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現在的心情是絕望的,而老虎的心卻是憤怒的,因爲它從不殺生,此時它的心中已經開罵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玩意將他弄到這裡。
好不容易剛有了一個兒子,並且自己的修爲也達到了金仙,這本是個好日子,卻被那個挨千刀的給整到了這裡。
終於,它能夠動彈了,能夠自己掌握四肢,那是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拔腿就跑,他最討厭的就是人族,最煩吃的也是人,所以他看到人有一種想要嘔吐的心理。
“呃...阿彌陀佛,佛祖保佑。”看到那老虎跑了,唐僧心中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他以爲自己要葬身虎口了,沒有想到還能夠活下來。
而在上空的觀音,看到嚇癱的唐僧,眼中露出不屑之色,沒有想到一個天選之人竟然如此的不堪,被一個凡虎給嚇成了這個樣子,雖然這個老虎有金仙的修爲,但是已經被觀音禁制了法力。
“如此的取經人,不知道何時纔可以上靈山,貧僧的任務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完成。”觀音有些無奈,她現在心中就只有一個事情,那就是讓唐僧趕緊的遇到孫悟空,快點西去。
殊不知唐僧已經被這老虎給嚇慫了,心中正在猶豫要不要返回大唐去,畢竟現在還沒有離開大唐的邊界,要是再往前走,可就離開了大唐,想要返回都難了。
“貧僧雖然喜愛佛法,但是更珍惜生命,學佛法不就是爲了讓自己的生命得到超脫嗎?要不是每一次做夢都有一個漂亮的菩薩對自己說只要好好學習佛法以後就可以成佛,貧僧纔不會跟父親鬧翻修習什麼佛法。”
唐僧的心中那叫一個苦啊,這就不是一個正常人可以做的纔是,前往西天,這不是開玩笑嗎?先不說一路之上的妖魔鬼怪,但話說這麼遠的路程,就不是尋常人可以去的。
“算了,貧僧若是現在回去,恐怕陛下也會將自己斬首,唉.....前進吧!”唐僧心中就算是有着諸多的不願,也還是選擇繼續西行,畢竟一路向西,可能還有活路,退回去的話,絕對沒有活路。
或許是唐僧的運氣好,在路上碰到了一個獵戶,當然這個獵戶就是觀音變化的,其實這也是觀音害怕唐僧返回長安去,觀音準備幫助唐僧前往五指山。
半個月之後,唐僧與獵戶分離,看着唐僧離開之後,獵戶化作了觀音,看着遠去的唐僧,觀音的臉色那叫一個黒,本來兩天的路程,被唐僧生生的耗到了十五天。
“金蟬子轉世,這真的是金蟬子嗎?”觀音疑惑的自語,要知道以前的金蟬子可不是這個樣子。
唐僧騎着馬,一路西行來到了五指山,看到了前面不遠處的五指山,猶如一隻大手,看到如此的奇山,唐僧沒有想繼續往前的意思了,這樣的奇山,必定有妖怪出沒。
唐僧調轉馬頭他準備繞過五指山,他寧願多跑半年,也不願意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地,再說了當初觀音說的自己只要穿上錦襴袈裟就不會墜地獄,可是自己都碰到猛虎了,顯然觀音的話,不怎麼可靠。
“嘿,那和尚別走,你是不是東土大唐來的?”
就在這時一個聲響傳到了唐僧的耳中,這讓唐僧四處張望了一下,卻是沒有發現有人在,頓時感覺一個機靈,背後有些發涼,有些膽顫的問了句:“你人哪?”
“嘿,和尚,我在山下被壓着呢?你先說說是不是東土來的,要是的話,你救我出來,我保護你西天求經。”
不用說了,這個聲音,就是五百年前被壓倒山下的那個猴子,也就是孫悟空,不知道爲何,進十年,他的神識可以放出來了,就是不能動彈,他之所以能夠相隔十幾裡知曉唐僧來了,全靠神識。
唐僧一聽幫助自己西天求經的,裡面就是想到了那兩個隨從,差點從馬上面落了下來,連忙就是高喊了一句:“施主,貧僧沒有錢財,求你放過貧僧吧!”
這話一出,瞬間五指山都安靜了下來,唐僧心中想到,果然如此,知道我沒有錢財了,所以不會跟我去西天了,唉,那兩個挨千刀的,拿走了陛下給我的百兩黃金,這可是我所有的盤纏。
孫悟空那邊已經懵了,讓這個和尚把自己救出來,怎麼跟錢財扯上了關係,不僅僅是孫悟空愣住了,就連上空一直觀望的觀音,也是呆住了。
“和尚,你就說你是不是東土來的前往西天求經的,多餘的話不用說。”孫悟空有些惱火了,這丫的碰到的什麼人。
“施主,貧僧對佛祖發誓,貧僧來自東土,但是沒有錢,請施主放我過去。”唐僧一本正經的說道,比跟道羲說話的時候還要正經。
孫悟空心裡有些無語了,怎麼一說話就提錢,凡人的錢有這麼好嗎?但是聽聞這和尚就是自己要等的人,於是就高喊:“和尚我是觀音菩薩請來保護你上西天求取真經的,你只要把山上面的字帖撕了,我就可以出來,保你上西天啦!”
唐僧聽到是觀音請來幫助自己的,於是就駕馬順着聲音騎了過去,來到了五指山下,看到了一個猴子被壓在了山下,只有一個猴頭與兩隻爪子露了出來。
“方纔就是你與貧僧說話的?”唐僧下馬來到了孫悟空的面前,一臉莊嚴,一副聖僧的模樣。
“不錯,就是俺老孫,你去把字帖撕了,俺老孫保你去西天。”孫悟空大聲說道。
“你這猴子可不能說謊話,你一隻猴子能打的過老虎嗎?貧僧跟你說一句實話,貧僧剛從虎口逃脫。”唐僧嚴肅的說道,但是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情景還有些後怕。
“俺老孫有降龍伏虎的本領,以後有我在,你這細皮嫩肉的和尚不會有事的。”孫悟空感覺面前的唐僧還很好玩,就是有點無知。
“猴子你給貧僧透個底,你能不能幹翻老虎?”唐僧現在對於老虎可謂是害怕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