我困了。”興武嘴角抽搐着,這位耶律大人真的很嗜睡。
梅子棋自打出徵以來第一次睡在軟軟的牀上。
第二日清晨,敲門聲叫醒了梅子棋,梅子棋以爲是小穀子打着哈欠睡眼蒙朧的開了門,看也未看就轉身伸個懶腰道“小穀子沒想到你的精神頭還真是足。”
“呵```爲何戰事結束也不八百里加急通知皇上呢?”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不是小穀子梅子棋警戒的迴轉身,只見一身黑色盔甲的妖豔至極的喻飛有些調笑的倚在門邊。“人妖?”梅子棋呼之欲出。
喻飛滿臉的黑線,怎麼一見面就叫他人妖,好像她比他更妖吧?梅子棋臉色一冷攆道“哼,出去,我要睡覺。”然後往外推着喻飛。
喻飛看她要推,本想退一步,可是梅子棋用勁過大,就演變成了梅子棋將來不及後退的喻飛撲倒在地,“啪”的一聲,兩個同時摔倒,堅硬的盔甲硌在梅子棋的身上痠痛,更要命的是她的嘴竟然親了喻飛的臉蛋上。
那軟軟的脣落在了喻飛的臉上,讓他感覺到心莫名其妙的快速跳着。
一時之間兩人都定格了。小穀子就在梅子棋的隔壁聽見響聲,來不及的一邊穿着鞋子又要忙着穿好衣衫推開房門看見的就是兩人在親親。
“呃”小穀子呆愣的顧不及衣衫不整的看着眼前的一目。
梅子棋聽見小穀子衝急的腳步聲纔回過神,要命了,她親了他了,“啊```~”她在心底悲慘的吶喊着。忙在喻飛身上爬起來,用腳踢了喻飛一下,看看那死人妖什麼表情,明明是她吃虧了,而那人妖一臉的僵硬的坐在地上。
小穀子看見梅子棋慌張的表情,忙用兩隻手捂上自己的眼睛,轉過身道“公子,小的什麼都沒看見,小的繼續睡覺去了。”
這句話卻說的讓梅子棋臉色通紅不禁大聲吼道“小穀子,不準亂說。給我打水,我要洗臉。”然後一甩衣袖,白了一眼仍坐在地上的喻飛狠狠的關上了房門。
站房門口,梅子棋用手捂着自己狂跳不已的心喃喃道“我親了凌冰以外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