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現在十分的苦惱,外面的十絕大陣如此強悍,豈是他能破解的而觀看周圍的幾個同門,沒有一個是十絕陣的對手,因此眉頭幾乎鄒在了一起。
“師叔,外面的大陣,我們如何能破?”雷震子走了進來,看着姜子牙,心裡鄙視,但是嘴裡依然恭敬的問道。
“我正在想辦法,十絕陣中,有十陣,各個是險要異常,稍不小心就是神魂皆滅,讓我如何不小心又小心啊!而且這還都只是截教記名弟子,如果破了十絕陣,後面又該如何?”姜子牙嘆了一口氣。
“那師叔讓我先去試陣吧!”雷震子自告奮勇,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比較自信的。
“不行,這陣可不是你能破解的,就是幾位師兄來了,也要謹慎才行,怎能讓你白白送死!”姜子牙一臉堅決,雖然他在玉虛宮沒有見過幾個師兄,但這並不妨礙他尊敬他們。
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之五光十色,異彩斑斕,無數仙氣,向着姜子牙大營而來,卻見十二仙人微笑而來。
“各位師兄,你們怎麼來了。”姜子牙一見這十二人,雖然大多數都不認識,但是認識幾個就可以推算其他了,因此一臉的喜色。
“老師說你遇到了困難,叫我們特來助你。”廣成子依然一副冷漠的樣子,他對這個修行不行,俗世無能的師弟很不滿意,如果不是他是封神之人,廣成子估計都不會看他一眼。
“多謝師兄們了。”姜子牙彷彿沒有看廣成子的眼神,對着十二人謝道。
“本是同門,不必言謝,走,我們現在就去看看這十絕陣的根底吧!”衆仙齊聲說道。
“是,各位師兄。”姜子牙帶領着十二金仙來到了十絕陣外。
“各位道友好,你們可是來觀陣的。”陣中有十人騎着白色仙鹿而出來。
“正是。”雲中子笑道。
“那就請吧!”一天君比畫了一手勢。
“這陣真是玄妙無比,雲中子師弟,你擅長陣法,有看出什麼端倪來了?”廣成子看向雲中子。
雲中子仔細看了一下之後,手掐道決,眼中金光流轉。
“這陣不簡單啊!”雲中子搖了搖頭。
“師弟看出什麼來了?到底有何不簡單之處?”其他金仙都問道。
“這陣一共有十個,各個串在一起,必須十個都破纔算破解,這十陣分別是:天絕陣,地烈陣,風吼陣,寒冰陣,金光陣,化血陣,列焰陣,落魂陣,紅水陣,紅沙陣,陣陣兇險,可謂是神仙難過啊!”雲中子解釋道。
“竟然如此兇險,看來此陣果然非同小可啊!”其他金仙議論紛紛。
“有意思,道友竟然能輕鬆看出這陣中玄妙,看來闡教之中無庸人啊。”十天君中的秦天君說道。
“許些小道,不入道友法眼。”雲中子謙虛的說道。
“這陣是我等十兄弟研習數千年而來,如此被道友一眼道破,如此還算小道嗎?看來道友就是雲中子吧!果然聞名不如一見啊!”秦天君說道。
“竟然如此,各位道友可是現在破陣?”金光聖母問道。
“待我師兄商議再談破陣!”廣成子回答道,目光似劍。
“各位道友,我等在陣中恭迎各位大架!”十天君進入了陣中。
“各位師兄弟,你們如何能破此陣?”廣成子問道。
“不知!”雲中子也回答道。
“這可如何是好?”十二金仙有些無奈,這個時候天空中五色祥雲上來一道人,身穿五彩道袍,頭帶九宮冠,面容古怪,微微笑顏,手拿着一奇異燈。
而就十二金仙無可奈何之時,一朵白雲揹着一個道人向着西岐大營而來。臉色上滿是笑容,如果有人可以看出是整這乃是心底的微笑,你道是誰,卻是燃燈道人。
“道友慢走。”而就在燃燈洋洋得意奔去西岐大營的時候,一個淡漠的聲音在其耳邊響起。
燃燈慌忙回頭,但是哪裡看得到人,心裡驚訝,今天莫是遇到聖人了。但是考慮到最後也沒有個人選,壓着心裡驚懼,“不知是何方道友,找貧道所謂何事?”
“呵呵,卻是有點事情,想和道友了結一下。”燃燈一聽完,就看到旁邊突然出現一個臉色清冷,似不食人間煙火的道人,輕描淡寫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呵呵,不知道友所謂何事?”燃燈仔細的大量眼前之人,紫霄宮沒有?四教中也沒有?難道是隱世的高手?燃燈心裡盤算,最後還是恭敬的答道。
“恩,是這樣,我師兄弟的機緣卻都在道友身上,而道友如今得了準提聖人的菩提金身修煉之法,卻是到了了結因果之時了。”來人自然是問道了,量天尺,定海珠,都與燃燈有牽扯,而如今乘着大劫,將因果了卻,大劫過後安心悟道,這就問道的打算。問道一心問道,不願被因果左右。
“哦,道友師兄弟?敢問道友仙山何處?”燃燈更加的迷惑了,難道貧道真的如此落伍,洪荒大神通者就這麼多?看來貧道是坐井觀天了。而且自己得了菩提金身修煉之法如何讓他知道?一時間心思百轉。
“呵呵,道友看了就知道。”問道說着就拿出了量天尺,只見小巧量天尺在問道手中轉動,四周的靈氣,山中的精怪立刻就混亂起來。
而燃燈一看量天尺,就是心中悸動,知道此物和他有緣,也自然明白了眼前道人的意思。“道友,靈寶有德者居之,道友切莫貪圖靈寶,而招來因果報應。”燃燈知道自己和眼前之人的差距,但是仍然以因果恐嚇問道。
“呵呵,道友請看了。”問道也不和他廢話,手一動,量天尺變的修長,問道手握量天尺看着燃燈道“道友,做過一場,貧道也好回去安心悟道,塵世卻不是我修道之人長待的地方。”
燃燈見問道已經如此,心裡不願但也不得不出手,“那,貧道就見道友手段了。”說着也擺好架勢,現在燃燈無甚法寶,唯一的靈柩宮燈是他本命法器,卻是不能拿出的。
問道也不是很擅長爭鬥,運用法力就向着燃燈打了過來,而燃燈也手無寸鐵,如何硬拼着先天靈寶,自是閃躲,但是他的速度哪裡比的過問道,問道瞅了個空,一尺就將燃燈給打入了地下,如果不是他已經煉了準提的菩提金身,估計不死也要重傷,但是即使如此,也是嘴角流血,爬出來看着問道,眼睛裡充滿了仇恨。
而問道全然不管這些,“今天因果已了,貧道卻是可以回去安心問道了。道友今後記得,見我海皇宮門人繞路走。”問道也不理會燃燈的怒火燃燒,飄然而去。
“海皇宮!海皇宮!”燃燈咬牙切齒的說着,看着問道離開的方向,眼睛裡滿是火焰。但是最終感嘆了句聖人之下皆螻蟻后,又趕往西岐大營去了。這倒不是他一定要按原始的安排去做,而是他算到了一物與他有緣,而且與他成道有着大關係。因此他也就將今日的恥辱給放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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