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衛組織的成員並沒有選擇繼續的停留下去,不僅僅只是朝陽門,即便是一直跟隨在麻衣身邊的華衛組織,同樣的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秘辛,所以他們同樣需要一定的時間來讓自己平靜下來,當然,更加重要的還是,將所有的華衛組織的成員的思想重新的統一起來,畢竟聽到這個秘辛的不僅僅只是華衛組織的負責人而已,張遠在說這番話語的時候,並沒有有意的迴避任何人,所以在短短的時間內,這個秘辛便如同瘟疫一般,迅速的在所有的華衛組織成員之中散佈着。
此刻的退去並不代表華衛組織已經決定違背麻衣的命令了,畢竟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於震撼,所以這些華衛組織的負責人有必要重新的讓整個華衛組織統合起來,不然的話,很可能在真正的戰勝朝陽門之前,華衛組織便先一步分崩離析了。
在華衛組織的成員如潮水一般的退去之後,張遠本來也想要馬上離開的,只不過這個時候西門玉樓和西門小寶兩人卻分別的站在了張遠的前後,阻攔着張遠的離開,雖然說兩人非常的清楚,此刻這樣的舉動並不能真正的將張遠阻攔下來,不過西門玉樓知道,只要自己表現出自己的心意,那麼張遠應該知道如何做,畢竟在此時此刻,整個源界之中,如果還有哪個宗門能夠對華衛組織產生一些威脅的話,或許也就只剩下朝陽門了,所以西門玉樓覺得,張遠是不會輕易的放棄自己這樣一個盟友的,而張遠想要繼續的留下自己這個盟友,唯一的方法便是坦誠相待。
確實如同西門玉樓所預料一般,張遠在看到西門玉樓和西門小寶兩人的舉動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瞬移離開,反而是留了下來,準備給西門玉樓進行一次更加詳細的解釋,當然,這其中,那些關於自己的秘密,張遠當然不會隨便的說出來,所以西門玉樓之前猜測的那些傳承也就不可能存在了。
張遠沒有多說什麼,簡單的做了一個手勢之後,便跟隨着西門玉樓一起向着朝陽門的宗門所在地走去,畢竟朝陽門的護山大陣同樣來自於諸葛孔明,所以想要進入其中的話,還是需要一些特殊的道具的,而西門玉樓顯然並沒有要在這件事情上爲難張遠的意思,所以在真正進入朝陽門之前,西門玉樓直接將一塊令牌交給了張遠,而看到上面的文字之後,張遠也不得不感嘆西門玉樓給出的身份的尊貴,因爲此刻張遠手中的令牌竟然是一塊朝陽門的名譽長老的令牌,所謂名譽長老,其實只是對於那些對朝陽門特別重要,不過卻有着其他身份的修行者的一種統稱。
張遠非常的清楚,在源界之中,如果一個修行者擁有了名譽長老這樣的身份的話,首先最爲重要的便是,這個修行者的德行已經得到了其他人的信任,畢竟名譽長老雖然不是正兒八經的長老,不過同樣的,也是擁有很多長老的權力,如果一個德行不是特別好的修行者的話,又怎麼可能隨便的擁有其他宗門的權力呢?
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張遠並沒有拒絕西門玉樓給予自己的這一塊玉牌,非常慎重的將令牌收入自己的袖口之內,之所以沒有將令牌送入到自己的空間戒指之中,最爲主要的原因便是,這名譽長老的令牌,同時也是進入到朝陽門所需要的令牌,如果將令牌送入到自己的空間戒指的話,張遠也就不能夠成功的進入到朝陽門了。
看到張遠將名譽長老的令牌收下之後,西門玉樓的內心也是微微一喜,畢竟此刻張遠的這個舉動已經足以證明,張遠本心對於朝陽門是沒有任何排斥之感的,所以這對於西門玉樓接下來的話語也是非常的有利的。
在張遠收下名譽長老的令牌之後,西門玉樓便當先向着朝陽門的宗門所在之地走去,而張遠也是在將名譽長老的令牌隨身攜帶之後,才真正的感覺到朝陽門的真正所在,跟隨着西門玉樓一起的進入到朝陽門之後,張遠纔來得及向着四周看去,畢竟,這是自洪荒之後,張遠第一次進入到朝陽門之中,不過當張遠真正的進入到朝陽門之後,卻發現,這朝陽門經過了這麼多年之後,似乎並沒有發生多大的改變,如果說有什麼改變的話,可能就只有在這些年之後,朝陽門之中的建築變多了許多而已,至於其他的,張遠還真的沒有發現什麼。
三人進入到朝陽門之後,西門玉樓便帶着張遠和西門小寶一直向着議事廳走去,雖然一路之上西門玉樓並沒有向西門小寶詢問任何的建議,不過顯然西門玉樓已經準備讓西門小寶成爲自己的接班人,負責的話,西門玉樓也不會任何事都當着西門小寶去做了,顯然這就是在慢慢的培養西門小寶,當然,對於朝陽門接班人的問題,張遠是沒有任何資格來進行評判的,所以即便西門小寶一直用一種非常異樣的眼神看着自己,不過張遠也是什麼都沒有說。
待三人落座之後,西門玉樓終於再次的提起了之前的事情,那便是西門玉樓一直認爲張遠找到了一位來自洪荒大陸之上大能的洞府,得到了這位大能的傳承,不然的話,張遠爲何會知道很多其他人不知道的洪荒秘辛,而此刻西門玉樓就是想要從張遠這裡,得到一些來自於洪荒大陸的秘辛,至於那些真正可以讓一個修行者實力大漲的傳承,西門玉樓也是明白的,這些東西恐怕任何人都不會輕易的告訴其他人,所以西門玉樓也從來都沒有奢求過。
聽了西門玉樓的請求之後,張遠稍稍的沉吟之後纔開口說道:“西門宗主,其實關於洪荒大能的傳承,我還真的沒有得到,所以,如果西門宗主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一些什麼的話,就只能恕我無能爲力了,當然,如果西門宗主僅僅只是想要了解一些來自洪荒大陸的消息的話,您便可以直接詢問了,如果我知道的話,就可以直接告訴你,對於這一點,想必整個源界之中,還真的沒有人比我瞭解的更多。”
張遠的話讓西門玉樓有些詫異,因爲張遠的這番話非常的矛盾,首先張遠否認了得到洪荒大能傳承的說法,那麼,如果張遠並沒有得到洪荒大能傳承的話,很多洪荒時代的事情,張遠就不可能知之甚祥了,可是偏偏張遠又讓自己隨便的詢問,只要是有關洪荒時代的事情,大部分的情況,張遠是能夠說出一些來的,所以西門玉樓纔有些奇怪,張遠的這些東西究竟是如何知道的,難道說張遠是從洪荒時代一直生活到這個時候的修行者嘛,對於這種猜測,西門玉樓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如果張遠果真從洪荒時代生存下來的話,那麼最起碼,此刻的張遠都已經是一位準聖巔峰的修行者了。
“我能不能詢問一句,你究竟是如何知道那些有關洪荒時代的事情的,不僅僅是後來的事情,即便是當初五莊觀的事情,也是你第一個察覺到它是假的,畢竟當初我們設置的時候,完全是按照傳說來設置的,可是你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它的真假,除了你見過真正的五莊觀之外,也就沒有其他的可能了。”西門玉樓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西門玉樓詢問之後,張遠再一次的陷入了沉吟,畢竟接下來的話題,就事關自己的隱私了,關於時空聯絡儀的事情,無論是誰,自己都不能夠說出去,不然的話,這將變成比鴻鈞覆生更加恐怖的軒然大波,如果說鴻鈞的復生還僅僅只是一個猜測而已的話,一旦自己的時空聯絡儀傳播出去,對於這種實打實的好處,恐怕整個源界的修行者都會在一瞬間沸騰起來,即便是那些實力遠低於自己的修行者,也一定會秘密的出現在自己的身周,時刻準備着碰運氣,所以關於這件事情,張遠還真的不能夠和西門玉樓說明白。
當然,這件事情也不是不說就完全的沒事了,畢竟自己的身上,有很多的事情都是解釋不通的,雖然此刻在這朝陽門的議事廳之中,僅僅只有自己和西門玉樓父子三人而已,不過張遠相信,當自己在這裡將一些話語說出去之後,相信很快的,整個源界之中,那些有頭有臉的修行者都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秘密,即便是朝陽門的宗主西門玉樓,在有些情況下,也是不能夠將情報獨享的,所以,張遠覺得,不能夠讓這些真正影響整個源界的修行者們,繼續的,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到自己的身上,所以今天,在這朝陽門的議事廳之中,自己必須要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其實這件事情並沒有太多的神秘,之所以我會知道很多的關於洪荒時代的事情,完全是因爲我真正的看到過當時的情況,所以我才能夠如此準確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