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榮早在人族開始三皇時代的時候就出現在洪荒了,只不過沒有人知道而已,現在的陳榮就是打算親自走上走上這人族,畢竟在蓬萊島上看與親自經歷還是有很大不同的。陳榮看着伏義的誕生,伏義的歸附,神農的嘗百草,更有陳榮親自爲字祖倉頡講解字的奧義,經過這些事後,陳榮更能發掘還是行走行走的好,這樣才能讓自己的時間沒有無聊的時候,更能夠嚐到自己親手做過一些事的味道,也不能讓時間這樣沒有目的的進行下去,雖然時間對於陳榮來說很是無聊。不過不親自走上一走,以後離開後,不知道這樣相識的世界還能不能在碰到了,畢竟每當無量量劫過後,天地重歸混沌,大道再次演化,所以能不能再次出現這樣的世界還是很難說的。
陳榮看着軒轅與蚩尤的大戰,覺得蚩尤作戰勇猛,但是不知後果的拉進巫族來作戰,這樣即使蚩尤戰勝了,也不會得到人族聖地的首肯的,等何況這蚩尤是祖巫精血轉世之身,沒有人族之特有的魂魄,所以無論如何也不會成功的。這些只是參戰的人不得知而已,知道這些的只有那些大能之修士,及人族最高層,是指人族從聖地中出來的長老,就連後來的神農和軒轅起先也不知道的,直到他們證道,才從伏義那裡得知的。聽道這些後軒轅就自諷的說了下“原來這一切都是天道安排好的呀。”這還是知道了人族聖地在這方世界的地位時,軒轅才清楚的,這人族聖地竟然還有這麼一位存在在後面支撐着,要不然人族可能真的要做天地間聖人們的棋子了。現在老子聖人的誓言就是約束,讓人族不會再無緣無故的遭受劫難了,不過人族自身內部的事,他們也是不管的,畢竟他們聖人只管人族能存在並且不受其他勢力的危險就可完成誓言。
當大禹治水時,陳榮也到處看過,正是因爲沒有危險到根本,所以聖人們也會放其一些磨難給人族,這樣人族才能變得強大,就不會出現在只遇到危險就要求庇護的弱小人族了。這點陳榮也很是明白,這也當初人族過三大劫都沒過多的幫助,只是在最後纔去幫一下,畢竟已經到了危機根本了,就不能再放任不管了。陳榮當看見大禹治水的過程就很安慰,畢竟人族大致還是能靠自己的。
時間又經過了近千年的時光,封神時代還是要來臨了。在此時間裡,陳榮看着人族歷史上第一奴隸制王朝的建立和新旺,直到後來的衰敗,最終滅絕在在商湯的手上,真是一朝一輪迴呀,到了商朝又開始這一輪迴了,什麼時候能真正意義上的停止輪迴呢,陳榮想了想後,沒有,確實沒有,從人的輪迴,到一個家族的輪迴,再到一個國家王朝的輪迴,再接着到世界的輪迴,直到大道甚至道的輪迴,都無處不在,所以所以沒有一種生靈能脫離輪迴的束縛吧。當然了陳榮現在也還沒有脫離呢,畢竟真正到了他的輪迴,那麼一切都將要輪迴了,這也是陳榮唯一的一次脫離輪迴的機會,也就是超脫道的存在。只是道那個境界還有沒有輪迴就不是現在陳榮所能想象的了,畢竟陳榮也沒有從道中得到這樣的信息。
陳榮現在走在大商最後一個帝王的都城朝歌,也領略一下最後的氣象。隨後陳榮就在城中開了一家算命館,畢竟說道算命還真是沒有比他更合適得了,畢竟就算大道或天道再怎麼混亂,陳榮也能算出來的,誰叫他是鴻蒙中人呢。陳榮一邊爲這城中之人算命,一邊看着紂王怎麼侮辱女媧的,仔細一看,原來是準提聖人來後面搞得鬼呀。雖然陳榮不想幹涉人族的發展,但是也不能容忍其他勢力的干涉,而準提更是聖人了,這樣都來干涉還了得。陳榮仔細看了一下天道運行,才發現現在天機已經混亂且隱晦不堪,就連道祖鴻鈞都不能知曉,就知道了這是西方二聖的做法後果,也是順應天道纔有這樣的結果。不過遇到陳榮就算是準提倒黴了,陳榮甩手之間就將準提送回了西方,並讓他泡在那八寶功德池中。這一下可是讓準提很是吃驚,畢竟他可是聖人了,還有什麼人能不聲無息之間將他這般呢,現在可是驚異不定了。最後還是接引看見準提這般精神緊張,採用*力將準提叫醒。
準提醒後發現還在這池中,很是臉紅,這讓洪荒之中有名的很臉皮臉紅可能很稀奇的呀,妖師讓其他聖人知道,可真是丟人到家了。準提馬上就想出來,可是發現不能動了,只能根師兄接引說道:“師兄我不能動了,快拉我上去。”這時的接引也知道了,也沒有用法力只用肉身的力量將準提拉了上來。準提上來後就覺得能動了,很是歡喜的舞動着。這時接引的大智慧顯示出來了,在拉準提前就知道不能用法力,不然後果可能和準提一樣了,也顯然知道了準提是被人用*力做成這樣的,而這世間能做到這樣的人麼,恐怕只有那位連道祖都要敬畏的存在了。接引想想都覺得後怕呀,還好那位存在只是這樣懲罰一下準提而已,要是再來點其他的可就不好說了。這時的準提也緩過來了,更是怕怕的表情。接引問道:“你怎麼惹到那位存在了?”準提一聽那位存在就一陣顫抖,畢竟那種渾身無力的感覺真讓人深深地恐懼。準提就如實的說了一下後,接引就道:“那位存在可能不想我們聖人干涉人族帝王的事,你這麼做恰好讓他發現,這麼說可能他就在朝歌了。”說完連接引都一陣激動,畢竟還真是一位真心求道的有道之士,也是慈悲之士。不過現在被準提破壞了,現在恐怕,那位存在也能還不是很高興呀,現在去了可能會撞到槍口上的,所以只能按下此時。當看見準提時,他已經一陣虛汗了,整個人都虛脫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