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鑫和孫偉他們這些人坐車跟隨縣委縣政府的大客車隊到達市裡的時候,一路上不斷見到其他鄰縣的車隊一起浩浩蕩蕩往市裡聚集。
呵呵,一看那陣勢就讓人不得不想到市裡即將要發生的大事了,一個原縣委書記王國清的命運,牽動着整個官場仕途包括那些小科員們的神經……
市委市政府要求所有副科級以上幹部都要過來參加會議,都要過來看看,不惜血本,目的性很明確:教育大家,汲取教訓,不敢再貪了,諸位!
人民(其實並非人民)給予你手上的那些無法無天的權力,並非是要你真正無法無天的,至少要多多少少爲人民辦一點事,不要整天想着錢和女人,否則,王國清書記就是你們的榜樣,反面教員。
“孫局長、肖政委,你們懸圃縣公安局的人員緊跟着政府辦後面進場……”
市委有人用大喇叭喊話,肖子鑫和孫偉他們一下車就聽到了,笑逐顏開地召集自己的人馬,逐一跟在那些人後面進入會場……
會場設在市大劇院。
一進去,就讓人震精了一下,連肖子鑫和孫偉都嚇了一跳,不能不暗暗吃驚:只見以前用來看戲的大舞臺上如今早已被改變裝飾成了審判的大舞臺。雖然主角原懸圃縣的王國清書記還沒露面,但那種嚴肅查處的殺氣騰騰還是撲面而來,讓人一進去便真切地感受到了……
直到坐下,公安局的人還在小聲嘰嘰喳喳探討着詢問着,早在前幾天,事實上縣裡許多人已經知道了今天要公開審判王國清的消息,如今真的坐在了這裡,看到眼前的這種情景,好象做夢一般!
當年,誰敢相信——誰能想象到權力無邊的那個縣委書記王國清會最終落到今天這樣一個可悲的下場啊??
雖然還沒宣判,但是許多人卻早已聽說了:死刑!
這個五毒俱全的縣委書記,在參加全國人大會議期間,剛剛結束不是立即返回傳達中央精神,而是繼續停留在京城的五星級希爾頓飯店長期包房,經常帶着年輕貌美女人到這裡過夜,在中央黨校學習期間還包養了一名女大學生。
呵呵,行,先進工作者,“先進性”體現得淋漓盡致……
王國清是何等樣人物?
這一點作爲曾經暗訪調查仿古一條街的肖子鑫心裡是最清楚不過的,在民間傳說中也有具體描述,他包養情婦的標準是很高的:一要大學生,二要漂亮,三要未婚。
王國清出事不是因爲包養女人,而是因爲在仿古一條街上的種種讓正常人都難以啓齒和相信的特殊需要——讓肖子鑫至今遺憾的是,那個偷偷摸摸冒死拍下他當初是如何在自己的兒子和其他老闆的夜總會裡玩弄幼女的錄像帶——並且最終決定讓朋友交給他的那個人,由於害怕,王國清書記沒宣判前他一直不敢回來,到現在也沒有露面。
肖子鑫曾經派人找過他,但沒有找到,不知此人現在究竟藏匿在市裡還是跑到外地去了……
“要不是這些證據確鑿的錄像帶,我也搬不倒他,省紀委也不會那麼堅決地雙規他。”這是肖子鑫背後跟孫偉開玩笑時說的話。
“這個老淫棍,哈哈,真給D丟人現眼!”孫偉相信這背後的因果關係。
雖然男女關係那時對於一些黨員幹部早已不算什麼大事了,一般也都裝作不知,更不處理,然而這個王國清太不是人,太張狂,太拿幼女不當人了,而且他過於相信自己的權力不會因此而倒臺。
結果表明,他錯了……
由於他侵害不止一個年齡不足14歲的幼女,而且有相關錄像帶證據確鑿,被肖子鑫直接捅到了省紀委,要是再不辦他,那可太那個啥了……
所以,由幼女起,到貪污受賄,買官賣官,跑到澳門特別行政區大宗玩賭博……一層一層,最終被查了個底朝上,是的,他先後動用一億多元公款前往澳門豪賭(我考,當時懸圃縣一年的工業總產值纔多少啊??),結果輸掉了一億二千多萬元。
直到敬愛的縣委書記王國清同志被“雙規”時,辦案人員在他的公文包裡只發現三樣東西:避孕套、偉哥和鈔票。
一句話:都與女人有關。
難怪懸圃縣的老不信們一聽說這個王八蛋書記被抓後,公開叫他害人蟲,被人民親切地戲稱爲“五毒書記”!
哪五毒呢?
靠,吹牛、賣官、嫖娼、賭博、貪污,一樣不落。
現在,人民敬愛的王國清書記牛也吹了,官也賣了,娼也嫖了,博也賭了,錢也貪了,作爲消遣,玩兒幾個女人又有何妨?結果,王國清書記先後親自與22個縣委縣政府所屬的下屬形成堅實的情婦關係,還與108個女人有染,創下了當時縣級領導貪官玩弄女人的最新最強大的歷史記錄——
呵呵,這個……跟最近聽說的一位官員革命理想大於天,在日記裡發誓畢生一定要玩弄×××個女人的領導同志有一拚哈!
肖子鑫和孫偉他們這些人端坐在劇場裡,等待開會……
上面,市檢察院、法院的人已經開始入場……
“不知道王國清書記的記錄,將來有沒有人能打破?”
“呵呵,差不多吧,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風流,一代新人在成長,應該是一代更比一代強吧?”
“……”
會場裡,嗡嗡嚶嚶、嘻嘻哈哈、嘰嘰喳喳……機關幹部們顯然將這次嚴肅的大會當成了娛樂活動。
也難怪,當年王國清在懸圃縣當縣委書記最牛逼的時候,哪個幹部敢這麼輕鬆快活——敢拿他不當事呀?嚇死了!而如今,一聽說他要被審判了,而且還是死刑,哪個不開心高興哈??
該死,該死,該死!
該!該!該!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肖子鑫和孫偉他們縣公安局座位不遠的另一排,坐着縣廣播電視局的科級以上大小官員,呵呵,想起王國清書記時代他作的那些惡、那些妖,肖子鑫和孫偉這兩個不大不小的公安局領導都下意識在那些人裡面搜索一個熟悉的身影,可惜,看了半天,居然沒有看到他們最想看到的那個漂亮女人……
誰呀?汪小琴。
這不免在開會前讓兩個人嘿嘿一笑,心裡暗暗有點兒失望。是啊,今天這個日子對於她來說應該是個黑色的日子,應該主動找藉口迴避……
官員爲啥能夠玩弄100多女性?而且還是身邊這些堂而皇之的所謂女幹部?
肖子鑫以前百思不解。孫偉只哈哈大笑。
其實不然,他們心裡透明白呢!
我考,能TmD不懂嗎?懂也裝不懂。要玩女人,對於許多人尤其是沒錢的老不信們光棍漢們,那是比吃一口天鵝肉還難,然而到了王國清書記這個層次,很以爲至少要具備這樣的條件:一是手中握有一定權力,來錢容易。
包括他自己的兒子王立業,包括幾乎所有在仿古一條街上經營各種生意的大小老闆。
一些商家發現王國清書記對金錢與美女的興趣,便想方設法投其所好。王國清書記僅給同自己姘居的現任廣播電視局副局長汪小琴就購買了兩處房產,他供述鉅款大多是受賄來的,當然還有相當一部分是懸圃縣各級鄉鎮領導和局長副局長們主動買官賣官的生意中獲得的。
“有了錢,不花,幹嘛?不玩女人,不多玩女人,幹嘛?”
“那纔是傻子!”
事實勝於雄辯,在王國清書記沒被雙規前,誰也沒有想到他是這樣一個人,現在,任何人幾乎都知道了。
二是缺乏有效監督,行爲放任自流。肖子鑫通過暗訪調查仿古一條街之後掌握了許多內部情況,也寫出了十分犀利的調查報告給當時的高文泰縣長,但是高縣長出於無奈,也沒有公開。
王國清書記與22+100多女性(鐵桿情婦+一般公務員+平民百姓的良家婦女)發生性關係,不可能不露蛛絲馬跡,可是長期卻沒有誰來管。
現在官員的行爲道德,基本上靠自我約束,上級很少過問。呵呵,即使是有人舉報了,沒有十分過硬或太過嚇人的錄像帶之類,省紀委估計也不會當真去查處,就是有那麼點“生活問題”,也不影響進步。三是官員出了問題,沒有人負責。
正因爲此,你腐化墮落是你的,和單位和領導有什麼關係?
甚至有的領導怕影響了單位名聲,對這類醜聞總是遮遮掩掩,故意包庇。
直到今天,這個過去在懸圃縣一手遮天的偉大邪惡人物,要正式在人民與他曾經的下屬們面前(包括舉報他令他直接落馬的肖子鑫面前)落幕了……
一名普通官員,能夠玩弄100多名女性,可能算當時全縣、全市乃至全省全國級新聞了,這樣的醜聞,很可能會天下盡知。當然了,這樣的醜惡事實最終很快就被打破和不斷刷新——這是由許多年後的今天“日記門”所引發的最新醜聞,那麼那些並不記日記,比如說當時的王國清書記,目前也同樣在這樣聲色犬馬的官員,還有多少?
恐怕誰也說不清。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現在誰也不敢說絕無僅有,再也沒有這類官員了。就是不出現當時的懸圃縣委書記王國清和後面的神馬“日記門”之類官員,過些日子再曝出別的什麼“門”也不奇怪,出現比韓峰、王國清書記更加腐化墮落的官員,也不足爲奇。
吏治靠德治,基本上靠官員自覺,幾千年來,中國都是如此,實踐早已證明靠不住。
根除腐敗,沒有靈丹妙藥,關鍵是減政放權,把權力置於陽光下,接受社會的監督,接受人民的監督。只有這樣,官員纔會不得不規範自己的言行,纔會不得不奉公守法、廉潔勤政。官員一個比一個腐化墮落,不僅自己要負責,他的上級,他所在的單位都要負責。
王國清工作過的地方,從鄉鎮企業局到縣政府辦、縣委辦直到縣長和縣委書記位置上,如今所到之地隨處可聽到王國清書記的糜爛故事——
他不僅先後擁有上百名“情婦”,而且爲博紅顏一笑,收受他人鉅額賄賂達200多萬元,這在當時的懸圃縣用到全省可謂名副其實的“第一貪官污吏”了。
難怪今天市委決定要召開這樣一個隆重的大會進行通報和教育!
市委委員、市九屆人大常委會委員的原縣委書記王國清,被市檢察機關批准逮捕時,有關人員在他隨身攜帶的包裡搜出一個筆記本,上面居然密密麻麻地記錄着他的100多個“情婦”的名字。
這也成了最終打破審訊僵局的一個突破口……
王國清書記今年57歲,懸圃縣人。大學畢業後,他工作十分出色,仕途扶搖直上,曾擔任懸圃縣政府辦主任多年。然而,擔任縣長尤其是縣委書記之後,王國清書記的“花花公子”本性卻開始展露出來,利用職務之便大肆買官賣官,肆無忌憚地找“女人”,更換情婦。
肖子鑫聽說,除了最具代表性的現任廣播電視局副局長汪小琴之外,他與金麗母女的“作風問題”,便是當地人談論最多的一件典型“情事”。
煞費苦心,調到哪把情婦帶到哪
王國清書記不僅生活作風如此極度糜爛,而且在下面鄉鎮企業局當書記時,就跟徐娘半老的金麗勾搭成奸,調任鄉鎮長、當選鄉鎮人大常委會主任後,還膽大妄爲地調到哪裡,就把最喜歡的情人帶到哪裡。呵呵,TmD,今年22歲的機關女幹部馮小娟,就是金麗的女兒,王國清書記從懸圃下面的一個鄉鎮直接調到縣城的一個情婦。
母女通吃……呵呵,呵呵。
唉!
馮小娟在懸圃時早嫁作人婦,孩子也已2歲。
春天的一天晚上,當時還在懸圃縣機關工作的馮小娟跟其母親金麗應邀參加一個朋友聚會,席間“偶遇”前來視察工作並在鄰桌就餐的原縣委書記王國清。
“哎呀媽呀!是你哈,死鬼……”
一眼看見王國清書記,金麗樂得跳起來,她過去敬酒,王國清書記又色迷迷地看着她女兒,示意她叫女兒也過來,馮小娟當然樂於助人,於是乎樂顛顛地自己跑過來了,當時王國清書記的縣委辦主任潘鵬程也在其中就坐。
見有位漂亮性感的小姐過來敬酒,潘主任當然心領神會,趕緊讓開回避,假裝上衛生間,找個藉口就出去了,王國清書記半真半假地和另一位市建設局的領導開起玩笑:“哈哈,咱們真有福氣啊,竟有這麼漂亮的小姐和她母親過來陪同,來來來,來,喝酒,喝酒!”
那人一聽,忙起身給馮小娟讓坐,讓王國清書記給自己介紹,並將她稱爲懸圃縣政府序列“最漂亮的一枝花”,王國清書記這下子來了興趣。
“小娟啊,會喝酒嗎?”王國清書記讓手下招呼仍站在那裡的馮小娟,“坐下來喝杯酒。”
喝酒正是馮小娟的強項,她一口一杯,只一會兒工夫就喝了近半斤白酒,而在這過程中王國清書記卻端出一副領導的架子一直沒有舉杯。
“王書記,您至少得沾一下酒杯吧!”馮小娟笑吟吟地站到了王國清書記身邊不依不饒。
在此之前,王國清書記其實早就在心裡打這個漂亮小女幹部的主意,人也是他親自放話讓下面給從鄉鎮調過來的,只是出於最後心裡的一點基本的黨性原則和人性天倫理道德障礙,沒有公開叫她母親金麗帶她去和自己開房睡覺而已,因爲早就耳聞縣委書記王國清是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主兒,馮小娟一點也不擔心他會對自己發火。
果然,王國清書記說:“白酒今天不喝了,但我們可以到歌舞廳去邊唱歌邊喝啤酒,這樣興致豈不更高?”
“哈哈!”一桌子人都隨着他的口氣哈哈大笑,捧場……
“哎呀媽呀!”
“那好嘛??”馮小娟故意看看一旁笑容可掬卻一直不開口說話,只讓她表演的母親金麗叫嚷。
“有神馬不好?在這裡——懸圃縣老子說好就是好,走!”
於是乎,王國清書記親自起身,衆多人撫着,一桌人帶上馮小娟和金麗母女,轉眼間就到了王國清書記經常光臨的另一個“據點”。
仿古一條街他兒子王立業開的那個夜總會……
因爲那晚其他女性幹部中途都有意無意迴避了,或找各種各樣藉口藉口偷偷離開了,最後到了那邊只剩下了金麗和她女兒馮小娟,在坐的只有她們一母一女兩個女性,馮小娟忙得像只小蜜蜂,一會兒和王國清書記喝酒,一會兒又陪他唱歌。
同來的人對縣委書記王國清同志的那“幾步曲”再熟悉不過了,呵呵,玩了一會兒金麗首先悄悄地走了,其他各位一看也就各找理由出去“迴避一下”。
於是,輪到王國清書記親自出馬,“上陣”了。
“小馮,你覺得我怎麼樣?”王國清書記話音剛落,就毫無顧忌地將手伸向了她的前胸。
出乎他意料的是,馮小娟將雙手緊緊抱在胸前,怎麼也不讓他“再進一步”。
“哦,怎麼了?”
很少“碰釘子”的王國清書記有點不高興了,一張潮紅的大臉,要多牛逼就有多麼牛逼,但他並不霸王硬上馬,而是滿臉慍色地自找臺階說,“太晚了,你先回去吧!”
呵呵……這下,這下輪到馮小娟着急了。
餓地那個天,讓她委身於這個比自己父親還年長几歲的老男人,尤其是她早已知道他還跟自己的母親有那麼些事情,馮小娟心裡多少有些不情願,但拒絕了這一全縣的老大,縣委書記王國清,自己以後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也許順從了他,自己以後肯定比母親還吃香,從此會走上“康莊大道”,就算丈夫有一天知道這件事,大不了自己不要他算完,有什麼了不起?
相信這對一縣之主的王國清書記來說,他既然想要她,就一定不必怕自己的老公會被發現……
恩,這麼一想,馮小娟喜從心來呵呵,對於他來說這點事情肯定是“小菜一碟”,不必多慮,更不必害怕。想到這兒,看着王國清書記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她豁出去了,對王國清書記伸過來的手不再阻攔……
作爲懸圃縣十分有名的一個漂亮風韻的美麗少婦,又是政府機關的年輕一代,馮小娟對如何征服老男人,特別是像王國清書記這樣權勢男人,心裡早就有了譜。
事實證明,馮小娟果真不同凡響,比她母親還厲害十倍不止……
呵呵,自從那天和王國清書記有過“一夜激情”之後,馮小娟很容易地就把王國清書記的心抓住了,以至後來王國清書記對她的要求幾乎是有求必應,最直接的“關愛”就是每月至少要在馮小娟的卡上存上五六千元錢。
這在當時相對偏遠閉塞的懸圃縣而言,已經是個令人難以置信和天大的數字了……
自打傍上王國清書記這棵大樹後,無論是她的母親金麗,還是馮小娟本人,這娘倆從心裡往外覺得自己的身價無比地高大了起來,在機關幹部中,在整個社會上,以往衣着還算樸素的她從那時起,口氣突然也一下子大了起來。
這一點,讓肖子鑫一下子想起了前評劇演員、團縣委副書記——現任的廣播電視局副局長汪小琴,之前,汪小琴不也是這樣一步一步過來的嗎?
人前人後,馮小娟說自己“化妝品非‘鄭明明’不買,衣服非‘寶姿’不穿”。
後來發展到別人請她到飯店吃飯,她也得先問清楚是哪家飯店,當時懸圃縣乃至鄰縣和市裡大飯店已經相當多了,規模也越來越豪華型,用她的話說就是:“檔次不夠的(飯店)堅決不去”。
所以,懸圃縣一些基層幹部或想討好她的老不信們要想通過馮小娟或金麗——找王國清書記辦點事,那麼首先就要捨得花大價錢,捨得出血。
否則,沒門兒……
她的這一“鉅變”,很快讓丈夫懷疑起來。多方打聽之後,得知自己是被縣委書記王國清書記同志給辦了,戴上了“綠帽子”之後,他怒了!
“我考尼瑪——!!”
“草!草!草!”
這個從小到大一直在大山裡成大沒見過什麼太大權力人物但也決不允許權力人物隨便欺負自己的漢子,不僅把馮小娟打得哭爹喊娘,還多次打直接電話給王國清書記,揚言要把他的事向紀委彙報。此事在懸圃一傳十、十傳百,王國清書記知道後多少有點慌神。
不過,這事很快就被擺平了,擺平此事的不是別人,正是仿古一條街上當時最大最牛逼的老大:王立業。
他找人把馮小娟的老公打了個半死,在一次和馮小娟偷歡之後,王國清書記告訴馮小娟說,上級已找他談過話,自己很快就要調到市建委當主任。“你老公的事情也不要再說了,咱們到此爲止,我會給你一筆錢……”
馮小娟聽罷,一下子急了:“那我怎麼辦?錢,錢,錢,是錢的事嗎?你總不至於扔下我不管吧?”
王國清書記心疼地拍拍她的臉頰,想了一下,一時半刻又狠不下那個心,就一邊穿褲子一邊含糊其辭地說:
“哪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