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大可放心。”
彌勒笑眯眯地說道。
聽到彌勒這般說,陸壓自然是相信的,當即不再多問,起身說道:
“這釘頭七箭之術我卻是不適合施展的,不知二位可有人選?”
釘頭七箭乃是異寶,也是邪寶,使用此法雖然威力巨大,但是因爲此法太過於邪惡,他陸壓可不會親自使用。
這次投靠佛教便是想要藉助佛門氣運修煉,又豈會做那種敗壞氣運之事?
彌勒以及藥師兩人對視一眼,臉色不是很好看。
你自己的東西自己不敢用還讓我們來,真當我等是傻子不成?
彌勒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道:
“我等需要時刻關注三教局勢,倒是不好主持秘法,不如讓那申公豹主持,此次封神大劫他也有大氣運在身,倒是不怕。”
“如此甚好!”
其他兩人均是點頭,反正不是自己就好了,至於申公豹,管他幹嘛?
幾人商議一番之後,陸壓化爲一道虹光向着西岐而去。
衆人正在對那佛門弟子指指點點,突然見到一人飛出,來到這邊,紛紛警惕起來。
“你是何人?”
燃燈等人紛紛拿出各自的靈寶,大有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趨勢。
“貧道陸壓,見過各位三教道友,今日前來確是想讓各位看一件寶物。”
陸壓說着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銅鏡,對着衆人一晃。
燃燈到底是人老成精,早有提防,見到陸壓的動作便一個閃身躲過了。
然而正站在他身後的玉鼎可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正好別那銅鏡照了個正着。
見此陸壓雖然有些遺憾,但是見到下方怒火沖天的衆人還是不敢多留,化爲一道虹光準瞬之間便消失在這裡。
“師弟,你感覺怎麼樣?”
“師兄,快看一下那人做了什麼!”
衆人見追不到陸壓,紛紛把目光投向了玉鼎,看他是否被人算計了。
玉鼎也不敢怠慢,然而在其運功查看一番之後,卻是發現沒有什麼異樣。
這邊陸壓回來之後,找到了彌勒以及藥師兩人。
此刻兩人不知如何和申公豹說的,此刻已經在界牌關內立下一營。
陸壓回來之後也不再猶豫,直接取出一書遞給申公豹,此乃釘頭七箭書。
“如今我用銅鏡印下一人形體,後面你只需要在這營中設置一臺,紮上一個草人上書此人姓名。
草人頭頂以及腳下各自放置一盞燈,將書結印燒了,銅鏡懸掛於頭頂三尺之處,每日三拜,七日之後,取箭射其身,等若射其真人一般。”
隨後再次交代了一番注意事項,陸壓以及彌勒等人便轉身離開。
申公豹衆人見衆人均是離開之後,原本平靜的臉龐突然變得猙獰了起來。
“佛教,三教,你等竟然都不敢我當做弟子看待,那就別怪我申公豹不講情面了。”
一縷縷漆黑如墨的氣息在申公豹眼底一閃而逝。
隨後申公豹恢復平靜,開始準備釘頭七箭書起來。
三教一邊,衆人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後,便放下心裡來,唯有玉鼎臉色不太好看,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此時衆人看着那些佛門弟子還在忙碌,均是有些不耐煩了。
“要不我們直接殺過去吧!”
“是啊,就他們這速度,等大陣佈置好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什麼垃圾佛門,佈置大陣竟然這麼慢。”
衆位弟子議論紛紛。
燃燈與金靈聖母對視一眼,均是有些無奈。
“怎麼辦,真要等?”
“等吧,若不然傳出去還以爲我三教弟子怕了他佛門陣法呢。”
此後一連三日,佛門中人仍然不急不緩的佈置着大陣。
三教弟子的不耐之色更甚,若不是有燃燈壓着,恐怕早就衝上去和彌勒他們拼命了。
突然金靈聖母柳眉一蹙,面露疑惑之色。
“對了,玉鼎師弟呢,這兩天很少看見他。”
衆人面面相覷,貌似還真是沒有見到玉鼎了。
這時一位弟子開口道:
“昨日我見過玉鼎師兄,不過師兄臉色極爲難看,不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此話一出,衆人心中均是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了那陸壓道人的異常情況。
當即不再猶豫,轉身紛紛向着大營走去。
打開玉鼎的營帳,隱隱一股臭味飄散出來,衆人心知不妙。
玉鼎如今乃是太乙金仙修爲,身體無塵污垢,又怎麼會有異味發出?
待得衆人進去之後,只見玉鼎躺在牀上,臉色蠟黃,周身一股腐朽的感覺穿裡啊,頂上靈光更是隱隱有潰敗之勢。
“不好!”
金靈聖母等人一個閃身出現在玉鼎的身旁,伸手向其探去,體內法力涌動,輸入玉鼎體內。
良久幾人收回手,臉色十分難看。
“體內隱隱有一股邪惡的氣息,看樣子是糟了那佛門的算計了。”
燃燈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可有法破解?”
金靈聖母連忙開口問道。
她雖然修爲不弱,但是閱歷可是比不上燃燈這個老傢伙的。
“唉,此法詭異,我等也不得其法啊,除非我等能夠找到那施咒暗算之人。
不過此刻那人應該就在界牌關內。”
燃燈有些猶豫,留在界牌關中的佛門中人可是不少。
而且大戰之中想要找到那算計玉鼎之人確是有些不容易。
衆人一時陷入了糾結之中,對方既然敢如此做必定是有把握的,讓三教之人破除不了。
但是若不去,以如今玉鼎這般模樣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正在此時,一直沉默的姜子牙卻是開口道:
“不若回去找師尊?”
衆人聞言臉色一喜,不過緊接着便黯淡了下去。
不是他們懷疑自家大師兄沒有辦法,而是這裡距離蓬萊仙島太遠。
如今玉鼎這個樣子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我和赤精子兩人帶着玉鼎趕路吧,有師尊傳下的遁法,合兩人之力想必能夠在兩日之內回到蓬萊仙島。”
太乙真人突然站了出來,開口說道。
赤精子微微頷首,自然是沒什麼意見。
玉鼎也是闡教門下,他們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他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