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微聽到這話,有些苦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二十年來,玉帝對蜀山的態度不冷不熱,說是放棄吧,可偶爾也過來鼓勵兩句。說看重吧,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天墉城,就算清微是個出家人,可作爲蜀山掌門也不由的憂心忡忡。
“清微!”
這時,昊天吩咐道:“交給你們蜀山一個任務”。
“這個大惡人,不僅殺戮無數,更是想要行刺我。看來他也是一個殘存的魔族份子,如果趕盡殺絕,未免不好。這樣吧,你將他關入鎖妖塔之內,以作懲戒!”說完後,他有深意的看了清微一眼。
“明年開春大比,蜀山可要盡全力啊!”
玉帝的暗示,已經在明顯不過了,清微心中一喜恭敬的行禮答應。隨即,抓住地上的受傷的歐陽少恭向蜀山飛去。
關入鎖妖塔!
他是死是活,那就無關緊要了。
陵越、徐長卿走了過來,不過他們一個人垂頭喪氣,一個人面色平靜。
不得不說,蜀山在修仙方面,比天墉城更加的注重心性。你看蜀山的弟子出來,幾乎都是一副彬彬有禮氣質謙和的人。相反,天墉城出來的人,性格不一有穩重有驕縱,更有心機深沉這就是差距了。
“陵越!”
昊天冷聲道:“將今天的一切告訴紫胤真人,你自己領罰”。
“陵越遵命!”
好吧,陵越很苦澀,之前對徐長卿下毒手太過份了。看來玉帝都不高興,不過,他確實過分了,可當時怎麼就腦袋一熱下手那麼狠呢?
算了算了,想那麼多幹嘛。
“徐長卿!”
“天墉城與蜀山有一次比武,你應該知道,不過你作爲蜀山的大弟子修爲可不夠。明年開春之前,好好努力吧!”說完,昊天不想在多呆,與巽芳、風晴雪、紫萱等人離開了,徐長卿、陵越恭送。
等他們走後
陵越給他道歉,然後趕回天墉城,反倒是徐長卿呆在原地想了想,還是在人間遊歷。
要說長生不老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哪裡都去過。要說長生不老有一個壞處,還是哪裡都去過,昊天和他們遊玩的時候,儘管臉上微笑,可心中索然。
這麼多年下來
人間什麼地方他不知道?
什麼地方他又沒去過?或許,只要每個朝代的不同,風土人情的變化能讓他感覺到新鮮點。叢林中,匆匆繞繞的大樹和點點炊煙,讓人知道,這裡竟然還有人生火做飯。可走進一看,原來在一處小溪旁。
昊天、巽芳、風晴雪、紫萱幾個人。
又是釣魚,又是生火,除了巽芳手藝能不錯點,她倆都上不了檯面。
天色漸漸的黑了,昊天看着風晴雪玩的起勁,香汗滑落,心中有些癢癢拉着她來到了小樹林裡。“你,你想做什麼?”
看她一副害怕的樣子
昊天邪惡了,在她耳邊說着什麼,一隻狼手已經解開了她的衣服。
半推半就之下,很快,隨着一聲慘叫巽芳她們跑進來後,看到了,倆人正靠在樹上上下的運動。他們呸了一聲,也不敢多呆,這傢伙是越來越邪惡了。不過,那麼多老婆他要是不邪惡一點,就把人得罪光了。
良久之後
風晴雪昏過去了,昊天把她抱回來惹得紫萱她們一陣白眼。
這時,昊天有些詫異,看着叢林深處怎麼有人搏鬥。這一片森林很大,他們只是在最邊緣的地方沒有什麼。
可如果往深處走,那可是有妖怪的。
“有意思!”
“不知不覺,這些個小傢伙都出來歷練了!”昊天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原來,自從八仙救世之後二十年,紫氣山莊裡那一批學生都出來幾年了。有經商,有爲官,有大俠,也有逍遙浪子。
不過,總有一些人不同。
紫萱走過來,說道:“這樹林裡有一個古藤仙,和一些不入流的小妖怪。”
“不過只是在深處活動,他們不與人打交道。可是,聽那搏鬥的聲音,應該又是人類在裡面挖草藥或者獵妖,發生了什麼衝突吧!”
“.....”
昊天搖搖頭,說道:“這次不一樣,你留下我進去看看”。
說完,昊天消失不見,看了看叢林深處紫萱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人?能引起昊天關注的八成是個女人。可問題的是,能和這傢伙有關係的女人那個不是修爲絕頂,怎麼會有危險?她搖了搖頭不再去想。
看着還在昏睡的風晴雪,不由的臉紅了。
古藤林
一個白衣女子手握寶劍,正在和古藤樹大戰。
纏繞的樹藤飛舞,想要將她纏住,可每每靠近是時候總被一劍斬斷。這個女子明明是個凡人,可她的寶劍厲害,縱然是古藤仙也不敢硬接。
“劍訣!”
一道凌厲的劍氣,眼看就要斬在大樹上的人臉上。
忽然,人臉消失,在大樹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劍痕。可是她這一擊,徹底將古藤仙人給惹火了,它的修爲沒有那個老榕樹高,可是對付一個凡人還是綽綽有餘。看着數不清的樹藤纏來,女子就要閃身躲開。
可是一根樹藤狠狠的打在她背上!
“啊!”
白衣女子慘叫一聲,握着劍從空中掉落,同時,一根樹藤飛快的刺來,以古藤仙人的力量絕對能殺了她。
金光閃過!
樹藤被擊飛,不僅如此古藤仙人感覺到了一股恐怖威壓,令他心中膜拜,不敢有半點反抗的心思。白衣女子被昊天接住,兩人從天落下,看着這個熟悉且半點也不曾變化的面龐,女子有些激動。
白衣女子站穩後,跪下道:“藍可君參加陛下!”。
“起來吧!”
等藍可君起來後,後背的傷還讓她鑽心的疼,看着這個,當年在紫氣山莊上課的小女孩,如今也成了標緻的大姑娘。
看她的樣子
多多少少還有些修爲,不過,也就是徐長卿那個水平。看來秀娘她們,聽從自己的命令並沒有傳她什麼高深的功法。昊天上前,右手劃過她的後背,藍可君咬了咬嘴脣很羞澀但也沒有亂動,很快她的傷勢好了。
“怎麼回事?”
昊天問她,可目光卻放在古藤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