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在走到了一隻操作檯邊後,又解說道:“這個陣法,是讓大家理解一下,什麼是慣性,規矩是先答一下離字的含義,若答不出,陣法啓動,之後,若因這蹺蹺板的慣性,能想明白離字由來的,只要能答出,這蹺蹺板就會停下,否則,要翹上十分鐘,纔會將人彈射出去,但不會要命,若你能抓住頂上的繩網的話,想必以諸位的武藝來說,要做到這一點並不難。”
衆人只覺襠下一涼,覺得這個遊戲或許女人玩更好,否則怕是會很蛋痛。
張靜濤卻不這麼認爲,還道:“聽說衛元子公子已攀新枝,然而似乎只會誇誇而談,是麼?”
項冬兒聽了,那雙美目便橫了衛元子一眼。
衛元子看了看那蹺蹺板,畢竟是有安全措施的,大不了忍十分鐘,便呵呵一笑,道:“正要一試,只是,你我以後或許都會在一處謀事,甚至同房共事,算得上是兄弟呢,不如一起試試。”
“不試,等同房了再說。”張靜濤聳了聳肩膀,一口回絕,還很清楚衛元子說的同房其實是說要上項冬兒的牀。
未料,他不去,竟有人很主動想去。
就聽孫況道:“你不試,我來!”
於是,在衛元子坐上去後,孫況也坐了上去,並呵呵一笑:“離字,大意是說二個框是背離的,就如這蹺蹺板,你上我下,動作是背離的。”
然後衆人就看到那蹺蹺板動了,瘋狂上下翹,偏偏孫況緊緊扣着腳板,粘在了上面一樣,並不飛出去。
孫況在慘叫中,簡直是頭髮都變成了爆炸頭。
由於看上去並無性命危險,玉含煙領銜主笑,駱蕾也不落後,連先後坐上了蹺蹺板的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孫況則一直在慘叫,似乎慣性之下,十分蛋痛。
一分鐘後,坐在蹺蹺板上的人笑不出來了,若下一個答不出的話,豈非會一樣的慘?
要知道既然坐了上來,當然是必須答題的,張清雖沒說幾分鐘內,但顯然,只要張清對你不滿,立即就會啓動陣法,這個時間,應該不會超過3分鐘。
張靜濤則想到了張清說的彈射。
這彈射,雖可有線遙控,但一定也可以自控一下的,因這島上的機關絕不是爲了上島之人準備的,而應該是給自家武士訓練用的,平日裡應該有速度較低的檔位,但亦可調快,所以張清昨晚纔去看機關了。
這麼一想之後,張靜濤細看之下,果然,蹺蹺板上離開踏腳不遠,果然有個做了木紋的按鈕。
這個按鈕,用腳一磕,就能磕到。
只是孫況這樣的儒人,不理解什麼叫彈射機關,卻不會注意到。
或注意到了,也不敢去輕易觸動的。
再看那蹺蹺板上能帶人彈起的坐墊,很蛋痛,只有巴掌寬,裹着一層薄薄的橡膠,其實很硬。
正這麼看着,衛元子已然答題了,並且毫無疑問,這些自認爲對離字有了一定理解的人,答出含義卻並不準確,爲此,衛元子的蹺蹺板也啓動了。
“衛元子以後或會是我兄弟,這可太慘了,我要去救他。”張靜濤見了道。
“真的假的?這傢伙一看就和你不對路,而且雖對別人溫文爾雅,但看你身邊的女人時,眼神卻立即會轉爲毫不掩飾的慾火。”駱蕾擔心道。
“是的,玉哥兒莫不是傻了?”玉含煙道。
“啥傻了?人家當你兄弟,你不當別人兄弟?做人要將心比心。”張靜濤說着,衝過去了。
還在衛元子不由的驚呼中,叫了一聲:“別慌!兄弟來救你了!”
繼而跳起一個鷹踏,蹬在了那木紋突鈕上。
果然,衛元子被彈了起來。
可問題是,他不是等蹺蹺板把衛元子翹起來的時候,蹬上去的,若那樣,衛元子當然就能順勢飛走,抓住頂上的繩網,擺脫這可怕的蹺蹺板,衆人都急急看去時,卻見張靜濤是在蹺蹺板往下的時候,一腳蹬在那彈射突鈕上。
於是,就出現了一個很蛋痛的小問題,那就是,衛元子沒得到蹺蹺板的順勢力量後,那座椅彈起的力量很小,並不能讓他彈起多高。
可那蹺蹺板的大木杆,卻在往下到底了後,又急速往上打去了!
這下真的極度蛋痛了,就聽衛元子“嗷”的一聲大叫,被粗大的木杆一杆子打在了雙腿之間的座椅上,那座椅沒有盡到防護的職責,就見衛元子臉色鉅變,傾斜飛出,雖因如此一來飛出的高度並不高,不容易摔出重傷,可見他落地後,死死捂着雙腿之間,就知道這傢伙有多慘了。
對這個離間了關糰子,來刺殺自己的人,張靜濤可不認爲需要客氣。
再說要玩盡小爺的女人啊。
張靜濤只冷笑。
頓時,陣中全是一片抽冷氣的聲音,每個人都是惡寒,更覺得雙腿之間有點不舒服了,涼兮兮的,發虛。
三秒後,衆人卻都是幸災樂禍的大笑了,纔不管衛元子有多痛。
儒人就是這樣的,沒有了族人感後,只管自己小家,爲此,能把別人的不幸看作是好笑的事,就如後世老外弄出來的那些搞笑視頻,都是因別人倒黴而笑。
駱蕾一直對衛元子的眼神很不爽,總覺得此人的眼神簡直如毒蛇,會對自己產生莫大的危險,可自己卻不是玉含煙這樣的公主,自保能力雖也有,卻不算太強,在與權貴鬥時,未必不會受害,她卻是真的大喜,笑罵道:“媽的,逗我!”
“這傢伙絕對廢了,竟敢用那樣的眼神看我這堂堂公主,哼,該!”玉含煙也高興道。
卻又見衛元子捂着身體,怨毒看來。
玉含煙的表情變了,當張清招呼護衛武士把衛元子擡下去醫治時,示意了駱蕾一下,悄悄跟着去了。
別人卻沒去關注她們。
她們二人這一去的結果,就是當一名醫生站在衛元子面前時,說的是:“聽聞你也懂得醫術,想必你很明白,這種情況之下,只能全割了,才能拉住那筋頭,以免抽死,割不割隨你,不割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