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機問奴一:“你還沒告訴我你跟那個妖女是什麼人呢,那個妖女跟前面的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都被本尊摜死了,你莫非還有膽量敢來攔截於我?”
奴一回答玉天機:“廢話少說,看打!”
奴一其實完全可以說自己是凌峰的侄子,要知道他叔幻化四具分身,各統治東坤一隅,在東坤世界上得是多麼地威風,只是他這傢伙比較嘴笨,不知道拍他叔的馬屁,所以纔會這般直截地朝玉天機回答。
如果贔屓在這裡,興許這樣的戰鬥場面會要歡樂許多。
不過奴一也不錯,奴一比之贔屓有着天生的成熟秉性,奴一更像個男人,贔屓那個纏着他叔要做許多鬼靈精怪事的傢伙則有些像個假少年,是那種永遠都長不大的潑皮貨!
男人一出手,便是爭天下定輸贏,奴一一出手,便是昊天錘引領着的毫邁霸氣!
那昊天錘從天際貫穿而下,引領着的力量最起碼也有十餘萬鈞!
玉天機雖是被多人阻攔,且每一個阻攔他的人都是高手,但真正讓他處在被動局面的,卻是沒有一個。
但此刻,當奴一引領着昊天錘朝下降殺的時候,玉天機卻依舊還是不得不收住陣腳,舉起雙手,衍化出兩道交相織錯的防守道元。
玉天機被迫採取了守勢!
“轟!”
這一次是奴一出手,玉天機捱打!
奴一的可是昊天錘,正兒八經的洪荒聖器,且其獸血霸性,在見識到玉天機成爲天行者後,早已經悉數激發,所以雖然玉天機是天行者,但在此一擊之下,玉天機竟被奴一打得朝下直墜落三百餘丈!
不過這只是第一招。
奴一乘勢直下,身體由一個幻化成了**個,那是奴一在使用那種跟凌峰有些相近的分身術法,當他諸多分身再重新集合到一起的時候,也是他力量最強大最旺盛的時候。
這樣,他分化開來的分身又集攏到一起,朝着玉天機揮出了第二招昊天錘!
第二次又不負重望,玉天機本來還想要逆轉第一招的頹勢,把奴一打敗,結果卻是被奴一再下一城,由倒退三百餘丈,變得直接被陸奇打得墜落在了地面。
這是第二招,奴一逼得玉天機落到了地面上,這在前面的幾個強者中,是從未出現過的。
可惜奴一的鋒芒也就只在這第二招就留止住了,腳點地後的玉天機,立即爆發出了真正的實力,動了真正的怒意,他的腳如彈簧一般從地面上反向彈起,口中大叫着:“找死找死找死,你這個野獸畜牲,竟敢將本尊打落塵埃,你找死!”
那樣大罵着,玉天機開始連連出手,對付血袈弋亞雲阜以及青缺的時候,他都是一招一招不緊不慢地出手的,可對付奴一的時候,他卻是接二連三地出招。
奴一畢竟階別不夠,起先還能穩得住,兩三招過後,卻是開始有些手忙腳亂了。
第四招!第五招!第六招!第七招!
當兩者過到第七招的時候,奴一一個不慎,被玉天機拍中昊天錘,昊天錘頓時失手,從天際滑然甩出,砸在妖界東面的一個角落裡,引得那個角落篷地炸起千丈塵埃,緊接着便響起一聲轟天的巨響。
奴一昊天錘弄丟,優勢盡失,哪還是玉天機的對手,被玉天機飛起一腳,從天南打到地北,瞬間便沒了蹤影,只在數秒之後,方聽到極北之地,傳來“轟”的巨響。
凌峰最重要的侄子輩也差不多快過完了,玉天機心想自己總可以去捏死雅吉娜了,可讓他煩死了的是,在妖界深處再次傳來兩撥人的聲音。
“娘,牢兒去了,舅舅會保護我的!”
“英雄總是踩着遍地的枯骨,成功總在生死的局數,牢兒去吧,隨你舅父一起,去天外,去星空,去娘想去,卻從來都沒去過的地方!”
是檮牢兒,這傢伙在叫凌峰舅舅的時候,依舊還有一股生澀的感覺,說實話,凌峰雖然認他這個侄甥輩,但至今爲止,他與凌峰之間,依舊還是有那麼一絲隔閡。
不過有隔閡又怎麼樣?雖是親情,但也有差別之外,有的親情可以完好無缺,有的親情也可能會出現一些破損,既能夠拾得起完好無缺的親情,又怎不能去擔當,那些也許並不太美好的親情?
所以此次檮牢兒也同樣獲得了與玉天機戰鬥的機會,檮牢兒相信,他的舅父凌峰,也會在他與玉天機戰鬥的時候保護他。
交談完後,梆牢兒的身體出現在了天際,較之凌峰初見他時,變得比以前要強壯了不少,以前的檮牢兒瘦得就像骨架子,現在總算是長了一些小肌肉。
他上得天際,雖然也同樣是英姿颯爽,但暫時卻沒有如奴一以及青缺那般的鋒芒,他拿着他母親給他的定江山錘,攔截在玉天機的前路上。
檮牢兒的出現雖然讓凌峰心中覺得略有些尷尬,但凌峰還是能想得到的,讓凌峰着實意外的是,當檮牢兒出現的時候,從妖界玉龍山脈的深處,居然也同樣飛出一位長得略有些消瘦的少年身影。
那個身影,竟然是龍阿太!
“檮牢兒,我知道你,你是凌峰師兄的小外甥,不知你是否聽過我的名字,我叫龍阿太,我們實力相當,要不然這一戰,便由我來與你合力出戰吧!”龍阿太說。
見自己的兒子居然也不要命跟着胡鬧,身處妖都阿帕利亞的龍熬嚇得大叫出聲:“阿太,你瘋了嗎?龍烈,龍烈你在哪裡,怎麼把阿太給放出來了,阿太,東坤大帝實力非凡,你敢忤逆於他,連父親我也救不了你啊!”
龍熬想叫龍烈阻止龍阿太,因爲龍阿太此刻是處在玉龍山脈位置,跟龍烈處得比較近,但他的話已經遲了,龍阿太本來還能較爲穩重,他這麼一說,龍阿太生怕龍烈捉他,便立即化作一抹龍形玉光,越過天際,朝着玉天機直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