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彌山之上,無數的修士匯聚,一切皆是因爲須彌山之上的魔祖羅睺要講道,這可是大能講道,對於修爲低下的生靈來說,這就是一場大機緣。
萬年的時間轉眼即過,在須彌山之上,有着無數生靈,有的是須彌山之上的生靈,有的是從洪荒各處前來的生靈,不過能在須彌山上的,大部分修爲都在太乙玄仙之上。
畢竟太乙玄仙以上的存在,在如今的洪荒,也算是一方強者了,至於太乙玄仙之下的生靈,皆是在須彌山下。
而太乙金仙之上的大能則是上了須彌山的自在宮,這裡是魔祖羅睺的道場,也是距離講道最近的位置。
神獸白虎已然成爲了一個焦點,因爲前來聽道,大部分都是大羅金仙之下,至於大羅金仙之上的,也就那寥寥幾位而已。
但是神獸白虎卻是一位大羅金仙巔峰,修爲極高。
自在宮之中,大殿之上,有近千位太乙金仙修士在此,還有數位大羅金仙。
在大殿之上有着三個蒲團,在主位上面有一個,這顯然是羅睺的,而在兩旁各有一個,一左一右。
“魔祖大德,傳大道於洪荒,此乃大功德一件。”
“兇獸量劫之後,生靈愚鈍,不得功法,不悟大道,幸得魔祖此次講道,不然洪荒難以恢復以前的盛世。”
“魔祖講道,自然是大功德之舉,恩澤生靈,更是恩澤你我,若是能夠有幸拜的魔祖爲師,這纔是真正的機緣。”
“不知這次魔祖會不是收弟子?”
大殿之中,有着近千位大能,他們自然會議論關於此次講道的事情,尤其是羅睺會不會收徒這件事,這簡直扣動了所有修士的心絃。
一個大羅金仙初期的大能來到了神獸白虎的面前,小聲問道:“道友乃是洪荒大能,可知曉這一次魔祖講道會不會收弟子?”
神獸白虎心中苦笑,若是羅睺收弟子的話,當初他就已經拜了羅睺爲師。
“魔祖心事,天亦難算,貧道更是不知,不過講道之後,一切便都知曉。”神獸白虎淡淡的說道。
過了片刻,大殿之上又出現了兩個身影,一個是敖正,另一個乃是蒼天魔祖,羅睺的二弟。
敖正站在了大殿之內的最前面,距離羅睺講道很近的位置,而蒼天魔祖直接來到了羅睺右邊的一個蒲團之上坐了下來。
這大殿之中很多修士都不知道蒼天魔祖的身份,如今看到蒼天魔祖直接坐在了那僅有的三個蒲團之上,皆是議論了起來。
神獸白虎自然知曉這蒼天魔祖乃是羅睺的二弟,畢竟在這裡神獸白虎也住了一段時間,還是知曉一些情況的。
“道友,魔祖何時講道?”神獸白虎看向身旁的敖正問道。
“主人說,時間一到便是講道之時,道友莫要心急,靜心等候便是。”敖正淡淡的說道。
又過了一段時間,大殿之中議論之聲多了起來,聲音也大了起來,很顯然是有些修士故意擡高的聲音。
等了這麼長時間,這些修士也有了脾氣,所以纔會有些不耐,畢竟已經等候了數百年的時間。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小身影從後殿走了出來,正是羅睺的兩個童子,七情與六慾。
“安靜,老爺即將講道。”七情揚聲說道,整個自在宮都響起了七情的聲音。
這讓不少的修士都是驚訝,羅睺的兩個童子竟然都有着如此深厚的修爲,太乙金仙的境界啊!
這放在洪荒也是大能啊!
七情與流域站在那上面蒲團的兩側,而蒲團逐漸消散,一朵黑色的蓮臺出現,正是極品先天靈寶十二品滅世黑蓮。
一個身影緩緩的出現在蓮臺之上,盤膝而坐,手放在腿上,面視大殿之中的修士,凡是與羅睺對眼之後,都是恐慌的低下了頭顱。
“天地初開,兇獸逞兇,天道未出,生靈愚昧,貧道故講大道一篇,爲洪荒生靈明確修煉一途。”羅睺淡漠的說道。
此時,羅睺的話,就彷彿是大道至理一樣,恩澤洪荒。
整個須彌山都能夠聽到羅睺的聲音,所有的生靈皆是跪拜道:“魔祖大德,吾等永不忘魔祖大恩。”
羅睺的臉上看不出悲喜之色,他淡漠的看着在場的這些修士,又看了看那個空餘的蒲團,心中暗道:“以他的性格,看來要到最後纔會前來。”
而蒼天魔祖一直對於那個蒲團有疑惑,不知道羅睺究竟是給誰準備的,這洪荒之中在蒼天魔祖的眼中,能夠與羅睺平起平坐的也只有那神秘的鴻鈞道祖。
“兄長,不知這位置是留給誰的?”蒼天魔祖問道。
下面的那些修士也都是看向羅睺,畢竟這個蒲團太過顯眼了,既然擺出來,卻沒有人坐,這不應該啊!
“莫急,此位自有人坐。”羅睺淡淡的說道。
蒼天魔祖將羅睺不欲多言,也就沒有再問下去,只是心中疑惑,這位子是給誰留的,至於其他的修士也是疑惑不已。
不過都能夠猜測出,這一定是給大能留的位置,君不見,神獸白虎還在下面聽講呢?
要知道神獸白虎可是大羅金仙巔峰的大能,都不配做那個位子,想必這來人大有身份。
就在這個時候,羅睺眼中閃爍一道金光,心中暗道一聲:“果然來了。”
“貧道鴻鈞聞道友開講大道,特來論道,不知可否?”
與此同時,須彌山外傳來了一個聲音,近乎道音,讓人聽着沉醉,顯然有迷惑之意。
羅睺一揮手,一道通天大道出現在空中,直接連接到自在宮。
“道友前來,貧道自然歡迎,能與道友論道,大善。”羅睺露出了笑意。
鴻鈞道祖打的什麼主意,羅睺又豈會不知,不過他也正好想要看看鴻鈞的修爲,看看鴻鈞距離斬屍還有多久。
“原來是玉京山的鴻鈞老祖,難怪魔祖會留下這個位子,傳聞鴻鈞老祖在兇獸量劫之際便已經證得大羅金仙,也參與了斬殺神逆大戰之中,功德無量。”
“原來有此功德,也難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