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二聖準提接引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氣,正窩火憋屈着沒處發泄呢!
就在他們怒火中燒,怒氣沖天的時候的時候,卻突然遭遇了一件更加讓他們氣血噴張,直接心肌梗塞的事情——須彌山門口居然有人在踢館?!
“準提接引,你們兩個西方兩禿驢還不給本座滾出來?!”
“你們有臉做那齷齪事怎麼沒臉出來啊?出來,快出來!!”
準提接引二人本來心情就不好,被須彌山外面踢館的人這麼一叫囂,整個人就更是不好了起來,更是怒不可遏,氣到直接原地跳腳。
可惡!!!
到底是哪個沒長眼的狗東西?居然敢在他們須彌山門口前這般叫囂??
而且還敢這麼肆無忌憚地直呼他們西方二聖的名諱?
怎麼了?他們西方二聖雖然不是什麼非常牛哄哄的聖人,但怎麼說也是天道承認的聖人吧?
這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
難道就因爲他們西方聖人菜雞,所以就不配得到基本的聖人的尊重嗎?
這尼瑪也太雙標了吧?這些洪荒世人怎麼如此地勢利眼?
要知道,這些洪荒世人之前對太清老子和玉清元始天尊可都是畢恭畢敬的,一口一個“聖人”恭敬地叫着的。
怎麼到了他們西方二聖這裡就變成了公然踢館,還肆無忌憚地直呼其名了?
直呼他們的聖人名諱他們兄弟二人也就勉強忍了,但是這說他們西方二聖是禿驢就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這尼瑪還帶人身攻擊的?!
不帶這麼玩的吧??
這哪裡有把他們兄弟二人當做聖人來尊重,當做聖人來對待?
這他丫的根本就沒把他們兄弟二人給放在眼裡吧!!
須彌山外的叫喊聲就猶如是一桶油,直接潑到了西方二聖準提接引的頭上,讓他們兩個原本就燃燒的怒火愈燃愈烈了起來……
西方二聖準提接引雖然說是玄門四聖裡面最不起眼的兩個聖人,但怎麼說也有聖人的這個名頭在啊!
要知道,這個聖人之位來之不易,這可是他們向天道許下了四十八道宏願,向天道借了高利貸得來的。
因此,準提接引二人對於他們得之不易的聖位可謂是視若珍寶,像寶貝一樣小心翼翼地對待着。
這可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碎了,就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他們自己視若珍寶的東西在別人的眼裡居然是那麼地不堪。他們當寶貝的聖位別人卻棄若敝帚,根本就不屑一顧!
最可氣的是,外面不知是何人,居然可以狂妄自大到如此地步?!
不把他們西方二聖當做聖人也就算了,居然還人身攻擊!
人身攻擊也就算了,居然還讓他們堂堂天道聖人滾出去?!
這是壓根就沒把他們給放在眼裡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尼瑪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怒不可遏!
忍無可忍了屬實是!!
當下準提接引兄弟二人就蚌埠住了,怒拍地面奮起而立,而後怒氣衝衝地就朝須彌山的門口大步流星地而去。
他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知好歹,不得好死的狗東西在他們的須彌山門口“狂吠”!
“TNND!到底是何人在外面亂喊亂叫?這是廁所裡打燈籠——找屎(死)嗎?”
縱使是一向沉穩鎮定的接引此時此刻也是有些蚌埠住了,怒氣翻涌,直接開始罵罵咧咧了起來。
見接引這麼說,準提也是不免應和道,咬咬牙,寒聲道。
“師兄,此人就交給師弟我來處理吧!”
說着,準提便惡狠狠地邁步向外面走去。
“師弟,吾和你一起前去!”
接引見準提師弟朝着須彌山外走去,也是跟着準提一同大步流星地朝須彌山外走去。
接引說不憤怒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這可是他們的在他們須彌山門口鬧事啊!
這就好比有人在你家門口鬧事,你能不憤怒嗎?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吧,這事兒擱誰誰都憤怒!
但是憤怒歸憤怒,在憤怒之餘,接引並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完全喪失了理智,他還是對這鬧事者的身份心存一絲疑惑的……
到底是誰?這鬧事踢館的到底是何許人也?
這須彌山道場是他們西方二聖的地盤何人不知,何人不曉?
既然對方都知道了這裡是他們西方二聖的地盤爲何還敢來踢館?
難不成這對方的身份還在他們之上?
這個念頭僅僅只是從接引的腦海裡閃過就立馬被接引給否決了。
不!這怎麼可能?他們兄弟二人可是洪荒世界的天道聖人!
若是對方的身份水平在他們之上的除了鴻鈞老祖那就只有其他聖人了……
這怎麼想怎麼不可能啊!
他們西方二聖和其他聖人無冤無仇,其他聖人總不至於閒着來他們這裡踢館吧?
【女媧:怎麼不可能?
真不好意思,本座還真就這麼閒,沒想到吧?】
於是乎,滿腹疑惑的接引就這麼和他的師弟彌勒一起去須彌山外一探究竟了。
接引眸光微冷,大手一揮,直接使用佛力打開了須彌山道場的結界設置。人都還沒看清呢,就對着面前的人影劈頭蓋臉地一頓臭罵!
“何人敢擅闖吾等須彌山?你不知道這裡是我們西方二聖的地盤嗎?”
“私闖聖人地盤,還如此出言不遜地辱罵聖人,侮辱聖人。你簡直放肆,大膽,活膩歪了是嗎?”
接引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面前的是女媧娘娘,他還以爲就是一個來踢館的普通人呢!
因爲接引還不知道面前的就是女媧娘娘,所以他說的話也是一針見血,直戳心臟,絲毫不顧及面前之人的顏面。
那嘴巴就和機關槍一樣“嘟嘟嘟”地說個沒完,一頂又一頂的罪帽直接扣到了女媧的頭上。
女媧本來就是來找西方二聖準提接引二人清算總賬的,但是看這準提接引二人的樣子不僅沒有絲毫的悔過之意,還敢出言不遜斥責她?
女媧:???
搞錯了吧?
今兒個是本座來質問你們倆禿驢,怎麼變成本座被質問了?
當即,就見女媧的眼眸迅速地冰冷結冰了下去,臉色也是陰沉到了谷底。
只見女媧冷哼一聲,而後冷冰冰地開口道。
“西方禿驢,誰給你們的膽子敢這麼和本座說話?”
“嗯?幾日不見,膽子肥了?”
此時此刻,接引和準提才反應過來了不對勁。
嗯?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勁?
這聲音怎麼聽得如此耳熟??
怎麼感覺像是……那個女魔頭的?
西方二聖越聽越覺得這個聲音和女媧那個女魔頭出奇地相似,於是不免好奇疑惑地擡起了頭和麪前的人進行了一番對視。
這一對視,準提接引二人差點魂都給嚇沒了。
“女……女媧道友?!”
“女媧道友……是,是你啊?那……沒事了……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