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先生,我很尊敬你,但是今天你還是龍頭老大,有些事情還需要你處理,這個帶子最近很流行,我們洪興的小弟也算出名了,拍三級片不說,還真刀真槍的幹,尤其還是和自己兄弟的老婆搭戲,簡直不要太精彩。”
靚坤走到蔣先生身旁,按住蔣先生的肩膀,將蔣先生按回椅子上,把一盤錄像帶丟到桌上。
現在,靚坤就是勝利者,他在逼蔣先生,蔣先生之前不是看好陳浩南麼,現在他要讓蔣先生親手處罰陳浩南。
“靚坤!”大佬B怒視着靚坤。
“B哥,衆所周知,勾引二嫂可是江湖大忌,我想你應該把自己的小弟交出來,給所有人一個交代,給蔣先生一個交代...”靚坤彎下腰,拍了拍蔣先生的肩膀笑道。
洪興的龍頭會議結束後,整個香江發生了巨大的震盪,把最近風頭正盛的紅緞幫的風頭都壓了下去。
洪興的龍頭換人,由靚坤來坐,這打破了洪興的傳統,洪興的龍頭一向是蔣家人坐的,這是默認的規矩,畢竟洪興是蔣家人的先輩打下來的。
洪興第一次換了外人當龍頭,就相當於開了一個先河,以後洪興再也不姓蔣了。
靚坤當了洪興龍頭,媒體都在報道這件事,無數香江媒體想要採訪蔣先生,卻找不到人。
和洪興的龍頭換人一事相比,之前鬧的沸沸揚揚的睡了兄弟老婆的陳浩南的事情,變的微不足道起來。
沒有多少人關心,執行了家法後,被踢出洪興的陳浩南。
“洪興的龍頭竟然換人了!?”遠在英國的馬科斯等人,看着報紙上的新聞,有些詫異。
紅姐用電話聯繫香江那邊,詢問情況,囑咐了一些事情。
“新聞說的是真的,靚坤逼蔣先生退位,他當了洪興的龍頭,而且陳浩南他們都退出了洪興...”紅姐說着,停頓了一下,看向坐在馬科斯對面的人。
“山雞,你是怎麼想的。”馬科斯放下報紙,對坐在對面的山雞問道。
陳浩南和山雞掰了後,B哥等人一直在找山雞,山雞躲着他們,馬科斯想要和他聊聊,就讓人把山雞接到了英國來。
“……”山雞拿着酒瓶,沒有說話,神情很落魄。
“我躲着浩南他們,並不是因爲浩南睡了你女朋友,據我所知,你那個女朋友是管涌幫老大,威爺的女兒,那個女的就是一個小太妹,睡過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個,你是不會因爲那種女人,和好兄弟鬧掰的。”
“你之所以躲着不見他們,是因爲感覺對不起他們吧,畢竟,你因爲和女人睡覺,耽誤了集合的時間,他們在被人砍的時候,你還在睡大覺,你把澳門事情的失敗怪到自己身上,包括你兄弟巢皮的死...”馬科斯點上一根雪茄說道。
“……”聽到馬科斯的話,山雞渾身一震。
“我有兩個消息,想要告訴你,你兄弟巢皮並沒有死。”馬科斯說着。
“什麼?您說什麼?巢皮沒有死!?”山雞猛的擡起頭。
“我們在澳門也有生意,聽到了一些風聲,打算幫你們一下的,但沒想到你們出事的太快,我的人還沒聯繫上你們,你們就出事了。”
“雖然,沒能幫到你們,但我們把巢皮救走了,巢皮很悽慘,身上被砍了二十幾刀,半條命都沒了,臉也破相了,但還有一口氣,被我的人救回來了。”馬科斯拿起酒杯,一旁的小結巴倒上紅酒。
“巢皮真的還活着!”山雞非常的驚喜。
山雞那麼愧疚,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爲他怪自己害死的了自己的兄弟。
“第二個消息,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駱詠芝的女人?”馬科斯說着,將一個照片放到山雞面前。
“小芝?”聽到這個名字,看着桌上的照片,山雞一愣。
“馬先生,你是在哪見到的小芝,她現在在哪!?”山雞連忙說道。
駱詠芝是山雞的初戀,兩人青梅竹馬,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已經舉辦了婚禮。
可惜,因爲一些突發事情,B哥遇到意外差點被人燒死,在婚禮途中的山雞得知消息後,猶豫了一下後,果斷開着婚車去救B哥。
結果在混亂的械鬥,山雞不小心捅死了一個人,被警察抓個當場,連找人頂罪都沒有機會,直接就被關進去蹲號子。
在婚禮上,新郎被警察抓走,婚禮自然辦不下去了,山雞和駱詠芝就那麼分開了,山雞被關了四年,四年過去,駱詠芝早已經沒有了消息,音信全無。
山雞就此變的風流起來,到處把妹,幾天就換一個妹子,整個人變的濫情起來。
但山雞沒想到,竟然在這種時候,這種場合會再得知自己初戀駱詠芝的消息。
“她現在在英國,前段時間,我還剛見過她,她現在就在英國。”馬科斯說道。
馬科斯讓人收集山雞的資料,得知了山雞的過去後,也有些詫異,也有些疑惑和不確定,不知道資料裡的駱詠芝,是不是在拍賣會上見到的那個。
但世界上的事真就是這麼巧合,倫敦幫的老大克里斯追求的那個叫駱詠芝的女孩,就是山雞的青梅竹馬,差一點完婚的妻子。
第二天,馬科斯就帶着山雞,去看了一下駱詠芝的近況。
山雞沒有去打擾駱詠芝,怕耽誤人家的生活,現在的山雞是最落魄的時候,他和他大哥陳浩南鬧掰,洪興劇變,陳浩南一票人,包括山雞在內全都被踢出了洪興,貿然去找駱詠芝,只會擾亂對方的生活。
“山雞,加入我們紅緞幫,跟着我吧。”遠遠的看着駱詠芝在咖啡廳裡看書,馬科斯對山雞說道。
“南哥他們現在不是洪興的人了,馬先生您那麼看重南哥,可能會把南哥他們拉入紅緞幫,我...我就算了。”山雞搖頭道。
澳門的事情在山雞心裡,還是一道邁步過去的坎,不想見陳浩南等人。
“你不用和他們見面,也可以爲我效力,我有一個活要交給你,只有你最合適幹這件事...”馬科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