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蛤如此激動也是必然之事,在沒見着凌峰前,鬼王蛤日盼夜盼的,就是一卷七階的功法,結果凌峰給了。凌峰給完之後,鬼王蛤日盼夜盼的便是一卷八階的功法,結果凌峰今兒個又給了。
那啥蛤根自尊啦,天底下,就沒有功法不能解決的事兒,只要擁有一卷八階的功法,莫說鬼王蛤一個,在這裡的所有小妖們,除了檮娘和青陀二次郎,就沒有不願出聲蛤根的!
果然,一聽凌峰居然給了鬼王蛤一卷八階的功法,原本看凌峰像看那種怪癖者的一羣人,全都朝着凌峰這邊蜂涌了過來,哪管得了那啥爆炸呀,三丈之內死光啊,唯怕不能靠凌峰近一點。
“老大老大老大,你剛纔真給了鬼王蛤八階功法嗎?我的呢我的呢,你不會只給鬼王蛤一個不給我們吧?”
“老大,你哪兒來的這麼好的功法啊,鬼王蛤何德何能,居然受你那般器重,功法,不給功法我就不認你做老大了!”
“只要有功法,老大你想要做什麼,請隨意,我熊老大也是很放得開的,來吧,八階的功法,快給我!”
“既然是禮品,大家應該見者有份對不對,老大,你不會對鬼王蛤一個人好的是吧,快點把禮品盒子交出來!”
……
凌峰完全沒有意料到自己給鬼王蛤的《蛤王術》,居然是八階的功法,更沒想到這麼一羣妖精,因爲功法居然瘋成了這樣,他連忙大叫着:“喂喂喂喂喂,你們慢着,你們慢着,都有的都有的,不要搶啊!”
結果話還沒說完呢,就被這丫的一羣死強盜給不知把盒子搶哪兒去了。
這樣以熊老大這死貨爲強盜頭子,大家一陣瘋搶,七大妖將每人都搶到了各自的中意之物,他們還想搶到更多,可是那盒子中似乎都有針對這羣死強盜的禁制,他們不論怎麼手掰牙齒咬,都只能搶到屬於自己的那一個格子中的東西。
搶了一陣之後,盒子便哐當一下被他們扔地上了,他們則在一旁立即激發各自所得到的東西,感應到各自所得之物的珍貴之後,他們便立即像鬼王蛤一般,發出了了菊花般的尖叫。
那瘋狂激動喜到只差沒中風的場景,簡直比羣魔亂舞還要恐怖,他們望着凌峰也不再是那種普通的看着老大的樣子了,而是如鬼王蛤一般那樣的迷醉與顛倒了陰陽,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燦爛的菊花狀。
凌峰覺得自己已經很齷齪了,結果被這麼一羣瘋子給盯着,連他這個自認爲齷齪的人,都止不住直打了五六個寒顫,特麼的這羣死傢伙,還真把他凌峰當成那啥了啊?
能把男人變成這種臉上開菊花的埋汰樣,凌峰心想,恐怕不是八階最起碼也是七階的功法吧,還真是便宜這羣小畜生了!
凌峰可不能被這羣傢伙給帶壞了,被盯着渾身發麻的他立即出聲大吼:“你們是想死嗎?再這麼盯着我,信不信我在三秒鐘內,把給你們的功法,全都給收回來?”
還不等他數秒,那些像魔像妖唯獨不像男人的一羣小畜生,立即全都收起了那種埋汰的表情,生怕凌峰真把給了他們的功法又給收回去了。
凌峰呼了口氣,還好還好,他還是有些霸氣的,能夠把這些小畜生給鎮住,若不然真弄成那啥氣候,那這齊天世界還搞個屁呀!
這邊凌峰才把七妖將和鬼王蛤等人的魔性鎮住呢,那邊奴一又冷不丁地走向凌峰,伸出手冰冷冷地問:“叔,金翅鳥,給我!”
這丫的什麼鬼盒子,好像除了裡面裝的功法玄之又玄以外,還有某種意念相通的功能,所以奴一明明不識幾個字,卻似乎依舊知道了盒子裡面寫的那“金翅鳥”相對應的寶貝是他的,所以便來向凌峰要了。
這其實也怪不得奴一,奴一也是人嘛,見着別人都有高階東西可以拿,他自己當然也想拿一些高階之物。
凌峰見奴一居然敢來向自己要東西,朝着奴一的腦袋瓜便是一栗子:“你丫的咋跟叔說話的呢,莫非還懷疑叔會吞了你東西不成,要想叔給你金翅鳥,先晉升到七階尊者境之後再說吧!”
敲完腦袋不止,凌峰又一把揪着奴一的耳朵往下邊直拉,邊拉邊問:“你丫的以後還敢不敢質問叔拿你的東西了,你死崽子倒是給叔說說看,以後還敢不敢了?”
被凌峰敲腫了腦袋又揪着耳朵使勁扯,奴一這下變乖了,在凌峰的手中痛地直求饒:“哎喲不敢了不敢了,叔你什麼時候給就什麼時候給吧,叔把扯了啊,奴一再也不敢了!”
凌峰這才解恨地把奴一給鬆了,他奶奶的,當叔的就是有這點好處,別人他不能打,可是奴一他想打就打,不聽他的話,就算把整個耳廓子給揪掉了又如何,他是他叔啊,哪個敢說揪得不對的!
凌峰罵走了奴一,再朝着盒子裡邊一看,屬於鬼王蛤和奴一以及七大妖將的都空了,但還有三個格子裡邊有禮品。
其中一個是屬於普通民衆的,凌峰趕緊把那格子裡的東西給取出來,這丫的,七大妖將等小畜生是他的子民,那些沒見着幾面的齊天世界的人,也是他的子民啦,他可不能只顧着身邊的,不顧着山下的。
另外一個格子裡裝着的是一個錦袋,裡面不知是啥,下邊寫着兩字——【檮娘】,原來到齊天世界晉升至六千丈時,檮娘也是同樣有禮物可以拿的。
第三個則是一隻用竹片做成的小鷹,也不知這是啥鬼玩意,下邊同樣寫着一行字,其字爲——【故人之後】。
凌峰看見屬於檮孃的那個錦袋,朝着檮娘趕緊喊:“檮娘,你也有禮物哦,快來看看是什麼?”
檮娘其實剛纔見大家瘋搶時,對於這錦盒之中的東西倒也挺好奇的,但她就是愛裝,覺得自己階別高,乃未來的堂堂妖侯,不能像熊老大猴老七那樣失了身份地搶,所以就弄出一副自己並不很在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