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的議論紛紛之中,東方明被凌峰一劍緊接着的一劍推着,朝武戰臺邊沿步步緊退,他最後還企圖着想要拼盡力氣折身逃走,可是凌峰的劍卻讓他根本沒有折身的可能,他折身失敗,便只得腳步跨出武戰臺,被清離出了武戰臺外。
這個時候,早有妖刀隊的隊長李七站在了東方明被擊退出場的地方接應東方明,他一臉失望地望着東方明,有些迷茫地道:“東方明,你……”
東方明沮喪地搖了搖頭,將自己握劍的雙手遞向李七那邊湊給李七看,口中猶有餘悸地朝李七道:“老大,你看我的手,他的劍上有異力,連我的聖劍都化解不了!”
李七朝東方明的手上望去,發現別的地方還好,就東方明左右兩手的虎叉處,不知何時,已全都化爲灰黑之色,就像是被火灼燒過了一樣。
李七望着東方明的手驚詫出聲:“這是怎麼回事,我剛纔並沒有看見他施加什麼古怪的異力呀,怎麼你的手會被燒成這樣?”
東方明也百思不得其解地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每抓着聖劍與他拼撞一次,我的手上便彷彿便被針扎一樣,那種異力也許是某種劇毒,也許是某種古怪的火力,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的體內有雷電,所以那雷電能夠穿透我的聖劍,擊打在我的手上。”
李七長呼出一口氣:“這人厲害得緊,我們輸給他也算是心服口服,上臺之前我們還以爲遇到他們是我們的運氣到了,現在總算是知道看錯了,我們其實是遇到一流強隊,根本不是走好運,而是走黴運了!”
在東方明和李七交談的這一段時間裡,奴一和妖靈師著突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
也許是因爲昨天激發了那種獸血潛能的緣故,奴一今日的表現令凌峰很滿意,他沒有再像昨天一樣爆發,但他在反應靈敏度,以及對妖靈師著突的進攻下,都發揮得淋漓盡致,並不比昨天潛能爆發的時候差。
有的時候,奴一的身影甚至會在天空中化爲幻影,就像是有六七個奴一,在一起朝着妖靈師著突進攻一樣,這是奴一的進攻速度快到極致的表現。
而每當奴一展現出那種化爲幻影的快速攻擊速度時,妖靈師著突便會立即顯露出緊迫之態,並會被奴一逼退出數米。
這還是奴一各種法技運用不夠的緣故,凌峰知道若奴一的法技像自己一樣知道得那麼多,奴一此刻應該早就將妖靈師著突逼出武戰臺了。
“奴一,你今天的個人訓練已經差不多了,但是與人合作訓練卻還沒進行過,趁此機會,你試着與血袈弋亞合作試試吧!”凌峰說着,身體化爲一道光影,刷地出現在了妖靈師著突的對面。
他和奴一開始了對妖靈師著突的夾攻。
著突打奴一一個都有些力有不遂,如何還能對付得了凌峰的加入?凌峰一加入戰局中,著突便步步後退,並在奴一又一次施展出那種六七個幻影一同攻擊的古怪戰技後,被奴一給逼出了武戰臺外。
被凌峰和奴一打出武戰臺的著突,望着隊長李七和同伴東方明時,臉上所流露出來的,也同樣是一種匪夷所思之色。
凌峰和奴一的實力,都已經遠超了他的想象,他很清楚凌峰和奴一的勝利,並沒有任何的投機取巧之處,而是凌峰和奴一的實力,本就已經超出了他許多,猶其是凌峰的加入,更是令他感覺到有如受到了泰山之壓。
因爲凌峰已對奴一下達了讓他去與血袈弋亞合作的指令,一待妖靈師著突被清離出場之後,奴一便立即轉身投入到了和血袈弋亞以及歐陽小香合作的陣營之中。
這個時候的歐陽小香,總算是已經挑好自己的武器了,她最終選擇的,還是那把可以敲碎別人門牙的玲瓏藥錘。
凌峰反正閒來無事,便朝着歐陽小香打着招呼道:“小香,你選好武器了呀?一邊是可以打碎別人門牙的玲瓏藥錘,一邊是你更適應用的大妖幡,這兩者的選擇,還真是很爲難呢!”
歐陽小香朝着凌峰頭直點:“對啊,凌峰哥,要想選件中意的武器好爲難哦,我現在想,要不要把這武器改良一下,既有幡的功能,又有錘的功能,那該多好啊!”
凌峰朝着歐陽小香淡然一笑:“下次我幫你看看吧,要不把幡改成布條子之類的,再把錘穿在幡上,這樣說不定兩種武器就都能用到了!”
說過這話之後,凌峰就沒心思再跟歐陽小香談天了,他心中暗暗覺得好笑,這丫的小姑娘,昨天換衣服,今天換武器,卻不知明天又會換什麼?
凌峰將視線從歐陽小香身上挪開,開始關注到了奴一和血袈弋亞的合作進攻之上。
他發現血袈弋亞似乎很願意和奴一合作,一旦奴一加入戰局,血袈弋亞便會很自覺地爲奴一創造許多的進攻機會,甚至爲了給奴一創造機會,血袈弋亞還會冒險挺進,有幾次都差點被暗士迦利溫傷到。
凌峰很清楚,血袈弋亞這是在報恩,因爲她喝了奴一的血,在這一點上,凌峰很喜歡血袈弋亞這樣的女孩,因爲他覺得會報恩的女孩,都是心地善良的女生,而且奴一跟這樣的女生在一起,會讓凌峰覺得很放心。
凌峰有的時候甚至會想,血袈弋亞會不會因爲對奴一的感恩,而與奴一走到一塊去呢?
如果是那樣,他這個“親叔父”是會很贊成的,一個是從獸的狀態中被他喚醒人性的奴一,一個是在血蝠鎮上聽他之勸開始改變命運的血袈弋亞,這兩個人他都可以視爲晚輩,如果珠連璧合了,那倒也可以稱得上是他凌峰所創造的一段佳話。
不過想着想着,他就覺得自己想得太遠了,奴一還小才十五歲,各種發育還不全呢,要女人幹什麼,倒是他這個“親叔父”已經是滿十九歲的人了,在東坤世界上他這樣的都可以婚配了,他卻只能跟青陀二次郎以及奴一睡一房。
比起奴一來,他討老婆的事情,要急迫多了,他不知道自己的事情還未了,卻擔心起奴一的婚事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