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這樣,那就好了。”姜子牙目送御劍身影遠去,語帶深意。
神劍山長老長河,留有許多靈物的水府,都沒讓姜子牙動心,謝不謝的,又怎麼會放在心上?
“道長,是不是有什麼麻煩?”小鵬王腦筋難得的靈光了下。
姜子牙點了點頭:“他們之所以這麼急着離去,不是怕被搶,而是怕被滅口。”
“嗯?”小鵬王歪了歪頭。
“水府中的靈物,不見了。”對於這個結果,姜子牙沒有太意外。
飛凌所說,長河留下的那座水府,正是姜子牙此前在水脈之中,搜尋到兩座密室,其中之一。
雖沒有深入探索,但只從表面看,姜子牙就覺得,那兩座密室,沒太多探索價值。
那座水府,半點靈力波動都沒有。
對於可能藏有許多靈物之地來說,這顯然不正常。水府封禁,怎麼可能完全不留下半點痕跡?
飛凌他們前往水府的時候,姜子牙催動刺蝟石靈,分出神念跟了上去。
神唸完美的融入了湖水中,讓姜子牙的探查範圍無限延伸,近在咫尺的飛凌,都沒察覺這點。
結果,和姜子牙預想相同,水府早已破敗不堪。
其中靈禁,更是不知什麼時候,就徹底消散了,以至飛凌他們準備的破禁手段,沒派上用場。
那個瞬間,不只飛凌他們變了臉色,就連留在島上的姜子牙,都泛起幾分苦笑。
姜子牙的神念,跟着飛凌他們,在水府中仔細的搜索、查探,別說靈物,連靈氣都感應不到。
本該保存在水府中的許多靈物……不翼而飛。
原本,姜子牙還打算以這方式,化解飛凌他們對自己的誤會,如今看來,這誤會是越來越深。
飛凌他們退出水府,倉惶離去,沒留下隻言片語,其心中所想不言自明。
靈物,怎麼會不見?想到姜子牙消失了這麼多天,小鵬王和那衆多兇獸,難免生出一些遐想。
這正是姜子牙覺得苦惱的地方,連小鵬王都這樣,更不要說飛凌他們了。
“我沒進過那座水府,靈物不是我拿的。”雖沒必要,姜子牙還是解釋了句。
頓時,小鵬王對姜子牙的懷疑悉數消散,不是小鵬王天真,而是姜子牙這樣存在沒必要說謊。
“道長,要不要把他們留下?”小鵬王振翅欲飛。
至於留下飛凌他們,是解釋,還是其他什麼,交給姜子牙決斷。
別看飛凌他們跑了一會,小鵬王有絕對信心,把他們攔下。
姜子牙滿意的拍了拍小鵬王金色腦袋,拒絕了:“由他們去吧。”
飛凌他們前來流光瀑,尋找長河水府,想必是奉神劍山高層之命,留下它們對事情沒有幫助。
至於飛凌他們回去神劍山,怎麼彙報,神劍山高層會有什麼反應?
姜子牙毫不在意,無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這麼快,道場就建好了?”到了這時候,姜子牙纔有閒暇,觀看先前一掃而過的道場景象。
原本亂石成堆、雜草叢生的島嶼,如今已是煥然一新。
平整過的地面,分出了許多區域,各不相同的建築,在這些區域中矗立,足以滿足各種需求。
寬闊的道路,四通八達,連小鵬王這樣體型的生物,都能在其中很好的穿行。
儘管姜子牙拿出了準聖收藏的許多靈材,但老山羊短角,並沒有全部用掉,在其中精心挑選。
姜子牙雖能清楚感應到,撲面而來靈氣海洋。
但放眼看去,卻又見不到太多奢華,亭臺樓閣個個雅緻,和流光瀑美景相映成趣。
不得不說,短角這建造大師,的確配得上“專業”兩字。
“道長,我先帶你走走,看有沒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短角這時候,也不提急着回去了。
有神劍山這隨時可能殺出威脅,姜子牙顯然是不好離開。
而沒了姜子牙護送,短角和那許多兇獸,自行回返萬靈之森,風險太大,暫留此地纔是上策。
老山羊短角,雖實力和年歲有些不匹配,這點見識還是有的。
“有勞。”姜子牙欣然點頭。
“我也要去。”小鵬王也不飛起,就這麼跟着姜子牙四處溜達。
如無意外,這處道場,將是姜子牙和小鵬王,在很長時間內的活動範圍,當然要好好的轉轉。
趁着短角還在,有什麼缺憾,也能及時修補。
“……短角大師,真真好手藝。”姜子牙帶着挑剔的目光,走遍道場,愣是找不到半點問題。
有獸尊命令,短角沒半點保留,在這處道場之中費盡心思。
如今得到姜子牙這神秘莫測道人讚許,短角心中別提多得意,笑起來,眼睛都快彎成了月牙。
不過,短角自家知自家事,這道場雖然不錯,但還差了最爲核心所在。
“道長,此地還需佈設陣法,纔算真正完成。”短角有些期待的,看着姜子牙。
道場建造再怎麼好,如果沒有佈設高等階陣法,讓兩者相輔相成,又哪裡能夠稱得上完美呢?
甚至,陣法的重要性,還要在這所有建築之上。
連獸尊、樹祖都折節下交的姜子牙,還能不能拿出,如同先前那些靈材般,等階極高的陣法?
“就說差些什麼?”姜子牙得短角提醒,恍然大悟。
“陣法……”姜子牙心念一動,腦海中就呈現出來,存放在系統空間內,數量多達上千陣法。
這麼多陣法,選哪些好呢?
像姜子牙這樣的苦惱,是其他修者從來沒體驗過的。
高階陣法不是大白菜,隨便一個,都價值高昂,即使大能想要,都得存上許多靈物才能換取。
要不是有準聖送上門,姜子牙都沒可能拿得出這許多高階陣法。
“系統,給我建議。”姜子牙看得眼花繚亂,看着那些陣法,每個都想要,遲遲做不出取捨。
【道場陣法推薦:……】
【防禦陣法一:神象鎮山大陣。】
姜子牙抖手,就有虛幻的陣圖展開,飛上高空,化作一隻巨象虛影,隨之重重的砸落道場中。
頓時,短角就清楚的察覺這道場多了幾分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