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用拳頭打那些女人總感覺有些殘忍,但此刻的凌峰在那搖盪的佛經唸誦之下,卻是能夠看清得了那些女色的本相。
佛經說“除盡內心塵垢,清淨無穢,就是最明。沒有天地被時光纏縛,十方世界內外一切,無所不見,無所不知,無所不聞,擁有一切智慧,就是明覺”,凌峰此刻便算是在蜍沙舍利的誦唸之下,擁有了明覺智慧,不爲外物所惑。
於是乎,凌峰擰拳出擊,朝着那十萬個光花女人,二十數萬個粉白人肉饅物,瘋狂地轟擊過去。
“砰砰砰砰砰砰砰……”
拳力過處,被砸中者嬌羞怪叫,在凌峰的真覺之中卻無非是鬼言厲語,休想擾他心智,被砸中者哆喘誘惑,在凌峰的真覺中卻無非是狼虎豺豹張開了血盆大口,休想勾其淫惑!
於是乎,所有一切外相都擾不了他,攔不住他,那些幻的假的,便只得被他一一轟擊炸散,化作縷縷黑煙魔氣而已。
伏屍成千上萬,凌峰一人握拳如龜,犁出一條粉泥魔路。
前有華蓋後有支撐的一計計硬拳頭,打得身週一切炸散爲空,打得一切幻想嬌泥四濺,打得凌峰自己酣暢淋漓。
凌峰若是回頭相望,便當看見身後諸女人,無非就是那青石板外,浩瀚無邊際的黑色魔霧,是另一種形態的魔瘴物體而已。
這樣握拳直行,進殺十餘里,凌峰見魔女就打,見妖孽便殺,連他左臂內的贔屓也看得驚呆了,朝着他連連稱讚:
“叔,好樣的,你乃真男兒也,揍這些花姑娘,果然不在話下!”
“叔你真狠,居然對這些女人絲毫不留情,對女人兇狠的樣子,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叔你說什麼?你說這些都不是女人?對,這些不是女人,但只要是男人,面對這些女人的幻象總是受不了的嘛,我想之所以你對這些女人幻象渾不動情,唯一的理由便是,你不是男人!”
贔屓左一句右一句的,一會兒見着凌峰威猛,豎大拇指直稱自己的叔英猛是真男兒,一會兒又說他叔太兇狠,對女人太狠了說明性別有問題,還說他叔不是男人,總之凌峰一路上打過去,總有贔屓說不盡的閒言碎語。
凌峰被他說得煩了,朝着他釋放出怪叫的意念:“你到底要幹嘛,你一會說我是真男兒,一會兒又說我不是男人,你究竟想怎樣啊你,還不探出頭來幫我咬死幾具千年枯骨!”
凌峰口中是稱那些眼前的浮雲爲“千年枯骨”,但內心裡卻又怎感覺不到自己手部粉拳上的感觸並非肉碰枯骨的感受,而是肉碰女人的怪感。
他也是無奈呀,他不打這些女人,便過不得色魔之劫,到不了祖魔塔深處,若不然,見着這麼多的美女攔路,他怎忍心動手動腳打死?
所以他要請贔屓出來幫忙咬死幾個,以解他心中煩悶。
可惜贔屓卻說這十萬個女人都是他叔的,他若出口咬她們,那就是跟他叔的女人接吻,自己乃是最中規中矩的好妖童,不好佔他叔的女人的便宜,所以不敢做那種跟叔爭女人的卑劣之事。
說千道萬,贔屓無非就是不想幫他叔的忙,要看他叔能拱多久,幹趴下多少個美貌女魔,能不能安全地從這十萬個女人堆裡闖過去了。
至於若是闖不過去到時候他叔遇到什麼危險,他再出手那也是沒有辦法的。
而且他相信在過這一關上,他比他叔要容易過多了,因爲他很瞭解他叔的色性,要在這十萬白花花女人堆裡闖色劫,還真是難爲他叔了,但他贔屓卻不同,他贔屓暫時還小得很呢,尚沒有進入男子的角色,他叔是表面上打心裡疼得很,他贔屓卻是真個殺死也無妨!
得不到贔屓的幫助,凌峰也沒一點辦法,只能自己一個人硬着頭皮死扛,將個拳朝前挺進挺進再挺進,將沿途的女人一個接着一個打趴下。
剛開始那拳頭只是普通的拳頭,因爲那些魔女雖然長得好看,但似乎階別並不多,並不需要施展太多的道力,但是打着打着,拳頭卻開始變了性質。
最初凌峰的拳頭只是硬得像龜背而已,階別不高,也沒有疊加太多的異能,到後面拳頭卻發生了改變,在他揮拳的過程中,不知不覺他就開始在拳頭中疊加他體內的洪荒神力。
那洪荒神力乃是在他學着蠻陽帝的樣子,進行了幾次神族時代的天地呼吸之後所產生的。
平日裡獲得的洪荒神力,散步於他的渾身各條血脈之中,平日裡很難激發出來,只有在施展像“洪荒夔牛拳”之類的拳技之時,那種洪荒神族的感覺纔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此刻千萬拳過後,凌峰的那種洪荒之氣不知不覺間被激發了,凌峰的拳頭也就不知不覺地由硬拳頭,變成了洪荒夔牛拳的套路。
這洪荒夔牛拳更厲害,最初的硬拳頭都要捅幾下才能把那些浮雲妖女幹倒,可這洪荒夔牛拳的拳力就不同了,往往一拳過去,拳風所觸及到的女人,便立即被凌峰轟炸碎爲軟泥倒地哼唧飛散。
也許是因爲洪荒夔牛拳打得太順暢,太讓凌峰淋漓盡致了,原本因爲忘生湯而導致凌峰體內道力減弱的狀況,不知不覺就得到了改善。
凌峰不再感覺自己有中毒之感了,七階六級的道力,在他的一計計的揮拳中得到了恢復,雷力又開始重新回到凌峰的體內,那種雷池充沛於全身的感覺,又重新回到了凌峰的體內。
只可惜這些道力回來得有點慢了,若是這種感覺早一日回到凌峰的體內,在進祖魔門前,凌峰必要將魔使困拖那陰險小人給活殺在祖魔空間內!
各道力的迴歸,令得凌峰的感覺很美好,唯一讓凌峰感覺不怎麼舒服的是,雖然他的道力迴歸了,但他因爲出的拳數太多,一路過來幹倒的魔化女人太多,他還是產生了身體極其疲倦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