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淡淡一笑,心裡平復一下激動的心裡,微微地喘息,擡起修長的手臂,安撫地摸了摸林芯月已然散落的頭髮,接着手指滑下,輕輕按在林芯月剛剛和他輕吻還是非常溼潤的嘴脣上,沿着她的脣瓣來回撫摸着。林芯月遲疑片刻,紅着臉微微低下頭來,張口含住白墨的指尖,極其認真地輕緩吮吻着,白墨一陣驚訝,這是完全屬於他的感覺嗎,這麼主動,太讓他喜歡了。
只見林芯月她垂着眉眼,目中氤氳着霧氣,拿臉上的神情羞澀臉頰緋紅,小貓也似的細細親吻他的食指,現在林芯月穿着清新亮麗可愛的衣服,此刻卻顯出一種異樣的溫順,衣衫半解胸前起伏若隱若現,白墨靜靜地望着她,秀致的眉目中盡是憐惜之意。瞥見此刻白墨臉上又恢復平常鎮定,林芯月有些懊惱,伸手去遮擋他的眼睛:“你不要看,閉上眼睛。”她身上軟綿綿的全無力道,五指張開也蓋不穩,這一伸手,卻是將胸前的衣衫卻大敞開了來。
白墨目光微轉,隨即一笑,緩緩合上那雙驚心動魄的眼眸,不再瞧得她心慌。只見那白墨的口中卻悠然說道:“你若是心裡真的害怕,眼下這種狀況你逃走,我也是不會怪你的,你還是來得及的。”
而林芯月,感覺卻不是白墨想的那樣,這絕對是嘲笑!這是林芯月心中所想!
林芯月原本已生出退意,但被白墨這個激將法,很快再度順溜上當,想她也是一代天驕,傲氣猶存。只見林芯月的牙關一咬,她從白墨身上翻身下來。擡手要脫下衣衫的時候卻又想起什麼停手,反而將衣衫攏好,只磨磨蹭蹭地褪下褲子。
然後林芯月把鞋子一併留在地上,就那樣光着腳,修長光裸的雙腿再度跨上白墨腰間。少了一層遮蔽,雙腿之間頓時有陣陣的涼意出現,林芯月禁不住顫抖一下,下意識收攏了自己的雙腿。
但是她此刻坐在白墨身上,腿間怎麼也無法完全合併。而因爲她身體慢慢移動,只見她的身下白墨,僅僅隔着一層布料的某部位彷彿又起變化。是那個什麼……
林芯月窘迫得快要哭出來。她雖然也隱隱從某些書籍上知道男子的那個東西,但是真正要面對的時候,不免有點心慌意亂,整個心慌亂地沒有着落,便是又要退卻一般。但是隨後林芯月還是把心一橫。
只見她身上穿着寬大地長衫,過長的裙襬連她的雙腿一起蓋住,那雪白的肌膚也沒露出幾寸,但是林芯月青色的衣裳裡面修長的雙腿卻是什麼都沒有穿的,以一種極爲曖昧的方式,林芯月的身體最隱秘的地方與他地只有薄薄的一層布料的阻隔。在這樣的困擾下,她的身體感官反而更爲敏銳,如此磨蹭着,一股異樣熱流從自己下面的深處緩緩地滲出,林芯月身體微微顫慄,酥麻在小腹滋長擴散開來。
林芯月現在感覺,自己身體的反應太奇怪了,怎麼會有這種異樣的感覺,明明不是沒有開
始嗎。林芯月開始慌亂不知所措,但是手腳卻綿軟無力開始不聽使喚,她越是緊張羞怯,自己反而越是不能自持,林芯月感覺自己的肌膚上面像點了火一樣,如臉頰一般燒起來。但是林芯月的心裡面卻空蕩蕩的就像是在渴求什麼一般。
她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以前也看過一些禁忌的書籍,心裡也知道應該做什麼,但這些也只是理論上知道而已,等到了真正親身體會時,才發覺是這樣的,這樣的……
林芯月眼前又是一片水霧,連近在咫尺地白墨也看不分明,林芯月現在感覺全身上下都開始燥熱起來,身上都蒙上了一層燥熱薄汗,她顫抖着手撥開擋礙的布料,親手握住某件事物時,頓時好像被火燒一樣快速放開,但下一刻,林芯月又咬着牙關,緩慢蹭動身體,讓那個火熱的部位抵住已經微微溼潤地入口。她現在竟然是這麼主動,這是連她自己都意料不到的事情,但是就這樣發生了。
箭已經如在弦上,但林芯月卻始終發不出去,強要不管不顧坐下,卻只覺得身體僵硬得動彈不得,而下面接觸的部位也因爲要被強硬撐開而疼痛不已。
原來第一次是這麼疼痛嗎,以前看書上,以爲是她們那些女子較弱,現在看來不是這樣,這種事的確是非常疼痛的,會痛。
可是就在林芯月痛得無法呼吸一般,但是又不想就這樣停下來的時候,就在這上不得下不得的時候,林芯月感到一雙手穿入她的衣衫,輕柔地按在她腰上,輕輕地將她暫時扶起來少許,接着他一隻手不疾不徐地向下移動,輕攏慢捻、撩撥着她已然十分脆弱的神經。林芯月覺得大腦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林芯月身體的本能地想阻止他,可是身體彷彿化作了一團水,而林芯月想要說的話也埋在宛如十八個小鹿亂撞的心跳裡,什麼都說不出。
白墨坐起身來,偏起頭來吻上林芯月的嘴脣,他的目中帶着些溫柔,讓本來就有滄桑剛毅風格的他更加迷人,只見白墨的動作卻依舊從容穩定,扶住林芯月地肩膀,身體已經浮現燥熱,但親吻之際,卻依舊輕緩纏綿。白墨不緊不慢地吻着林芯月,他自制力極爲強大,縱然身體已然動情,卻依舊能隱忍剋制,他一邊親吻着,一邊近距離凝視着林芯月逐漸迷亂的臉容神情,目光偶爾往別處一瞥,卻是瞥向林芯月的手腕。
林芯月白皙纖細的手腕上,一個銀色的金屬環光華流轉,冰涼冷厲。他嘴脣微微勾起,似是有些玩味,接着加深親吻,另一隻手則悄然探幽尋秘。林芯月被吻得迷迷糊糊,才一得喘息,忽然感覺身體內部好像多了些什麼不屬於自己地東西,猛然間僵硬起來,這時才覺察,那是一根修長的手指……食指。就是她方纔親過地那根手指。
林芯月只覺得有一把火從腳底燒到腦門,裡裡外外燒成焦炭,但是白墨的嘴脣又開始溫柔纏綿地貼了上來
,林芯月感覺自己就如同春水盪漾着化開,很快地她又陷入迷幻一般的暈眩裡,毫無抵抗之力地任由白墨隨意擺佈。昏昏沉沉裡,她感覺自己好像成了柔軟的水,但是又被白墨捏成各種形狀,柔軟的肌膚被一遍又一遍地吮吻噬咬,隱約的疼痛伴隨着酥麻的快意,在裡外炸開。
胸臆間火熱裡夾雜着生澀,可是不知爲何卻又萌生出無可救藥的貪婪。晨光逐漸明亮,在這個小木屋裡漫溢着的依舊是一片涼意,然而兩人身體周圍卻彷彿幾乎要沸騰起來,白墨半躺下來,溫柔而強硬地托起林芯月的身體,完成她方纔沒能完成的動作。
林芯月被撩撥得空虛的身體終於被填滿,熱楔壓入身體的剎那,林芯月忽然張開雙眼,往下依舊躺在她身下的白墨。
白墨眨了眨眼,飛快掩住一絲異樣,微笑回望着她。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咬合,林芯月羞恥不能自已,但卻還是伏低身體,因爲這動作,牽動下身相連之處,她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她低下身體去擁抱他,也顧不上衣衫散開春光外泄,只弓起身子,儘量貼得近一些,含着淚水輕輕地吻他的嘴脣,呼吸急促,語調顫不成聲:“白……白墨……”
林芯月也許是幸福,也許是羞澀,她終於成了白墨的女人,這個剛認識就完完全全折服了她的男子的女人。
……
院子的柳樹隨風飛舞,院子里路紫陽正在向白墨問話。
路紫陽問道:“老大,爲什麼林芯月……”話沒說完,便被白墨敲了一記,“要叫嫂子!”
“哦!”路紫陽摸了摸有點腫的頭,這老大,下手就是重,然後問道:“老大,爲什麼嫂子……”
可是,這回是路紫陽直接啞然而止了,呆愣地說道:“嫂子!嫂子!”然後路紫陽雙手抓住白墨,兩眼放光,“老大,你把林芯月,哦,不是,你把嫂子搞定了,什麼時候搞定的?!”
“嗯!”白墨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林芯月已經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了。”
路紫陽的下巴是快要掉到地上,雖然知道白墨對林芯月有意,而且也還告訴了所有人要讓林芯月“臣服”,可是這才幾天啊,那冷得如同萬年雪山的林芯月就被自己老大搞定了!他可是知道白墨說說的“完完全全”是什麼意思,按照老大的意思,現在林芯月已經是被白墨吃幹抹淨了,這實在太驚人了,短短几天的變化竟然這麼大!
半晌,路紫陽纔回過神來,豎起大拇指稱讚道:“老大不愧是老大,就是這麼牛!”
“那當然!”白墨點了點頭,隨後頭一仰,眯着眼看着天際,突然就變成滄桑起來,“你老大我可是要征服世界的男人!”這份豪言壯語在白墨滄桑的語氣說出來,卻是別有一番風味。
路紫陽看着老大突然滄桑的面容,突然覺得,老大也許真的可以做到,征服這個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