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也沒有斥責,人的悟性就是如此,一旦能夠領悟,就能自身應付自如,只是可惜啊。.
“算了,以後你自己多練練吧,切記用心去體悟,去感受。”
“是,陳少,我知道了。”秦田只能羞着臉點頭應下,發誓已經要好好地領悟到。
看着前方的路也覺得差不多了,不再多言,師傅帶進門修行靠個人,如此就看他今後的造化了,陳宇微微一點頭,就踏步前行,一晃就出了陷阱地帶,可謂是快如閃電亦過之。
秦田緊跟在後,雖然不能喝陳少相比,但是總算是依靠自己的力量走出了陷阱地帶,即使已經帶過路了,現在重新走一遍,也是一陣冷汗,這裡的陷阱果然是非同小可,真的很強大,要是不小心的話,就算是先天武者也會遭殃,可見忍者們對於自己的隱居之地很用心。
“走吧。”看着他走出來了,陳宇就舉步而前,前面就是一個小村落,要是外面的話還真的看不出來與忍者有什麼關係,可要是和這些危險無比的陷阱聯繫起來,就能發現很多有意思的秘密,不是外表看起來的那麼簡單的,確實是非常的不簡單。
“橋板君,你說家主派出去的人怎麼還沒有回來呢,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沒事的,露合君,家主派出來的人,絕對不會有事,雖然在村子裡的高手中,還只能是末位的,可是依然是強大無比,咱們只要在這裡等候消息就可以了,沒有問題。”
“也對,野田君他們可是經驗豐富,而且實戰力量也是很強的,相信他們不會有事。”
兩人說着就碰了一杯酒,也是小日本傳統的清酒,笑呵呵的坐在哨塔上,快樂的喝酒。
剛好橋板擡起頭,眼睛頓時一頓,還以爲自己看過了,馬上快速的擦了擦眼,最後知道沒有看錯,確實是有人過來了,不過不是他們期待中的人,而是徹底的陌生人,馬上就是驚呼一聲道:“露合君,有外人來了,真是厲害,竟然從那麼隱秘重重地陷阱中走出來。”
“橋板君,你是不是喝多了,怎麼可能從哪裡走出來呢,絕對不可…”露合剛剛說到這裡,眼睛不經意的一撇,頓時說不下去了,確實是兩個人,而且還是從那個最爲危險的地方出來的,他們自己都沒有這個本事,只有頂級的忍者才能依靠自己的本事走出去。
要知道這條路不是經常通向外界的,而且用來忍者歷練的,一旦死在裡面也是死尋死路,而很多的忍者依然執着,這是一條踏上頂級忍者之路的存在,哪裡不希望能夠通過,如此一來就能得到忍者高層的認可,也可以單獨出去遊歷了,這可是忍者中最爲高貴的存在。
其實他們所說的野田君等人,還能不能通過還不知道呢,只是期望罷了,可惜啊,錯了。
“陳少,看來有人發現我們了,現在是不是直接進攻呢?”秦田自然也看到了哨塔上的人了,防衛還是很嚴嘛,不過即使如此,也沒關係,已經是註定的定居了。
“沒事,沒事,走吧,該去料理他們了,知道又能怎麼樣,死人是不需要同情的。”陳宇不在乎,是的,他真的不在乎,現在不過是爲了增加秦田的歷練經驗而已,要不然一個霹靂,就將他們全部送會老家去,哪能輪得到這些無膽匪類在這裡叫囂呢,暫時一時罷了。
“是的,陳少,是我太過緊張了。”秦田馬上認錯,但心中卻是激動無比。
叮鈴叮鈴叮鈴……一陣陣鈴聲響起,隨後整個山村都是沉陷在動亂之中,尤其是那些高層忍者,更是驚訝非常,這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會用到這個信號,從來沒有過,不會是有人故意搗亂吧。
“八嘎,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太胡來了,八嘎,該死,真是太胡鬧了。”伊賀不羈很是怒火熊熊的罵着,顯然對於這事是很惱火,一定要讓那些個胡來人知道村子的規矩不可。
“家主大人,現在是不是看看。”坐在下方的伊賀路神,謹慎的說道,畢竟那裡的信號可不是常常出現的,只有在特殊的時刻纔會用到,相信這些事情,底層的忍者都是知之甚深。
“也對,先去看看。”伊賀不羈纔想起來這事,萬一真的有事,豈不是罵錯人了,不過不會承認的,臉色一正點頭應聲,就起身去查看除了什麼事情,怎麼會用到這個鈴聲呢。
伊賀的不少高層都是緊張無比,但不得不說確實是要慎重對待,馬上就齊齊的趕向村口,想要看看這是不是真的,有什麼事情能夠讓這個最爲高級鈴聲響起呢,很是奇怪。
“家主大人,有兩個不知來路大人闖進來了。”一個忍者突然出現在伊賀不羈面前。
“哦,竟然還真的有這種事情,對了那麼你們有沒有試過他們的實力。”伊賀不羈臉色一變,立馬出現謹慎無比的神情,這件事卻是很大,要是意外,這個運氣也是太強了,叫他們忍者怎麼去活啊,但是萬一不是的話,就是一個天大的問題,面臨着很大的危險。
“還沒有,因爲他們一點都不狼狽,似乎神態輕鬆的樣子,尤其是在一個人身上,我們感覺到殺氣,是的,很濃重的殺氣,不是我們能夠抵抗,實在是太強了。”忍者很是緊張地將事情說完,生怕自己會受到懲罰,要知道忍者的懲罰力度可是非常強悍的。
“什麼?”伊賀不羈頓時臉色大變,竟然還有這種事情,不得了了,真的是不得了了,敵人連他們的忍者都沒有辦法靠近,可見釋放出來的殺氣多了濃重,絕對是不簡單的人物。想着就是臉色一沉,緩緩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咱們去領教一番。”
很快一夥人就朝着村口而去,匯聚了不少的忍者,有些還是施展忍術,隱藏起來,各式各樣的都有,可謂是精彩紛呈,讓人是大開眼界,只可惜,現在還有人可以看到。
“陳少,看來他們已經出來了。”秦田感覺到不少的強者氣息,雖然對於忍者已經戰過好幾個了,不過依然是慎重無比,生命只有一次,不慎重就會讓自己倒黴,可不願意將命丟在這裡,實在是太不值得了,這些不過是自己的登上武道的踏腳石而已,絕對不能輸的。
“恩,走吧,開始了,這麼精彩的戰鬥,也就是咱們兩人而已,是少了一點,不過沒什麼,看看他們的實力也算是可以,竟然有類似於先天境界的存在,你可要小心一點了。”陳宇微微一點頭,就知道敵人之中的實力高下,對於擁有如此實力,還是微微的一頓,可同樣能夠讓秦田最大力量的發揮出來,這纔是最爲主要的,也是他歷練的最好途徑。
秦田沒有在說話,精氣神都開始集中起來,劍已經出現在手中,緊握着劍鞘,似乎隨時都能拔出而戰,眼睛緊緊的盯着前方,腳步緊跟着陳少的腳步前進,一直在其身後。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侵犯伊賀家族的領地,要是現在退去,大家還是朋友。”伊賀不羈終於感到了村口,但是看到對方時,臉色頓時一變,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秦田身上,感覺到濃濃的戰意,而且那中精氣神異常的強大,讓他是驚懼無比,這是什麼人,爲什麼出現在這裡,難道是來挑戰的,不可能啊,要是來挑戰的話,沒有下戰書,不可能的。
“我們是什麼人,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秦田此時正好主動站出來,替陳少講話,總覺得這些人不配和陳少說話,在心中永遠是處於第一位,不管實力還是手段都是。
“支那人?支那人怎麼會知道這裡,你們來這裡做什麼?”一開口就知道對方的來歷了,臉色繃得更加緊張,伊賀不羈心中的聯想也是越來越大,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你們竟敢公然去我的國家做出這種滅絕人性的事情,難道就不能讓我們來討個公道,今天就要爲死在你們手上的人討回一個公道,受死吧。”秦田眼神頓時犀利起來,手已經搭在劍柄上,殺意再也無法收斂,不斷地膨脹起來,一定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陳宇看到秦田的樣子,也沒有再幹涉,既然想要去戰鬥,就去戰鬥吧,這樣更好。
伊賀不羈等人一聽,頓時臉色大變,難道他們派出去人都死亡了?
“對,你們派出去的人,都已經死在我的劍下,輪在該輪到你們,付出血的代價。”秦田一點點的拔出劍,眼睛緊緊的盯着對方,要將對方徹底的消滅掉一般。
伊賀不羈等人已經知道不能善了了,既然如此,那麼只有戰鬥,他們不懼怕任何的戰鬥,不斷地戰鬥才能成就他們的輝煌,伸手在衣服上一抓一甩,就出現了制式的忍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