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已經結束,西方教被殺的慘敗,帶來的幾十個佛陀,大半死於這次突襲。
在回撤的路上,由於至尊綠度母的隕落,至聖白度母和極尊紅度母,爲了爭奪度母的領導權,而發生了火併。
最後,至聖白度母和極尊紅度母分裂了度母,二人一人帶走了一半的度母。
在接引道人和準提道人的支持下,至聖白度母帶着自己那波人去了須彌山,而極尊紅度母則返回了岡仁波齊峰。
“度母們分裂了?”季考說道,“這倒是個好機會,看來我手裡的鴻蒙珠又可以派上用場了。”
“你又要送誰成聖了?”妲己問道。
“白度母爲人圓滑,詭計多端,現在又投靠了須彌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早晚會把紅度母給吞併了。”季考說道。
“看來你是準備幫紅度母了?”妲己說道,“不過這紅度母極爲排外,而且是個宗教狂熱份子,這樣的人能聽你擺佈?”
“此一時,彼一時,我讓她得一個她認爲正統的地位,還怕她不跟白度母死磕?”季考說道。
“怕就怕準提這傢伙看上紅度母的實力,而把白度母給拋棄了,轉而支持紅度母,”妲己說道。
“還真有這種可能,得想個辦法把準提和白度母綁一起。”季考說道。
季考想了想,和妲己對望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說道,“姻緣簿。”
“哈哈,咱們想到一塊兒去了。”季考笑道,“走,咱們去找傅元那老小子耍耍去。”
季考和妲己來到香火琳宮,一進門,季考就大聲喊道,“月老,月老,本座看你來了。”
月老在裡面聽到季考的聲音,渾身一個激靈,“紅娘,快把這些命牌紅線都收進去,那個搗蛋的傢伙又來了。”
“月老,你這樣說我就不對了,你知道你這行爲屬於以下犯上嗎?”季考已經來到姻緣殿。
“小神參見紫微帝君,地母元君。”月老趕忙行禮道。
“不要這麼拘謹嘛,符元在不在,本座來找他耍耍。”季考笑着說道。
“仙翁外出訪友去了,還請帝君改日再來吧。”月老說道。
“你這老頭好不懂禮數,我堂堂紫微大帝來你這作客,你一杯茶都不倒就要趕我走?”季考把臉一沉道。
月老一陣尷尬,趕緊命人奉上兩盞茶。
季考端起茶喝了一口道,“閒來無事,月老,去把姻緣簿拿來我看看。”
月老一聽心中暗暗叫苦,“姻緣簿被仙翁帶走了,不在這裡。”
“是嗎?”季考往懷裡一掏,“怪不得本座會在大門外撿到,看來這符元老頭做事太不小心了。”
月老一看,見姻緣簿竟然在季考手上,不禁大急,趕忙去看了一下藏姻緣簿的地方。
見到姻緣簿正好好的躺在那裡,鬆了口氣,“帝君不會拿個假的姻緣簿來騙我吧?”
“假的?你拿去看看。”季考將手中的姻緣簿遞給了月老。
月老翻開一看,傻眼了,“這,這是真的?怎麼可能會有兩本一模一樣的姻緣簿?”
“月老要不要比對一下啊?這姻緣簿會不會分正副本呢?”季考說道。
月老聞言,趕緊將兩本姻緣簿放在一起比對起來,不過他對季考還是不放心,怕他做什麼手腳,一邊比對一邊觀察着季考的動靜。
不過月老似乎忘了妲己的存在,因爲妲己自進門就沒說過一句話,這時妲己已經悄悄的移到了月老背後。
原本還有一個紅娘可以盯着妲己,但是月老一開始就讓紅娘帶着命牌和紅線躲了起來。
妲己這時盯着月老,雙眼突然變的空洞深邃,這是九尾狐一族天賦的攝魂術。
平時作戰的時候,妲己從來不用這招,因爲在遇到高手的時候極易被反噬,而且這招在使用的時候基本是不設防的狀態,危險性太大。
不過這會兒不存在這問題,月老只覺得眼睛一花,趕忙揉了揉眼睛,再看兩本姻緣簿時發現了問題。
月老拿着自己原來的那本姻緣簿大叫道,“這姻緣簿果然竟然真的分正副本,難道仙翁不信任我?”
“哈哈哈……”月老突然大笑起來,“想不到我兢兢業業這麼多年,守護的竟然只是一本副本,怪不得老傢伙時不時的來提醒我誰誰誰的姻緣是什麼樣的,原來大人物的姻緣都掌握在他自己手裡,給我的只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季考和妲己被月老的反應驚住了,這分明是信仰崩塌的表現。
只見月老拿起季考給他的那本姻緣簿,另一隻手上突然燃起火焰,“什麼正本副本,老子今天就燒了這正本,看你老傢伙以後還怎麼指手劃腳。”
“看你活了這麼大年紀,原來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妲己突然暴喝道。
月老突然一愣,“什麼意思?”
妲己拿起月老的那本真的姻緣簿說道,“你該留的是那本正本纔對,從此以後三界姻緣都由你說了算,燒了它,以後你幹啥去?這本副本正好拿去忽悠符元仙翁,這點賬你都算不過來嗎?”
被妲己一番教訓,月老反應了過來,“對對對,元君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天意讓我得到這正本,豈能一燒了之,多謝提點。”
“我這茶也喝完了,既然仙翁不在,我們就走了。”季考這時站起來說道,妲己已經拿到真的姻緣簿,趕緊撤了纔是正道。
送走了季考和妲己,月老看着手中的高仿品暗道,三界姻緣從此我說了算,符元仙翁你就歇着吧。
想到這,月老突然大喊道,“紅娘,紅娘,快拿酒來,老子要喝一杯。”
月老怎麼樣,季考懶的管,姻緣簿到手就行了。
“接下來我們是回去還是怎麼樣?”妲己問道。
“不急,我先給準提道人把姻緣安排妥當,上次被符元仙翁破壞了,這次姻緣簿在我手中,看他還怎麼搗亂。”季考說道。
“如果他再來興師問罪怎麼辦?”妲己問道。
季考的眼睛眯了眯,說道,“他要再敢來找事可沒這麼容易放他回去了,就算不把他弄死也要讓他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