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自己面前這兩尊準聖中期的強者所散發出來的恐怖威壓,東王公絲毫不怯。
他東王公也早早的修煉到達了準聖中期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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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手中還有道祖所賜下的諸多法寶,在這洪荒之中也算得上是強者,更何況還有西王母在一旁助陣。
可聽得二人如此之話,之後東王公心中也是怒火中燒。
自己可是將仙庭之中的老底扒了乾淨,特地將其中能夠拿出來最高等級的先天靈寶,打算交好自己面前這兩個不要麪皮的禿驢。
自己都如此卑躬屈膝了,可面前這兩尊禿驢卻絲毫沒有願意放過自己的打算。
“給臉不要臉的禿驢!”
東王公心頭暗罵一聲之後,這才面色有些陰沉地威脅道。
“兩位可要想好,我東王公奉道祖之命,建立仙庭,維護洪荒秩序!
今日難不成兩位打算對我東王公動手,毀滅道祖之命所建立的仙庭嗎?”
可準提接引二人壓根就不願意去接面前這東王公之話。
天道聖人的威壓一直壓在他們二人的頭上,兩宗老奸巨猾的傢伙,怎麼可能願意落人把柄?
原本氣勢駭人的兩尊準聖中期境界的洪荒強者,霎時之間收回了自己的氣息,整片天幕再次恢復到了原本的狀態。
似乎二人本就是和藹可親,剛纔的一切只不過是面前東王公與西王母的錯覺而罷了。
相反,準提一改自己剛纔那番除了嘴臉,臉上帶着淡淡佛光,還是忍不住低聲唸誦起,佛經起來似乎再也不願意惹這世界的塵埃。
但隨後一陣奇怪的話術響起在東王公的耳側,讓他有些不怎麼理解。
“東王公道友,可曾聽聞大陸漂移板塊學說?”
啥玩意兒?
原本還打算和自己面前這兩尊不要臉的禿驢做過一場的東王公有些疑惑。
大陸漂移板塊學說是什麼東西?
是什麼天地之道嗎?
爲何自己從未聽說過這等至普大道?
接引高聲一聲佛號,開始爲面前的這東王公科普起來。
“東王公道友,須知這天地之間,所有大陸接漂浮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上,無論島嶼亦或是洪荒大陸。
而你這個蓬萊仙島,原本是我西方之地,奈何當年大戰之時被餘波波及到了,這才飄落到了東方之地!”
一旁的準提,頓時接過話茬開始忽悠起來了。
他臉上更是帶着慈悲之色,分明身看不到東王公,還陷入到愚昧之中,有些不太好意思。
“是啊,東王公道友,你看這東海之上如此貧瘠的,怎麼可能會誕生如仙島?此地分明是從我西方之地流傳過來!”
這……這這這這!!?
一旁的東王公只覺得頭皮發麻,這哪裡是什麼大道之理,這分明就是些歪門邪道。
面前這兩尊禿驢竟然好不要麪皮,爲了奪取自己這仙庭之中的寶物開始胡編亂造起來。
這洪荒大陸,那是當年盤古大神開天闢地之後便創立的,別說什麼無盡大海了,就連着清濁之氣,都是盤古大神一分爲二所造就出來的。
濁氣下沉,自然而然化作了洪荒大陸,哪裡有什麼無盡大海,哪裡又有什麼大陸漂移,分明是這兩尊不要麪皮的禿驢忽悠自己。
可這準提接引二人一唱一和,竟然開始忍不住相互交流起來。
“道友你看啊,既然這是我西方之地,那其中所誕生的保護,作爲西方之主的我,二人定然會有一份!
還請道友將這其中的寶物交還與我西方,我二人感激不盡!”
霎時之間,東王公只覺得自己的心態有些崩了。
自己再怎麼說也是準聖強者,這二人分明是把自己當傻子哄呢。
哪裡有什麼大陸漂移之術?
哪裡有什麼西方之主?
自己好端端的待在這蓬萊仙境之中惹誰了?
即便是龍族,自己也給出了諸多靈寶,算得上是賠禮道歉了!
可面前這兩尊不要麪皮的禿驢,分明是打算趁火打劫呀。
可就在,東王公頓時感覺心態有些崩潰之際,原本站在一旁手掐粘花指的準提,突然面色一變,暗金色的準聖之體直接向着面前的東王公拍擊而來。
轟!
只見得空間破碎,四周靈氣崩潰,如同地火風雷現世!
而這東王公此刻還沉浸在崩潰之中,哪裡料想到面前這二人竟然說動手就動手。
一擊之下,不僅將這三件中品先天靈寶丟了出去。
竟然還將自己當年所得到道祖親自的一件上品先天靈寶也丟了。
另一旁的西王母見到如此狀況立馬使用遁光,直接端坐到自己身後的蓬萊仙境之中,這才堪堪躲過了接引的一擊。
與此同時,西王母面色接連大便手中法決,不斷拍打到蓬萊仙境的陣法之中。
這陣法乃是他們二人從那東海之中所得到的寶物。
堪比先天殺陣,即便是準聖在其中也逃不到好處。
伴隨着西王母不斷將法力注入到其中,另一旁的東王公也借勢迅速的逃回到了蓬萊仙境之中。
只見得道道靈光開始,瘋狂凝聚上面所蘊含的毀滅之力,頓時使得修爲達到了準聖中期的接引感覺到寒毛皆立。
另一旁的準提,頓時感覺眉心刺痛,分明是面前的巨大陣法帶來的威脅,猛然揮手,只見得數道靈光落入到手中,隨後駕起祥雲,竟然直接返回到了西方。
此刻的準提接引二人心中明白。
自己二人還未成聖,在這洪荒之中,雖說是強者,但終究沒有辦法能夠敵得過道祖。
自己二人擊傷這東王公倒還可以說是私人恩怨。
可若是直接攻打面前這蓬萊仙境的話,那可就是真的在打道祖的臉。
且不說這個仙庭會如何反擊,就算是道祖之威就足夠他們兄弟二人吃上一壺。
更何況現在自己二人撈得這上品先天靈寶之後,也算得上是掙得個盆滿鉢滿。
至於東王公?
他們兄弟二人只不過是稍微懲戒了一番,將原本屬於西方的寶物拿了回來而已,又只能說二人算是強盜呢?
再者說了,他們二人只不過是結束了一點私人恩怨而已,充其量也不過是被道祖訓誡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