贔屓如此說着,他手腕上的那個原本歸阿瑪亞所有的腕藤內,突然傳來了一陣靈力波動,隨即一股有關秦俏兒的信息,頓時順着那腕藤,傳遞到了贔屓的識海之中。
居然是秦俏兒要與贔屓聯通了,贔屓有點緊張,畢竟他現在可是要以另外一個人的身份,去見跟另外這個人最熟悉之人,他能不能保持鎮定,能不能讓對方看不出自己一舉一動的差異性,都是一個十分考驗他變術技藝的過程。
聯想到凌峰說自己長得醜之類的話,贔屓甚至有些想幹脆暴露掉自己算了,畢竟他那個親叔父對他那般地頤指氣使,他爲什麼還着親叔父騙女人呢?
但是猶豫一陣他還是覺得算了,當以大局爲重,以去聖瑪阿母雷宮偷東西爲重。
打定主意後,他在自己的桌旁轉了幾個圈,捂了捂自己那一對胸,似乎是要提前過足當大男人的癮,然後輕咳兩聲,端正自己的心態,才激發了腕藤上的聯通功能。
一待聯通功能打開,一個胸兒比他還大,還要更加傲翹的女人出現在他的面前,只見這女人,高挑而富於無數的氣質,渾身上下綻放着迷死人的光芒,有如天頂仙女下凡塵一般,地上男人見之都會無盡地迷戀。
望着那高貴而漂亮的美女,贔屓止不住把自己撫在胸前的兩中手垂了下去,他發現他現在這具身體太無光了,無論哪裡跟對方一比起來,那都是小巫見大巫,令他止不住爲這身材真正的主人自慚形穢,生出許多的自卑之感。
但那就是他此刻模仿阿瑪亞時所產生的屬於阿瑪亞的真實想法,原來阿瑪亞這個傲嬌的小美人,在秦俏兒的面前,卻一直都是那麼地不自信。
但在不自信的同時,贔屓卻也生出了另外一種男生的衝動,眼中差點放出火來,嘴巴也止不住嗒吧嗒吧了幾口。
這小男生,才那麼丁點大呢,就有了些壞男人樣子了,可知以後和他叔凌峰,鐵定是有得一拼。
秦俏兒並沒意識到這變得和阿瑪亞一模一樣的人,並非阿瑪亞本身,見贔屓那咽口水的樣子,乾脆朝着贔屓這邊將胸脯再一挺,瞪着贔屓道:“你這小,看什麼看,你自己也有的嘛,縱使本仙女長得天上地下第一好看,你也犯不着看成那樣子啊!”
贔屓嚥了咽口水,咳咳了兩聲,把兩隻小色眼收斂了一下,一臉古怪地問道:“俏兒仙姐你怎麼這麼晚找我來了?”
秦俏兒見贔屓居然問自己爲什麼會找,氣得手都揚起來了地道:“你還問我爲什麼找你?你不記得今天是我們全神聖戰開戰之日嗎?你沒請來凌峰也就罷了,居然自己也缺席了,害得我和西塞利亞以及雅夢三個人,被對方五個人狠揍,如今居然還如此問,你是找死嗎?!”
贔屓識海中一轉,果然就想起來今兒個已經是全神聖戰開戰之日,他是因爲不在乎,所以也沒怎麼跟凌峰提起,此刻被秦俏兒這麼一說,才知道自己犯了一點小錯。
聽得秦俏兒說對方五個打他們三個,贔屓立刻就蒙了。
全神聖戰啊,參加的可基本都是六階以上的高手,像五階的神靈者幾乎很少,都不怎麼敢參加的,這三個人打五個人,哪有打得贏的道理?
贔屓如此想着,趕緊出聲問:“那咱們俏美如花隊晉級了沒有?”
俏美如花隊是秦俏兒給自己參加全神聖戰隊的戰隊起的名字,她這美人胚子,好起名字,至於起名字的水平嘛,那就各有所識了。
有的覺得她起的爽朗快口,有的則覺得她起得俗氣無比,以前的“帥哥靚妹隊”如此,現在的“俏美如花隊”亦如此。
俏什麼俏呀,不就是她的名字裡邊有個“俏兒”嗎?那隊名,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很美似的……雖然她的確很美!
一聽贔屓如此問,秦俏兒那一身的傲氣,頓時就煙消雲散了,雙手垂下,兩個胸脯似乎也跟着她的表情一樣泄了氣。
贔屓心想慘了,肯定是打敗了未能晉級!
他和他叔可是奔着全神聖戰去的呀,要是他叔知道了是因爲他的關係,沒把時間給說準確,害得秦俏兒晉不了級,他叔還不得扒了他的皮,剝了他的筋?
他趕緊急切地問:“俏兒仙姐你怎麼不說話呀,你說呀,究竟是贏了還是輸了,別那麼讓我猜行不?”
結果他這兒整個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萎了呢,俏兒卻是突然由衰而喜,美麗的玉胴秀手揚起來,胸前的傲翹山巒挺起來,百靈鳥一般的動聽悅耳聲響起來!
俏兒得瑟道:“有本仙姐秦俏兒在,綺夢晴天隊那幾個妖躥子能翻得了啥浪?我拿着仙杖,左邊打翻一個,右邊打翻一個,前面幹倒兩個,再回身一計仙杖劈,把玉晴仙將又給劈翻在地,對付這樣的小隊,要你們幹嘛,我一人就足矣!”
瞧秦俏兒那得瑟樣,贔屓止不住聯想起他叔今兒個在雷池一步城街道上表演雷技時的光景,這兩傢伙,一個不要臉二個不害臊的,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啊!
如此想着,贔屓立即續上阿瑪亞以前的懷疑,心想着秦俏兒和凌峰會不會有什麼姦情,如此一想,他的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這個“俏兒仙姐”,將來不會成爲自己的俏兒嬸嬸吧?
雖然秦俏兒表現得意氣風發,可是贔屓是清楚的,三個打五個,哪能有秦俏兒說得那麼輕鬆?估計那一戰,秦俏兒肯定是吃了不少苦頭,這會兒如此意氣風發,不過就是因爲逆地反擊得勝了而歡天喜地而已。
而且秦俏兒的性子他通過雷晶中有關阿瑪亞的意識已經有所瞭解,這秦俏兒嬸嬸,可是個得瑟貨,如果不是因爲感覺自己實力不濟,纔不會半夜三更找阿瑪亞呢,肯定是在下一輪遇到了強勁的對手感覺到了沉重的壓力,纔會找到阿瑪亞這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