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四下無人,這女武士甚至會男人覺得可以對她爲所欲爲,而她卻絕對是怯於反抗的。
張靜濤更確定了,這便是腳軟專用美女,否則哪裡有可能派這麼一個美貌武士來接人。
再看這女武士的動人神情,知道這女武士也是被馬車中自己和馬芳兒弄出的聲響勾動了芳心。
細聽,這女武士的心跳他都能聽到。
張靜濤卻偏偏不動手,只壞笑:“姐姐是不是對小弟一見鍾情了?”
女武士嬌羞卻直白道:“儒門那些性族滅絕邪論還影響不到我,人家就是對你一見鍾情了,不行麼?難道你不知,你如今在寒丹也算很有名聲的年輕才俊了?來喜歡人家的身體吧。”
不得不說,張靜濤的心砰砰跳,因完全陌生的一名美女,又忽而就要隨他爲所欲爲了,再想到爲了要他明天腳軟,這美女一定會完全任他擺佈,滿足他的任何要求,心跳就更快了。
爲此,張靜濤雖見門廊處的角落裡隱蔽性很好,但他知道沒必要偷偷摸摸的,就一把拉着女武士的手道:“姐姐有地方休息麼?”
女武士害羞說:“有,公子,等進去了,去小婢的房間,那裡亦有浴室,否則,公子身上都是和馬芳兒一起弄出的味道,哪能見夫人的?”
“多謝姑娘,小弟張正,名靜濤,姐姐叫什麼?”張靜濤覺得這女武士說得太對了。
“以前的名字且不管,如今叫嬴雙。”女武士說。
“那嬴雙姐姐快帶我去。”張靜濤急不可耐說。
嬴雙臉一紅,開了後門上的鎖,進去後,又從裡面鎖上,張靜濤纔跟着她,去她的武士客舍。
至於如此一來會不會讓趙姬夫人多等,張靜濤卻不擔心。
因馬芳兒來燕後行府請人,哪裡會有多少把握的?又不能說出是趙姬夫人有請的,那麼在代府等人幾乎是常態,晚一些是完全沒問題的。
等房門關起,張靜濤乖乖迎接腳軟第二波。
一個多小時後,張靜濤纔跟着嬴雙,來到了這宏偉府第的後院的正堂中,至於耽擱這麼長時候,是不是太久了?
怕是一點都不久,若能耽擱三個小時,趙姬夫人大概還會賞賜這嬴雙。
嬴雙讓張靜濤坐下,奉上香茗,幫張靜濤捏着肩。
這拿捏自然是假,要說話纔是真。
嬴雙在他耳邊輕輕說:“聽聞公子在敢死營時,精力過人,果真如此,真是一名大浪子呢。”
張靜濤道:“誰說的?錢多多麼?”
嬴雙輕笑:“不是,只是嘍囉一名,錢多多並非廬陵君的人。”
張靜濤道:“錢多多不是,那麼姐姐是?”
嬴雙道:“是的,因此,公子還請小心節省體力吧,今日廬陵君把我送給趙姬夫人之前,讓我陪侍過八個男人,這八個男人,無一例外,都在第二天的決鬥中死了。”
這句話,說明了嬴雙對他的感覺,不管是身體的,還是心上的。
張靜濤聽了,不知道是不是該謝謝趙神送美女給他玩。
這麼想着,忽而明白了趙神的身體狀態被他猜到了,此君對女人的興趣已然在猛然減弱了,爲此,只爲一用,就把本不會送出去的嬴雙給送掉了。
嬴雙的心中怕是很怨恨的吧?
想到此處,張靜濤抓住了嬴雙的手,拉倒面前,深情說:“多謝雙兒,小弟知道了。”
嬴雙想到方纔的滋味,忍不住了,落坐了到了他身上,卻在一坐後,便一驚,又終於推着他立即起身了,說:“公子還是留些力氣。”
急急去通報了。
留下張靜濤一個人獨自坐在大堂中。
這一推,只讓張靜濤得意一笑,品茶。
他知道嬴雙對他絕對是另眼相看了。
又閉目養神等了一會,見趙姬夫人仍未出現,他卻並沒有不耐的情緒,只在燈光之下,四顧大堂中的佈置。
這大堂布置得很典雅,牆上掛有儒門畫卷,畫的都是諸侯殿廷和人物,色彩鮮豔。
堂中又鋪了一張極大的地毯,地毯很厚,交織着幾何雲紋,十分乾淨,並且上面扔了很多抱枕,足可讓人利用抱枕在這地毯上隨便怎麼躺都能很舒服,使張靜濤很懷疑,這大堂就會被用作尋歡作樂的場所,因這地毯實在有些突兀。
再細看靠牆的架子,亦放了一些小擺設,都是山水盆景。
張靜濤起身,看着那山水盆景,那清雅的面容很認真,但隨即,清淺一笑:“這盆景,未得任何山水之妙。”
“不好看麼?”身後細碎腳步聲中,一個悅耳的女聲道。
張靜濤轉身看去,家居的散發用絲絹束起,稚嫩美好的容貌令人想起很想有機會同桌的她,鵝黃紗裙下的身材卻如妖女一般,是長大了後,夢中才會出現的她。
正是趙姬夫人。
這趙姬夫人的那一雙眸子似乎永遠帶着天真在看男人,然而其中要溢出的秋水似乎又極度的不天真。
那雪白的赤足,在羅裙下露了出來,更預告着她身體將有多麼美麗。
爲此,張靜濤完全不知道她的年齡,亦覺得不必知道,因爲他認爲趙姬夫人怕是再過二十年,仍會是眼前這個樣子。
“小子錯了,好看,真是驚人的好看!”張靜濤讚歎,卻不施禮。
“這回答卻不好玩,都說不出這山水的究竟來。”趙姬夫人卻說。
“並不是說不出究竟來,而是要一看究竟,就需要賴家的山水圖冊纔好。”張靜濤微笑。
趙姬夫人略一思量,嬌嗔道:“考人家呢,真是壞死了,算你了,賴家的確精通山水。”
張靜濤見她見面就有打情罵俏的語氣,知道她的確受趙神所託,心中一轉,卻想到張正的身世,或可以此來應對一下,看看是否可以和這趙姬夫人建立一些感情。
就躬身道:“還未多謝夫人自小接濟之恩,夫人是認爲我是你的兒子麼?”
趙姬夫人奇道:“你竟然知道這些,但爲何要說這些不快的事呢?小正,並非如此,我只是見你很像我的兒子,但接濟你,本意是想擁有一個有點能力的夫子,而非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