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雖然老臉有些紅,但心裡卻是在感嘆:好久沒有練這套劍法,手生了!
而李逸再一看碧霄的鴕鳥的狀態,心裡更是一陣騷動,沒想到自己的情意綿綿劍法這麼厲害,要是再使出‘眉來眼去刀’,嘿嘿---
“好了,好了!”雲霄好笑的拍拍妹妹的肩膀。
碧霄此時都覺得羞死人了,怎麼跟人家練起這種劍法來了,此時的碧霄自然不知道這是李逸的無心之失,還以爲是自己怎麼了呢。
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擡起頭的碧霄,順眼看到對面李逸臉上賊賊的笑容,臉上再次紅上三分,頓時纖腰一扭,跑到雲霄背後躲藏起來。此時碧霄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害怕見到李逸,特別是李逸臉上的笑容,更是讓碧霄覺得心裡慌荒的,修煉了不知多少年的道心居然‘砰砰砰’的跳個不停,不知所措。
五女此行就是爲了報趙公明的仇的,雖然對李逸感覺還不錯,但畢竟是敵人。
雲霄臉色一整,向李逸問道:“你阻我是爲了何事?”
李逸收劍回鞘,朗聲說道:“小子誠知各位怒氣衝衝而來,是爲了給趙前輩報仇,可對?”
“不錯!”五女齊聲答道,想起趙公明的死,雲霄五女心裡又憤懣起來,對李逸有敵視起來。
李逸嘆了口氣,真誠的望着雲霄五人說道:“各位個個身懷絕技,法力高強,如今怒氣衝衝而來,想必一到西岐就會準備大開殺戒!”
雲霄眼睛一寒,質問李逸道:“你可是要阻我?”
“以小子的實力,又如何阻擋?”李逸苦笑的搖搖頭,對雲霄拱拱手說道“偏聽則信,而兼聽則明!各位都是深明大義之輩,希望能給小子一天的時間,小子代表闡教諸人與西岐給各位一個合理的解釋!”
“偏聽則信,而兼聽則明!”雲霄諸人嘴裡唸叨着這句話,不可否認,有道理!
雖然雲霄等人個個怒氣沖天,但百萬年修行的道行讓心靜下來還是可以的。
雲霄與身邊的四位姐妹商量了一會,方纔點點頭對李逸說道:“好!我可以給你一天的時間,如果你給出的解釋讓我不滿意的話,莫怪我等到西岐痛下殺手!”
“多謝!”李逸笑了,只要你們答應,萬事就大吉了。
李逸對着雲霄五女說道:“這半天的時間,我請各位跟我去逛一逛,我們都隱去剩下,一切都只看不問,可好?”
“好!我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雲霄輕笑道。
李逸走到五女的身前,一股清淡適宜的花香撲面而來,李逸心裡一動,臉色卻是不改的說到:“我們先去北方!”
說完,李逸手一揮,手中金光灑向諸人,斗轉星移,衆人已是到達北方。
此時正是遇到大旱,滿天到處都是黃沙,地上到處的逃難的百姓,衣不裹體,流離失所,哀鴻遍野。
衆人眼光所視,有青壯的難民,這些身體還有些力量的人有的背起行囊繼續狼狽的西行,有些則是留在原地照顧老弱病殘,好不可憐!那邊忽然一陣吵鬧聲傳入大家耳中。
“你走啊!帶着你的妻兒到西岐去,保命要緊!”一位顫巍巍的老人正抖着手裡的樹枝,驅趕着自己的兒子。
一旁的老嫗倚在老人的旁邊哭泣道:“走吧,不要管我們兩個了,再拖累你們,我們就都要死在這裡。”
“不!要走我們大家一起走!”那名青壯男子身材架子很大,但飢餓早已讓他的身體瘦了一圈又一圈,面色蠟黃,嘴脣裂開。
只見他‘砰’的跪在地上,倔強的一動也不動任憑他父親的驅趕。而在一旁的年輕女子只是在一旁哭泣,不知如何是好。
也許是吵鬧聲讓正依偎在年輕女子身上的小孩醒來,望着自己孃親的第一句話就是:“孃親,我餓!”
這一聲‘我餓’讓父與子都安靜了下來。
面對着情不自禁說了聲‘我餓’便再不言語懂事的兒子,年輕女人眼淚滾滾流下,哽咽着輕輕搖晃着兒子的身體:“乖!再睡一會兒,睡着了就不餓了!”
“哦!”小孩懂事的點點頭,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幕讓大家的心揪了起來,感傷的瓊霄碧霄等女已是忍不住眼淚滴滴掉落下來。
“那是什麼?”彩雲仙子情不自禁的指着另外一邊,那裡正圍了一羣衣衫襤褸的婦人,中間正點着一堆篝火,上面架着一口大鍋。裡面似乎有水,正滾滾的冒着煙霧。
咦?爲什麼別人都沒有吃的,而那邊的婦人們卻還有粥喝呢?而奇怪的是卻沒有任何男人願意過去搶奪?
這時,一個婦人抱着懷中的嬰兒顫抖着身體走了過去。
周圍躺着的路人只是用麻木的眼光看着那位走過去的婦人,一動也不動。
“去看看?”彩雲仙子好奇的對着身邊的菡芝仙等人說道。
此時菡芝仙心裡也是很好奇,點點頭答應了。
瓊霄身體一蹦:“我也要去!”說完希冀的望着李逸。
畢竟開始說好了,這一天的時間由李逸做主。
李逸臉一馬,說道:“她們可以去,你不行!”
頓時,瓊霄生氣了,怒視着李逸,見李逸任然堅持己見,便不依的拉着姐姐雲霄的手:“姐姐,我要去嘛!”
雲霄見李逸非常堅持的搖搖頭,只好扭扭瓊霄的小鼻子,給了她兩個字:“不行!”
“哼!”生氣的瓊霄頓時狠狠的給了李逸一個白眼,跑到一邊生悶氣去了。
見李逸不準,碧霄也不知怎麼的,看着彩雲仙子說道:“我還是留在這裡吧!”
見其他人都不去,彩雲仙子只好拉着菡芝仙的手隱身飛了過去。
不過,很快,不到十息的時間,彩雲仙子菡芝仙兩女便飛速的回來了,臉色慘白,身體搖搖欲墜。
“怎麼了?”三霄不由得關切的問道。
伸手指着剛剛的方向“他們--嘔!”話未說完的彩雲仙子便噁心的蹲在地上乾嘔起來。
而菡芝仙也一樣乾嘔了起來。
“怎麼回事?”三霄不解的望着李逸。
李逸無奈的嘆了口氣,望着剛剛那位抱着嬰兒的婦人走去的方向解釋道:“這叫易子而食!”
三霄雖然能從字面上理解出意思,但仍然面色發白看着李逸。
“這是因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