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平身影男人已經交待過凌峰,玉女心經洲上的女人,都不是女人,而是妖精,那些看起來越漂亮者,成妖的年份越大,凌峰是沒把這扁平身影男人的交待當一回事,此刻纔會落入這些女人的狼窩虎穴之中。
不過那又如何,凌峰可不是嚇大的,他的道力雖然只有八階五級,但他剛纔可是得到了蓮湖世界的力量加持,他此刻的道力正充沛雄壯着呢!
最關鍵的是,剛纔那個湖底的靈體已經告訴過他了,他奪了蓮湖世界的氣運,這蓮湖世界中的妖靈們,就都該歸他管束了!
“此氣運一失,我整個世界中的妖靈,便將都歸你管束了……”
這是那個湖底靈體朝凌峰所釋放出的意念,這意念在告訴着凌峰,他如今已經獲得了對於這些妖靈們的統治權,所以,他凌峰乃是有着百分百的信心,管束這些樣子美貌的女性妖靈。
而這些女妖似乎還矇在鼓裡,並不知道他對她們已經有了管束之能,纔會在凌峰已經降臨到了玉女心經洲上的時候,還敢那般地對凌峰不敬。
既是如此,那麼,若是乖乖求饒大家還可以好好做朋友,若是動粗……他凌峰就會讓她們看看,自己的鞭子,究竟有多粗!!!
結果這些妖女們還真是不乖,話畢之後,幾個妖女便張牙舞爪擺動着腰肢和周身,朝着凌峰這邊撲了過來。
她們以爲她們可以憑着人多勢衆,把凌峰給擒拿住活捉生食,可惜當她們的手腳和身體觸碰到凌峰的時候,她們才發現,她實在是有些異想天開了。
當她們的各個身體部位接觸到凌峰的時候,從凌峰的體表,開始綻放出一種粉紅色的和蓮花相接近的光芒,那種光芒,令得所有女生們撲捉到凌峰身上的時候,就像是撲捉在了了無一物的空蕩之處一樣。
與此同時,凌峰的頭腦中還感念到了一種來自於玉女心經洲上的奇怪意識,那意識在告訴着凌峰,玉女心經洲和這些女人都是他的,但在此之前,他必須要用一些比較野蠻的方式,將所有的女人們都收伏了。
只要將這些女人全都收伏掉,這些女人還會變成一些奇特的東西,跟整個玉女心經洲一起,化作一件凌峰可以隨身攜帶的法寶!
凌峰感念着那種意識,心中的喜悅更甚,見那些女人膽敢來攻擊自己,自己也就毫不客氣地朝這些衝上來的女人反向撲捉。
與女人們沒法傷到凌峰相反,當凌峰的手腳各處撲捉到她們的身上時,凌峰卻是一撲一個準,就像是粗猛的獵人,撲捉着一隻只沒有了太多反抗能力的兔子。
此時凌峰也是被這些妖精們惹到了,心中正有欲無處使呢,哪個傢伙撞頭來了,便將哪個傢伙壓制在身體之下,用着一種七年多未曾用過的粗魯身法,將這些膽敢朝着他這位新主進攻的女人,瘋狂抓摟,佔便宜!
這些女人們人數衆多,剛開始的時候,尚不知道凌峰的身上有剋制她們的古怪,全都一窩蜂地涌了上來,在凌峰的身周圍了一圈又一圈,給凌峰形成了天然的遮掩層。
漸漸地這些女人終於反應過來了古怪,不再嚷着人多勢衆,要把凌峰給生吞了之類的胡話。
她們終於開始想到了要逃跑,此地玉女心經洲乃是一個從湖心中升上來的洲,按照以前的情況,似乎同樣也可以沉入到湖心之中去。
焦急之中,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帶的頭,朝着大家瘋狂地喊逃命,其他的女人便紛紛應和,口中嚷嚷着的是:
“姐妹們,不行了,這個男人太厲害,也不知身上有什麼古怪,我們不是對手,還是先集中注意力,把咱們這個玉女心經洲,沉回到蓮湖底下去吧!”
“對,這個男人也不知何來厲,彷彿對我們蓮湖世界的妖靈都有剋制之力,不行了不行了,得集中注意力,一起把玉女心經洲沉到湖底之中。”
“別光說不練,大家一起發動念力,回到湖心啊!……”
這些女人這麼嚷嚷着,可是嚷嚷來嚷嚷去,在她們感念中,原本很輕易就能沉回到湖底中的玉女心經洲,竟是怎麼都不能下沉。
這個時候她們才發現,原來並不是她們沒有集中注意力想要把玉女心經洲沉入湖底,而是此刻屬於她們的玉女心經洲,也已經與蓮湖脫離了開來,再也不能重新回到以前的湖底中了。
這都是剛纔凌峰用腳下三百六十瓣的蓮花,把蓮湖世界的氣運奪了,以及青陀二次郎用不知多高深的道力,將那個蓮湖世界中的靈體嚇得不敢再冒出頭來的結果。
那個靈體已經不敢再和凌峰扯上任何的關係,所以那靈體也沒打算要再將玉女心經洲以及洲上的妖女們,收回到它的蓮心世界中去。
它這是穩妥的做法,這個蓮心世界,它若是不做出這般穩妥的作法,一旦得罪了青陀二次郎第二次發力,那麼它的靈智,也許還會被青陀二次郎給直接抹殺掉,那麼它好不容易數千年乃至上萬年的努力,就得白費了。
“糟了,蓮湖世界好像把我們玉女心經洲給剝離開來了,我們玉女心經洲已經獨立出了蓮湖世界,所以,我們的洲域,似乎已經不能再沉入到湖底裡去!”
“對,姐妹們,看來玉女心經洲已經不再屬於蓮心世界的範圍,所以我們再怎麼集中意念也沒有用,目前能做的,便是各自逃命了!”
這些妖女們驚慌着,總算知道了蓮心世界和她們的玉女心經洲,並不是百分百安全的,是她們在這玉女心經洲上過得太安逸,纔沒有提前意識到,她們在玉女心經洲上百般勾引男人的許諾,今天終於到了兌現之日。
這其實也是正常的結果,所謂善有善報禍有禍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以前的蓮心世界,讓太多男人嚐盡了苦頭,這次新主人凌峰到來了,當然那些男人們曾經所受的苦頭,便得由新的主人得以嘗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