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楊武媚是有元氣的,可是她任性,偏偏壓着元氣,自然仍容易醉。
張靜濤壞壞一笑,就把楊武媚抱起,抱去了毛潤雪旁邊,見毛潤雪睡着了,悄悄把二人放在了一起。
自己在一邊睡下。
次日,早上就看到二女手腳糾纏睡在一起,特別是毛潤雪醒來以爲身邊是張靜濤,感覺元氣果然能讓口氣很清新,高興之下,睡眼惺忪中一口吻去,結果吻在了楊武媚的嘴脣上。
還立即把楊武媚弄醒了。
因在門閥中,男人自然也講究代母行權的長髮含義,爲此,頭髮還是留得很長的,毛潤雪並沒有因爲身邊的楊武媚頭髮多,就一下看出這是個女人。
毛潤雪很尷尬,好在她有過被陳佳琪襲擊的經驗,等二人都醒來,一左一右,伏在了張靜濤胸口鬥嘴。
張靜濤笑眯眯舒服無比看二人鬥嘴,哪個美女說過分了,他就給這美女一把掌,打得她面紅耳赤。
二個老婆都捱了幾巴掌後,感情倒是好了一些。
等離開了香雪海,張靜濤又去扁鵲醫館。
搞定了藥才供應商,張靜濤實際上已然跳過了趙國醫會。
但表面上他不會這麼做,何況要賣藥的話,仍是必須拿到那漲藥商憑證的。
扁鵲醫館的曬場中,一溜兒小廝挑着十擔上好的白菊、枸杞、木薯、紅豆、燕麥、仙草等藥才,來交付了。
問小廝是哪裡的,人家說不知道,他只是挑夫,受僱送下貨。
公孫桐刁難了,趕走小廝,等院子裡只剩下她和張靜濤後,道:“這不是真正的進貨渠道,不能算。”
張靜濤正拿起一些當歸來看,很滿意其品質,聽了皺眉道:“我們雖要經過考覈,才能拿藥商執照,但那只是爲了證明自己有能力辨別藥才,不會隨意用藥導致危害病人,至於進的是哪個商人的貨,並不重要吧?人在商界混,人家不想得罪那些擡價的商人,隱瞞一下身份也屬常情吧?”
公孫桐溫柔微笑:“我說不行,就不行,偷偷摸摸,不知所謂,這次收藥屬於失敗,分數全扣。”
張靜濤頓時吸了口冷氣:“這是硬來了麼?”
“硬來又如何?各爲其主。”公孫桐的臉色很淡然。
張靜濤無計可施,拿不到藥商證書的話,青陽商務有很多都要在趙國擱淺,儘管在其它幾國應該可以辦到證書,但無疑,對剛要鋪開生意的青陽門來說,這個打擊是很大的。
而且會影響他在青陽商會中的威信。
好在院中並無其它弟子在,因收藥的事有十天限期,其餘人都去藥市了。
因而公孫桐說出的這話未必不能收回。
張靜濤一把抓住了公孫桐的手腕,輕聲怒道:“哪個主?”
“趙王,呵呵,而且不妨告訴你,趙王吩咐我父時,和我父明說,樂盈前次酒醉,竟然叫你的名字,你已經死定了。呵呵,真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呢。”公孫桐鄙視笑道。
這個威脅的確可怕,張靜濤對此還很無奈,儘管他至少沒和樂盈上牀,可這事說得清的嗎?
再看公孫桐的笑容,明明容貌美麗,氣質溫柔,卻只讓張靜濤覺得極爲可惡。
張靜濤不由自主就在公孫桐的裙子上抽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這個老師?”公孫桐驚呆了。
“有什麼不敢?總歸沒分了!”張靜濤冷笑,又是一巴掌,心中已然想到了要用極端的方法來得到藥商證了。
既然你不按規矩,那也別怪本君了。
只是,張靜濤並不會殺了公孫桐給自己增加麻煩,而是想要抓了她,關上十天。
他並不會因修煉了聖師道,就胡亂縱儒。
須知,刻意在某個方面打開自己的縱儒欲是爲何?
便是爲了消除過於放縱身心,引發的殺心之類,這種情緒一旦佔據了人的心靈,那麼這個人就是瘋了。
甚至可以說,就是死了,被一種情緒殺死了,再非自我。
因而,張靜濤不過是想讓別的老師來代替公孫桐罷了,如此一來,他必然很容易就能通過考覈。
當然,除此之外,對這敵女,其餘的卻是不用客氣的。
張靜濤改爲一把抓住了公孫桐的後頸,讓她不敢亂動,一手深入了公孫桐的衣服裡,搜找她身上有沒有武器。
只是這搜找,完全是一處地方都沒放過。
公孫桐的臉蛋已然紅的要滴血一樣,她未料到這張正竟然妄爲起來不比她差,頓時吃了大虧,然而這種情況之下,她忽而發現此刻變爲保命要緊,便道:“果然是管不住下身的臭男人。”
張靜濤知道她這時候說這話,其實是勾引自己,如此,至少自己心動的話,不會急急殺了她公孫桐。
但即便如此,這勾引的確蠻吸引人,張靜濤本已經搜好,此刻,手卻不拿走了,還把臉湊到了公孫桐的臉蛋旁,把熱氣都噴在了公孫桐的耳邊,冷笑道:“你是不是很想見識一下什麼叫管不住,所以不斷這麼說。”
公孫桐拖得一時是一時,輕哼一聲:“難道不是麼,你的手現在在做什麼?”
“那是因爲你說了這樣的話。”張靜濤說。
“就算你上了我,也不會給你通過的。”公孫桐說。
“隨你!”張靜濤回了句,手搭在了公孫桐的腰帶上,決定就用這腰帶把她先綁了再說。
未料,正這麼想,門口就有人呵斥了。
“胡鬧!”門口的聲音很熟悉。
張靜濤略略皺眉,只得放開了公孫桐看去,見正是主簿郭沫。
郭沫呵完後,又補充了一句說:“公孫老師真是胡鬧,張正的藥商證可以發下了。”
張靜濤鬆了口氣,原以爲這郭沫仍會刁難他呢。
公孫桐並不太在意,只說:“既然如此,自然是郭主簿說了算。”
似乎她只要能給趙王交差就可以了,只有點臉紅揉了揉她自己的裙子,瞪了張靜濤一眼,又道:“敢羞辱我,早晚找你算賬。”才離開了院子。
“跟我來!”郭沫說,卻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