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戰鐮,燃燒着詭異的焰火。
發出沉悶的呼嘯聲,重重砸在小賤賤的背上。
“噗!”
小賤賤口中,暴吐一口鮮血。
盯着應龍的目光,寒光大盛。
應龍雙眸對上小賤賤的目光,絲毫沒有畏懼。
反而誇張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鴻蒙劍紫光大盛,對準應龍的頭顱就要砍下。
而身後,飛廉再度舉起的戰鐮,已經被小賤賤無視。
他,準備先淦應龍!
唐昊,站在金烏戰船上,目眥欲裂。
他這個時候,有些怨恨自己,修爲爲什麼這麼低!
“神技·功德金身!”
一聲爆喝,自唐昊喉嚨喊出。
他棲身向前,直接飛到小賤賤的身後。
擋住了那燃燒着火焰的巨大戰鐮!
“噗!”
這次,卻是飛廉,狂噴一口鮮血。
然後,像是見了鬼一樣,目光驚疑不定的看着唐昊。
隨即,飛廉目光一冷,手中戰鐮在起,狠狠掃向唐昊。
“噗!”
再度吐出一大口鮮血,看着快被斬斷的腰肋。
飛廉看着唐昊的目光,依然變成了驚恐。
任由誰,在面對一個,攻擊到他自己會受傷的對手。
也會心生恐懼。
這種情況,實在是匪夷所思。
唐昊看着飛廉,不再輕舉妄動。
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MMP!
儘管功德金身,已經升級過兩次。
但是,還是有些短小無力啊!
應龍在鴻蒙劍將要落下的時候,已經鬆開了抓了小賤賤的巨爪。
此時,揮舞着翅膀,一臉不善的盯着小賤賤。
“大老爺,你會船上,這裡交給我。”
小賤賤表情不變,只不過,鴻蒙劍的紫光,更盛了。
唐昊看到,已經暫時幫小賤賤解了圍。
自然是不敢在這裡多待。
沒辦法,功德金身一沒。
他在這裡,純粹就是礙事的。
等到唐昊離開後,小賤賤的眼神,冷的讓人心悸。
鴻蒙劍被小賤賤橫與身前,左手輕輕從劍身上劃過。
應龍和飛廉兩人,一前一後,成夾擊之勢。
將小賤賤圍在中間。
他們還準備復刻,剛剛的那一幕。
但是,下一刻!
“神技·劍道的貫徹!”
亦如就求道的一擊,天地被分成陰陽黑白二色。
只不過,這一次分割點,卻成了小賤賤。
鴻蒙劍立於小賤賤的頭頂,在度化爲了原本的劍尖。
一白!
一黑!
兩道身影,從小賤賤的身體,分離出來。
白色的身影,撲向了處在黑色一端的應龍。
黑色的身影,朝着處在白色一端的飛廉殺去。
黑白兩道身影,宛若兩條靈動的游魚。
看似緩慢,卻瞬息而至。
沒有聲響,沒有鮮血。
兩道身影,既然直接融入了應龍和飛廉的真身之中。
然後,黑白世界消失。
小賤賤,有些疲憊的,將鴻蒙劍握在了手中。
???
應龍和飛廉有些懵逼。
看着聲勢挺嚇人的,動靜也好像挺高大上的。
就這?
可是,沒給兩人繼續思考的功夫。
一道道凌厲的劍氣,從兩人身體內部射出!
“噗!噗!噗!噗!噗……”
應龍和飛廉的真身,瞬間多了數千道傷口。
殷紅的鮮血,直接沁了出來。
最主要的,是兩人的根基,都被這一擊所傷。
沒有數千年的修養,怕是無法恢復。
而且,即便是上是恢復了。
修爲,也很難在進一步。
小賤賤這一擊,直接斷了兩人繼續修煉的根基!
“你……噗!”
應龍剛剛開口,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但是,即便兩人受傷如此之重。
不僅沒有懼怕,反而兇性更盛三分。
畢竟,他倆所受的傷,和九嬰的不一樣。
九嬰的傷勢,是直接影響到了修爲,無法在戰鬥。
而他倆,雖然修爲無法寸進。
但是,如今的戰力,那還都是頂級大羅金仙。
“吼~”
應龍一聲嘶吼,周身金光大盛。
一身的傷口,開始緩緩自愈。
根基的問題,是無法恢復的。
但是,對於龍族強大的肉身來說。
身體上的創傷,只要不是致命傷,很快就可以癒合。
儘管,經歷多次的恢復,應龍的恢復速度,已經越來越慢。
但是,小賤賤剛剛那一擊,也抽空了全身的法力。
看着緊逼過來的應龍,小賤賤的眼底,有着一抹決然。
他,還有一式可以與敵同歸於盡的劍招!
另一邊,剛回船上沒多會的唐大老闆,又開始着急了。
小賤賤這副模樣,明顯和上一次在分寶崖那情況一個樣子嗎。
這時候,絕對已經虛脫了。
“胖葫蘆,你去小賤賤那邊。”
唐昊直接來到了胖葫蘆這裡。
胖葫蘆的防禦,是真的沒得說。
洛依依好歹也是頂級大羅金仙。
各種道法神技,落到胖葫蘆身上,愣是半點作用都沒有。
這要是給胖葫,蘆配上一個單人版的太乙金光滅絕陣。
指定一個打一片!
“大…大老爺。”
胖葫蘆看了一眼唐昊,想要說什麼。
直接就被唐昊打斷了。
“快去!”
胖葫蘆擡頭看了一眼,小賤賤那邊的情況,確實不樂觀。
但是,若是讓唐昊對上洛依依。
也絕對是胖葫蘆不能接受的。
“怎麼,我說話不好使了?”
胖葫蘆聽了,只得趕緊朝小賤賤那裡飛去。
胖葫蘆走後,洛依依就停了下來。
面對唐昊,她,不想出手。
“洛依依?”
這個名字,還是上一次在分寶崖的時候。
唐昊用一件先天至寶換來的,不得不說,確實有些卑微。
“嗯。”
洛依依甚至都沒有看着唐昊,而是關注着應龍和飛廉的戰鬥。
“爲什麼?”
唐昊的問題,很奇怪,不是太好回答。
這個問題,涵蓋的內容太多。
有或者是,唐昊的心裡,本來就有這麼多的問題。
爲什麼,不敢正視對我?
爲什麼,你會幫助鯤鵬?
爲什麼,你一直都可以疏遠我?
爲什麼,你要一直都冷冰冰的?
爲什麼?
洛依依聽到唐昊的問話,心裡也一陣亂想。
爲什麼?
他到底在問我什麼事情?
“我,有我有原因。”
唐昊沉默了。
是啊,本身兩人就不認識,更別談熟悉了。
所有唐昊做的事情,只不過是他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唐昊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澀。
但是,至少,面對我的時候,她沒有動手。
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