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天道之力的暫時加持讓自己擁有混元戰力之時,伏昊還沒有什麼感覺,但現在天道之力退卻,伏昊便知道自己麻煩了。
想要和天道做生意進行等價交換,自然要付出非比尋常的代價。爲了獲得天地偉力的加持,伏昊奉獻出了自己一部分的功德、氣運和精氣神。
功德、氣運事關日後,而精氣神的缺失卻讓伏昊現在就受到了傷害,雖然談不上傷及根本,但傷勢也不小。而且強行提升自己的境界也不是伏昊現在的身體神魂可以承受的,所以自己的本源之力也有一部分損傷。
不過對於伏昊來說,現在的損失是值得的,登上天皇尊位,匯聚洪荒衆神氣運,而且女媧也是地皇。天父地母,兩人雙.修,更是相得益彰,加快進程。
除了主宰天界的好處之外,伏昊通過天道短暫地登上了混元之境,雖然僅僅一刻鐘,但也受益匪淺,感悟甚深。
大羅混元天壤之別,沒有接觸過混元,即使大羅境修爲越深,也無法感悟混元大道的玄妙。所以這一次有了一絲混元經驗之後,便讓伏昊在日後證道混元有了更多的把握,而且通過這次在混元境的感悟,讓伏昊在日後的修行中有了更準確的目標,完全可以縮短自己的證道時間。
所以這一次和天道的交易,伏昊一點都不虧。對於洪荒天道,伏昊在內心深處是崇敬的,畢竟天道代表着整個洪荒世界的意志,生於斯長於斯,即使自己的道德水準不是真正的聖人,但伏昊卻也願意爲洪荒世界出一份力。
但出於私心,伏昊卻不願意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洪荒天道,他自己的靈魂必定來自地球,同時也不願意受到天道過多的約束。所以每一次和天道打交道,伏昊都是人貨兩清概不拖欠。
因爲他清楚如果欠天道因果過多就會變得和現在的鴻鈞老祖一個模式,即使證道混元,卻處處受限,不能爽利地逍遙於世。
“呼。”
寢宮密室之內,伏昊盤坐在雲牀之上,調息着自己的身體。雖然說此次決鬥讓其收益甚大,但那些收益都和未來相關,而現在如果不能將自己的傷勢調養好,那麼在鴻鈞道祖最後一次講道之時,就不能以最完美的狀態聆聽大道了。
這不是伏昊願意看見的,畢竟在紫霄宮中所領悟的大道越深,就會爲自己的混元道果打下更好的基礎。而若自己的狀態不好,那麼那麼在老祖和天道所形成的的大道本源之中所收益的大道感悟就不會太深。所以趁現在離紫霄宮開壇還有一段時間,伏昊自能儘可能的恢復自己的狀態。
“真是大意了。”伏昊帶着一絲懊惱說道。
當然這後悔的思想立馬被伏昊拋之腦後,畢竟讓伏昊再選一次伏昊也會這樣選擇以奪取天皇之位。
世間萬事都沒有十全十美,打敗太一在伏昊的預料之中,不過太一實力的突然拔高才會讓伏昊損失過大。畢竟在月星事情發生之前誰也不會想到太一會想月神下手,奪取太陰本源來提升自己的修爲。
若沒有發生這件事,伏昊自信即使不用出並蒂雙蓮,也可以打敗太一,戰後即使受傷也不會像這樣傷及本源,十多萬年才能彌補損失。
不過世間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即使是道祖鴻鈞也無法讓洪荒任何事情按照自己的意志運轉。所以即便此次決鬥伏昊的所有底牌都暴露來出去,也甘之如飴。畢竟現在伏昊的實力除了面對鴻鈞道祖外,對上任何仙神都可以做到絕對碾壓,所以底牌是否暴露在諸天仙神眼中,對於他伏昊來說差別不大,因爲現在伏昊並不懼怕他們。
雖然說搖錢樹最大的功能展現在道祖面前有一絲隱患,但對於現在的局勢來講問題也不是很大。因爲道祖現在被天道壓制,只要伏昊不逆天而行,不對洪荒世界犯上不可饒恕的罪過,那麼伏昊也不會怕道祖對他直接出手。
只要不直接面對鴻鈞,那麼及時道祖在暗地裡籌謀一下小計謀,伏昊也有信心將其解決,不會讓那些小問題影響洪荒大局。
至於日後,若老祖身合天道,成爲天道的一部分,變成天道鴻鈞,即使老祖變得更加可怕,那麼伏昊更不會有什麼懼怕了。而若是老祖最後經過億萬年的苦修和功德,最終脫離的天道的束縛。到了那時倘若自己還沒有證道混元,那不管自己隱藏了多少底牌,伏昊也不可能是鴻鈞老祖的對手。既然這樣那還不如將搖錢樹使用出來,爲自牟取更大的利益。
而且搖錢樹的使用,對於洪荒所有仙神來說都是一種震懾,可暫時擁有混元戰力更是可以極大地威懾諸天大羅。
現在搖錢樹的威力對於仙神來說,就像地球普通國家面對核彈一樣。而這一戰讓諸天大羅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他們沒有堪比混元的戰力,那麼不管他們怎麼謀劃伏昊也是徒勞無功的,除非他們能夠證道混元亦或和伏昊一樣擁有某種暫時成聖的秘法,要不然他們根本不能和伏昊平等對話。
就在伏昊準備再次修煉以養傷之時,寢宮的大門缺突然打開了。
伏昊眉頭一皺,但又立馬鬆開,因爲他清楚來人是誰。
在療傷之前,伏昊已經將所有事情全權委託女媧管理,而且他也吩咐過,除非是天塌的大事,那就不要去幹擾他。
東方天界的仙神都知道伏昊的習慣,所以他們絕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自己,而且自己的寢宮外還有陣法和禁止。那麼想要不被自己提前得知打開寢宮大門的唯有一人。
沒等伏昊猜測多久,密室外的通訊開啓了。
伏昊將一張玉盤招來,手指一點,女媧的面容便出現在這玉盤之中。
“阿昊,開門。”女媧笑盈盈地對伏昊說道,“我有要事找你。”
雖然女媧可以暴力破除密室外的禁止,可一旦她這樣做,那麼性質完全就變了。
“吾懂了。”伏昊點頭,按動玉盤上的幾個按鈕,將密室的外門開啓。
女媧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所以出於信任,伏昊自然不會將其拒之門外。
不一會兒,女媧進來了,不過進入這件密室的卻不僅僅是女媧一人,還有一位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