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孤身爲巫門神主如何不能代表巫門?”后土眉頭一挑淡淡道,“倒是閣下,僅是想以言語分我之身,而後做偷襲之舉,汝等幾人界乃大羅之尊卻不敢與吾這弱女子正面對戰,真是丟汝魔門之臉!”
見那些仙神不回話,后土便帶着一絲嘲諷的語氣說道:“怎麼被孤叫出身份,就不敢應話,只會做這偷襲之舉了嗎?”
原來在後土說話之時,又有一柄寶劍向後土襲來,此劍渾身血紅,卻和之前那柄寶劍一樣充滿着殺戮之氣。而且以後土的眼光觀之,這柄寶劍的品質並不比之前那柄查,而且這兩柄寶劍絕對是洪荒最厲害的寶劍,而且后土還隱隱感覺得到這兩把神劍同出一源!
“神劍難得,哪怕就是那通天道人的青萍劍也比不得這兩柄神劍,這兩劍雖然相似卻又不同,互補又互斥,顯然魔門中應該還有類似的寶劍。”
后土現在感到棘手了,雖然這絕世神劍比不得她手中的頂級靈寶,但卻也差不了多少,若只有一柄她還可以輕鬆應付,但若這種神劍數量繼續增多,再加上魔門的那些大羅,后土覺得這一次她真的危險了。
“你們魔門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居然不敢和我這弱女子正面交戰,只會背地裡****手,難怪汝等魔門比不上仙道,魔祖比不上道祖!”
也不知道后土怎麼想的,一直在用言語刺激着魔門的大羅,好像身旁他們不敢應戰一樣。
“嘴皮子真硬,但今天汝卻只能殞命於此!”
后土的話好像真的刺激到了此次魔門的領頭人,所以僅僅一瞬間,又有兩柄寶劍鎖定到了后土,這兩柄寶劍一紫、一白,但它們卻和之前那兩柄寶劍一樣同出一源。
四柄寶劍既不同有類似,而且同根同源,倘若四劍合一,后土都不能確定手持重寶的自己能夠抵禦住這強大的殺伐神劍!
四劍齊出,而一直不敢顯現真神的魔門大羅這一次都出現於大殿之中,將后土給圍住。
“天魔、七殺、計都……”后土唸叨着這些魔門大能,不由得冷笑道,“還有魔祖羅睺,汝等魔門還真看得起我這弱女子,居然擺出這麼大的陣仗來對付我。”
“嘿嘿……”羅睺魔祖奸笑了一聲,“要對付你一人自然不需要如此大張旗鼓,但我魔門做事向來滴水不漏,若是出個萬一讓你逃離此處那就太不美了。”
“果然好手段。”
雖然是敵人,但后土卻很欣賞魔門的做事思維,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只要能夠達到目的,根本不在乎用什麼手段,也不怕別人怎麼說。
“不過汝魔門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屠戮天下嗎?”后土反問道,“之前已經得罪了仙道和天庭,現在又要和我巫門開戰,難道你還真以爲汝等可以獨戰天下不成?”
“你能夠代表巫門?”羅睺又強調了起來,“你真當天下仙神是傻子不成,女媧!”
“女媧?孤可不是女媧,魔祖何必瘋言瘋語。”后土聞言沒有任何變色,只是淡淡地反駁道。
“本尊倒是小瞧汝了,到現在你都還坐懷不亂,不過不論你怎麼狡辯也改變不了你今日殞命的事實!”羅睺話語一落魔門諸神便動手起來。
黑、白、紅、紫四柄殺伐寶劍在羅睺他們四人的御使下激發出極大的殺氣。
后土只感到一股極大的壓力撲面而來,令人窒息,呼吸都不順暢,心裡只覺得沉悶無比,撲通撲通直跳。
四位魔神掌心凝聚雷光,念動真言,而後雷光從他們四人手中射出,打在四劍身上,四劍各自發出一道光芒,直向後土射去。
劍光來勢洶洶,后土知道不好,便用出全力御使着手中的書籙,書籙激發出玄紫色的光罩,護住女媧全身。
紅白黑紫四道劍光和那光罩相遇,兩股不同的力量相互對抗,一時之間也分不出勝負,不過這對后土來說卻是好事,畢竟這樣的僵持對她來說最爲有利。
羅睺四人見狀,也不多說,再次凝聚雷光,震動這四把寶劍,又射出了四道劍光。
這四道劍光和之前不同,變得更加恐怖,后土感到了莫大的壓力,就如風雷水火向自己襲來,大勢壓來,讓后土有些沉悶。
這次激發出的劍光如風雷水火,和之前四道劍光接連在一起,兩者合力直接轟破了那防護光罩。
成果喜人,四位魔神不在留手,宜將剩勇追窮寇,又發出四道掌心雷,四柄寶劍再次激出四道劍光,而後直接奔襲沒有現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后土,想要將其斬殺於此。
嘭——
原來光罩破損之後,后土頭上又出現一尊大鼎,劍光打在寶鼎之上,劍氣消失於無蹤,魔神的進攻再次失效。
雖然無功而返,但羅睺並不憤怒反而得意起來:“乾坤鼎!果然是好寶貝,這一次女媧你還有什麼可以辯解的!”
和羅睺的欣喜不同,其他三位魔神則有些吃驚,雖然來之前羅睺魔祖便已經告訴了他們幾個事實真相,但他們卻仍不敢相信,現在的后土居然是女媧所扮,而且瞞天過海哄騙了天下百多萬年,直到現在才被人識破。
后土,又或者該說是女媧平淡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事已至此,難道魔祖還會因爲我的身份而收手不成?”
“哈哈,女媧,你真是讓我小瞧了。”羅睺笑道,“紫光完全不能和你相比,至於后土更是成爲你的階下囚了,你果然當得起天下第一神女的稱號,哪怕昔日的太元也遠不如你。”
“魔祖謬讚了,不過女媧有一事不明,不知魔祖可否爲吾解惑?”女媧風輕雲淡道。
雖然外面劍光不斷,但在乾坤鼎的護持下,女媧暫時安然無恙,所以她現在還有閒心和魔祖交談。
這是女媧現在最大的疑問,她扮作后土這麼多年來可沒有和羅睺接觸過,所以她想不通自己怎麼會被羅睺識破。而是她和羅睺無冤無仇,也沒有什麼利益糾葛,所以她對羅睺來刺殺自己仍是有些糊塗。
“果然好膽識,如非必要吾還真不想與汝等爲敵。”羅睺笑道,“不過汝之計謀非我識破,殺你之事吾也是受人所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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