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一陣輕微的顫動後。
人家壓根就沒挪動一寸地兒!
該在哪兒還在哪兒。
氣運星絲毫沒被驚動一下,反倒是周圍的修士,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給整的連連驚呼。
紛紛從各自的道場中走了出來。
有的更是從睡夢中被叫醒。
“咦!這、這怎麼回事?!”
“迷迷糊糊的隱約聽到,有什麼奇怪的聲音。”
“快看,那些氣運好像在更快速的,向着東海上空涌動!”
“還真是啊!東海上突然出現的那七顆星星到底是什麼?誰知道?好像那七顆星星出現後, 整個洪荒的氣運,都在向着東海的方向涌去!”
“難不成,東海又有什麼大動靜要開整了?龍族真是越來越強悍了,如此濃厚的氣運,龍族這回是要做洪荒霸主了麼!”
無數的修士,紛紛驚叫不已。
所有的存在,這一夜皆被這巨大的動靜,整的無法入眠。
而海面下。
深海龍宮內。
還在歡快暢飲的三兄弟,對外面發生的一切,還渾然不知。
“大哥,外面的月亮今晚好亮啊,還有今晚的星宿也好像比往日更亮了!”始麒麟醉洶洶,一身酒氣,懷裡還抱着一個巨大的酒葫蘆。
就連身爲女性的元鳳,也是一身的酒氣,粉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神,看上去分外的迷人。
只是一說話,那渾身迷離的姿態就蕩然無存。
元鳳大着舌頭,含糊不清道:“看啊,連星月都在爲師兄慶祝呢!哈哈哈,幹——杯!”
祖龍看着這兩個師弟和師妹,只覺得今夜他們是真的開心。
也幸虧祖龍和始麒麟,從沒有將元鳳當做女人看。
三兄弟是他們彼此之間相處最融洽的關係。
祖龍也喝大了。
擡頭看了一眼深海之上,發現今晚的龍宮,確實比以往更明亮。
咧嘴一笑,旋即展開雙臂,一邊一個,摟着兩個師弟,倒頭沉沉睡去。
此時此刻。
還能如此安詳的沉睡着,恐怕也只有東海和百花谷的那幾位師徒了。
虛空之上。
月光如洗,黑夜如墨。
晚風蕭蕭,海浪滾滾。
東海之上,氣運堆積已經瀕臨爆棚!
這一夜。
無數還在睡夢中的東海金龍戰士。
在不知不覺中,修爲無師自通。
在氣運的加持下,他們多年來無法突破的修爲,在這一夜,衝破桎梏。
戰力更是突飛猛進!
就連那些低等的蝦蟹,都完成人生的輝煌蛻變——他們的血液在滌化,在變純!
就連東海的海藻,以及海底的海草扇貝之類的生物,也在這一刻開始蛻變。
從普通的海草變成天地間珍貴的草藥。
普通的蚌珠,變成極品靈寶!
就連東海龍宮的一磚一瓦,都自動升級爲至尊無上磚瓦。
普通的海魚,也進階爲極品魚寶。
東海的海水,更是淨化到一個全新的水質,新升級的水質中,每一個水分子中,都涵蓋着提純血脈,淨化血液的靈氣。
每一個水分子中,甚至都涌動着滾滾氣運。
而這也意味着。
東海的萬千生物,在呼吸間,就能強大自身的戰力和修爲。
總之,東海的所有海生物,海植物,全部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而這一切,全都因爲東海上空,那多出的7顆氣運之星!
水晶宮。
祖龍、元鳳、始麒麟,早已沉沉睡去。
而這三位憨批,卻渾然不知,此刻自己的體內,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呼一吸間。
氣運經過心臟的迸發,傳遞到四肢百骸。
五臟六腑都來了個脫胎換骨。
體表的每一根毛髮,全都煥然一新。
轟!
三股磅礴的真氣,在熟睡的三人身上,瞬間爆發。
很快,又重新迴歸本體。
就這麼一下,三人的修爲,同時突破!
祖龍:準聖巔峰!
元鳳:準聖中期!
始麒麟:準聖中期!
同時,幾人的功法,也都自動煉化達到新的階段。
“呼——”
水晶宮,三個憨憨,在震天的呼嚕聲中,竟然全都突破了修爲。
這傳出去,恐怕又有不少修煉者,氣得要抹脖子了吧。
三位弟子全部提升。
百花谷的葉子楓,自然少不了他的修爲突破。
只不過,什麼樣的師父教出什麼樣的弟子。
同樣在酣睡中的葉子楓,對於腦海中接二連三的系統提示,全當成是自己做的美夢。
“嗯,不錯啊,爲師、爲師很爲你們驕傲啊!”葉子楓一邊磨着牙,一邊囈語。
此時此刻。
這師徒四人,睡得一個比一個鼾聲連天。
卻渾然不知,自己的修爲,已經突破到新高。
更不知,就在這個令人難忘的深夜,洪荒六聖和天道鴻鈞,正被他們搞得焦頭爛額。
如果葉子楓知道,自己的徒弟們,竟然神鬼不覺的搶了天道的氣運星,會作何反應。
或許,他能繼續苟下去的時間不多了!
……
東海之上,三十三重天境外之地。
這裡是混沌和洪荒的交界處。
幾個身影,隱藏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
“通天!你老實交代!這一切是不是你搞的鬼!”鴻鈞目光陰狠的盯着通天。
經過剛纔的一通折騰。
東海上的氣運星,巍然不動。
鴻鈞已經被逼到走出紫霄宮。
親自來到這海域的垂直上空。
奈何那七星神杖,依舊無法撼動那氣運星。
東海的氣運越是膨脹的厲害,那氣運星就越是無法被輕易牽制。
也就是說。
現在,那東海上的氣運星,已經死死的焊在了海面上。
鴻鈞氣急敗壞,手握神杖,怒指通天。
其餘幾大弟子,一個個神色凝重,大氣不敢喘,生怕鴻鈞一個疑心頓起,再懷疑到他們頭上來。
這回,沒人敢站出來說一句。
通天才是最憋屈的,大半夜的被叫去紫霄宮開會,結果從一開始就沒好臉色給他,到現在更是將屎盆子扣在他的頭上。
通天心裡委屈,聲嘶力竭,“真的不是弟子,師父您冤枉我啊!”
他想不通,爲何這鴻鈞,就光咬着他一個人不放。
難道說,我通天長得就有問題?
瑪德!
不公啊!
到底是誰!
有種站出來!
別讓勞資給你背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