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凌峰也不知道自己沉醉了多久,直到眼睛之中,感覺有一種昏黃但卻刺目的光芒刺入,他才揉了揉眼睛,逐漸清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後,他發現自己的鼻尖處,正有一些毛叉叉的東西,在刺過來刺過去的,他頓時覺得鼻中癢癢,連連打了十幾個噴嚏,才稍微緩過氣來。
噴嚏聲中,他聽到了贔屓槓鈴般的怪笑聲,他定睛一看,發現贔屓就坐在自己的身旁,這傢伙的手裡頭,正抓了一根長長的鬆穗,剛纔他之所以感覺到鼻尖癢癢,看來是因爲贔屓這傢伙在用鬆穗刺他的鼻孔。
“呵呵呵,凌峰啊凌峰,你終於醒了,你可知道你睡了多久,你又可知道,本爺爺在你睡的這段時間裡,做了多少將來可以讓你威名掃地的事!”
贔屓得意地說着,既不叫凌峰叔,也不朝凌峰問安,反而還對着凌峰自稱起“爺爺”來,整個一副要翻了凌峰的天的樣子。
凌峰見贔屓笑得陰險邪惡,又膽敢自稱“爺爺”,心想這傢伙,看來是趁着自己睡着的時候,做些了壞事情了,朝着贔屓立即問:“我睡多久了?你又對我做了什麼?怎麼膽敢在我面前,自稱起爺爺來了?”
贔屓抓着鬆穗在自己的手中搓了搓,得意地道:“你睡了整整三天了,你還是好的,被我逗醒了,那個紅葉魔睡到現在都還沒醒呢,看樣子沒有十天半個月,是醒不過來了,至於我做了什麼事情,你看看就知道了!”
贔屓說着,手朝着虛空中一抓,隨便就抓出了一大把的紙來,那紙上,還有很明顯的男體圖象。
凌峰朝着那紙看去,居然全都是他的男體圖片,其中有幾張分外地下作,不僅有下身故意弄了水的溼漉漉的場景,還有跟身爲男人的紅葉魔的合影,那些合影也都不是那種正經圖片,脫衣服還是少的,最讓凌峰受不了的是,還有一些他疊在紅葉魔身上,或者是紅葉魔疊在他身上的圖。
這圖還真是過份了!簡直過份得讓人髮指啊!!
凌峰聯想到自己在迷迷糊糊狀態中所感覺的那些異樣,頓時明白那些異樣是怎麼產生的了,看來那些根本就不是他的幻覺,而是贔屓這坑叔的貨,故意弄出來的一些妖蛾子!
凌峰朝着贔屓立即問:“贔屓你這死妖精,趁着叔醉倒在地上的時候,居然敢故意弄出這些截影來坑叔,你是想死嗎?你弄這些幹嘛?你明明知道叔不好這口的,造出這麼多的假圖來,莫非想把這些發放給別人看?”
說話的時候,凌峰手中立即釋放雷火之力,把他抓在手裡的東西給焚燒掉了,但他很清楚贔屓是什麼樣的人,贔屓這樣的坑貨,不可能只弄這麼幾張圖片的,他繼續能將圖片給了自己,肯定是在他的手裡,還有數也數不清的存貨,等着用來威脅自己。
贔屓朝着凌峰哈哈大笑:“凌峰你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手吧,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想要調教一下你,讓你以後待我好一點而已,所以以後,你最好對我充滿敬畏之心,若不然,把這些寄給俏兒嬸嬸那是小意思,你不是還有個叫苗雪清的相好嗎?我還可以寄給她哦!當然這些也都是小問題!”
凌峰氣急而問:“那大問題呢,大問題是什麼?”
贔屓愉快地回答:“大問題是,如果你惹惱了我,我會把你的圖片,復刻一百萬分,發到整個東坤世界的每一個角度,讓東坤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那樣的人,讓你的劣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劣跡,還劣跡!他凌峰根本就不是那種人好嘛,那劣跡,分明是造假的,他凌峰冰清玉潔着呢,連女人方面暫時都只跟俏兒好過,純得不能再純了,哪有那閒情跟毫不相干的紅葉魔滾一堆啊?
但贔屓那話卻是說得堅定無比,他已經把該做的都做好了,今兒個他要坑凌峰,那就是分分鐘的事,不管凌峰承不承認,有圖片爲證,那就是鐵證如山!
而且贔屓這人根本不能以人計,他是妖精嘛,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所以他威脅凌峰的話,全都是真的,凌峰現在是褲襠裡掉黃泥,不是屎也是屎,如果有任何的得罪,贔屓性氣來了,真得把凌峰給賣了!
感受着贔屓的威脅,凌峰止不住來一句:“要不要那麼過份啦?”
贔屓卻是凌峰越那麼說,他就越得意,他朝着凌峰道:“嘿,就是要那麼過份,誰叫你整天仗着自己多吃了幾年米,就老是來教訓我呢?現在,你想不想我口風緊一點,想的話,先叫我一聲爺爺,一句爺爺換你一年的舒坦,可好?”
贔屓邊說着,邊將自己的小耳朵湊過來,要聽凌峰叫爺爺。
一句爺爺而已,他將那些他恨不得立刻發佈給全世界人看的圖片全都封存起來,一年不外傳,他覺得這樣的交易,已經很便宜凌峰了。
他已經叫了凌峰三四年的叔了,他叫得嘴都膩了,以前沒有叔管束的日子多自由啊,所以他恨死他叔了,現在有此機會,能夠聽他叔叫他一聲爺爺,他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
凌峰被贔屓威脅着,火不打一處來,哪會叫對方爺爺啊,迎頭就是一耳刮子:“我揍你個小妖精,居然威脅起叔來了,叔是那種可以被你威脅到的人嗎?你敢做就做,只是你得搞清楚了,你能做得了初一,叔就做得了十五,你敢栽贓嫁禍,叔保證把你全身蛇皮都給趴了,再掛在東坤世界最顯眼的地方亮相一百天,叔也跟你一樣,說得到做得到!”
奶奶的,贔屓是很噁心很刁鑽,但他凌峰也不是吃素的貨,兩叔侄要槓就槓,他今兒個這麼對贔屓說了,贔屓若是真敢把那些圖片分發出去,那麼來日,他還真得把贔屓給趴了,掛在某個人流量最多的城牆上,亮相一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