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易宗崛起的如火如荼,諸天萬界的很多勢力都開始向着易宗靠攏之時,陸壓卻被后土拉走,說是去一個名叫“瀟湘”的長河。
四周場景變換如梭,空間轉換如電,條條蟲洞連通着每個位面。而今是天君後期修爲的陸壓,自然能輕易的穿梭蟲洞,能在虛空之內任意遨遊,從而在極短的時間內,到達任何想要到的地方。
只是這個“瀟湘”的地方,陸壓不知道在哪裡,不過隱約也能感覺到可能與湘神有關係,畢竟這裡面都有個“湘”字,於是他扭頭問向身旁的后土,道:“去找湘神?”
后土面色有些冷漠,似乎還在怨恨着之前那件事。陸壓當着朱雀衆人的面強-奸她,令她有些憤恨,她說道:“不是見湘神,而是帶着你去向湘神賠罪。我知道你臉皮厚,說謊話也臉不紅氣不喘。如果你能把湘神哄開心了,婆娑寶樹一事就有了七成勝算。但是如果你顧及臉皮,不肯說軟話,那麼就只能有三成的勝算,你自己看着辦吧。”
臉皮厚?
這是誇獎,還是損人?
太可惡了!
他陸壓現在可好歹也是易主,是諸天萬界的那些神聖膜拜的帝王,怎麼能被人說臉皮厚?不過,陸壓也沒有反駁后土,他身體瞬間靠攏到后土身邊,雙臂緊緊一攬,便將后土攬入懷中,不顧她的掙扎,強行去解她的腰帶:“我臉皮確實厚,不過我突然想知道,在蟲洞裡歡愛的時候,感覺是不是更強烈些——不許反抗,是你說我臉皮厚的!”
后土杏目圓睜,嗔怒的擡手,反手打向陸壓腰間,但陸壓就像是賴皮一樣,黏在了她身上,更何況現在她也捨不得真打陸壓,不由急的面紅耳赤,眼圈也紅紅的,忙摁住陸壓伸入她懷中的大手,急道:“瀟湘快到了,別胡鬧!還有,朱雀和女媧他們都在看着,你想出醜嗎?”
陸壓嘿嘿一笑,張口.含住后土那玉質晶瑩的耳垂,調謔道:“出醜?剛纔誰說的,我臉皮厚,根本不怕出醜的。”
“不是我說的,”后土大急,知曉這個陸壓什麼荒唐事都能做出來,就像上次,陸壓當着朱雀女媧妲己和望舒的面,直接把她給摁倒在了牀上,結果害得她很久都沒能在朱雀她們面前擡起頭。如果這次被湘神看到,她的顏面更是丟盡了,忙求饒的說道:“好吧我錯了,別胡鬧,現在真不是胡鬧的時候。”
陸壓一隻手仍舊攀在後土胸前,把玩着,另一隻手則伸到后土的小腹前,緩緩向下攀去。后土那毫無力道的抵抗,對陸壓來說,實在是太沒有阻礙了。
好像后土自從解開了心結以後,身體就變得異常敏感,甚至只是一個擁抱,都會面紅耳赤——陸壓沒有放過後土的意思,一邊帶着后土飛速前進,一邊挑逗着她的身子,說道:“朱雀她們說,上次她們沒看清楚,說等我們回去了,她們就繼續趴在牀邊看,怎麼樣?”
后土羞怒交加,她的修爲要勝過陸壓,便生出了強行反抗的心思。笑話,如果再被朱雀看清楚了,她臉皮還往哪裡放?還不直接羞死了。她知道,望舒就是月神的眼睛,望舒能看到的,月神也都知道,難道她與陸壓纏綿的時候,再讓月神看個遍?
那時,別說再殺月神了,就算見到月神的勇氣都沒了。
於是,她心神凜冽,想要祭出神國,維護她作爲大祭司僅存的一點威嚴。可是,她剛要發力掙脫,登時,一股酥麻的觸電感,從下身傳來,卻是陸壓的手已經摸索到了她的下身,她身軀旋即一陣顫抖,如同爛泥般擠在陸壓懷中,秀眉直豎,咬牙嗔怒道:“好,我答應你!”
不得不說,后土身體的敏感,遠遠超過了陸壓的想象。陸壓也見后土急的眼淚都出來了,也不再挑逗她,抽出手,在她的祭袍上擦拭了一番,仍舊抱着爛泥般的后土,說道:“你再厲害,也只是個女人而已。”
后土怒嗯,卻忽地一怔。
多久前,也曾聽過這句話?
諸天萬界的構造,很是複雜,雖然有萬界之分,但是界與界之間,會有很大的空隙,其內充斥着雲海、氣息、星辰、破敗神廟、浮島……等等,也是一片空間。這裡不是萬界,也不是虛空,更不是內世界,而是殘破的諸天。
當初自然女神,也就是后土,用神國碾碎了諸天萬界,將其內的空間崩碎,演化出萬界。而那些沒有轉化成萬界的諸天,就被遺棄,成爲了失落的世界。這裡是亙古諸天,其內也蘊含澎湃磅礴的能量,只可惜需要那些亙古秘術,才能夠祭煉。
更爲重要的是,這裡隱藏着許許多多的強者,天君境界的不計其數,始祖修爲也有不少,大多是易宗的勢力,或者散修的神聖,或者是反抗易宗而被流放的勢力。
不過,在這裡還有很多奇特的地方,諸如蓬山,就是婆娑寶樹所在的地方,是遠古易宗的祭天神壇,再者諸如瀟湘。
瀟湘,是流傳在諸天萬界的兩條河流的交匯之處,傳說湘神就是在瀟湘生活。關於湘神,陸壓的印象不深,只是從天妃赤練那裡得知,湘神原本有塊天妃鏡,被湘神丟了,其餘也就不知道了。
不過聽后土和韓非所說,似乎當初湘神是因爲月神的排擠,而被迫離開的易宗,自此再也沒有出現過,甚至連周紹死時,也沒有再出現。陸壓被后土拉來,就是爲了代替月神,向湘神道歉,並且說些軟話,哄她開心,那樣婆娑寶樹的奪取希望,將會大大增加了。
只可惜,這瀟湘之河,並不是普通的河流,而是類似於恆沙之河那般的存在。那原本就是兩條恆沙之河,只是被湘神以大.法力將其斬斷,煉化成了一件穿越空間的至寶,本質上還是恆沙之河。
因爲它速度極快,且受到湘神的支配,所以只要她不願意,很少有人能見到它,即便能捕捉到瀟湘的蹤跡,但也趕不上恆沙之河的速度,所以湘神的傳說,在諸天萬界裡也就淡下去了,因爲她太低調了,億萬年來沒有露過一次面。
不過陸壓知道,后土肯定知道了瀟湘之河的所在之處,否則也不會帶他來到這裡。
就這樣,陸壓對后土身體抓抓摸摸,過了很久很久之後,總算到達了所謂的瀟湘之河。
說是河流,可是陸壓根本看不見,無形無質,只有一股股狂暴的正反粒子,在空間內遊蕩流走,衝擊到他身上,甚至能破開他的皮膚,足以證明粒子威力的強大。
后土銀牙緊咬,一把拍落陸壓攀在她胸前的大手,凌空飛起,當即朝空中拍去。頭頂天空,頓時裂出道道裂痕,無窮神光迸發,裸露出片恢弘強大的天國世界。在神光的照耀下,陸壓總算能看到,有一股股強大的粒子氣流,是恆沙之河,綿亙億萬之裡。
想必,這裡就是瀟湘之河了。
可是爲何后土能夠透過無窮空間,從而捕捉到瀟湘之河的蹤跡?這得需要多麼強大的精神毅力和修爲道行?
不可能,即便是至尊修爲,也很難到觀察到這般遙遠的距離。后土身上,肯定還隱藏着別的秘密,只可惜他陸壓無從得知。
“湘神,多年不見,過的可好?”
大祭司張口喊道,聲音摻雜着無窮氣力,如同驚天悶雷,將瀟湘之河都激起了一陣巨大的波浪。滔天波浪拍擊到天國之中,居然能將天國震顫。
聲音久久迴盪,后土又連續喊了幾聲,仍舊無人應答。
陸壓緊皺眉頭,道:“湘神很生氣?”
后土沒好氣的瞪了眼陸壓,說道:“當然了,是你相信月神那賤人的話,把湘神她氣走了,還發了毒誓,無論怎樣都不會再回去了。我說話沒用,你試着喊兩句,看看湘神是否願意出來見你。”
陸壓想了想,忽然扯開了喉嚨呼喝道:“湘神!我周紹又回來看你——”
“你喊的什麼啊!”后土打斷了陸壓的嘶吼,嗔怒道:“你不知道她的名字嗎?湘神只是其他人對她的尊稱,你還喊她湘神,豈不是直接拒絕了她?”
“她的名字?”陸壓一愣,無辜道:“我不知道,湘神是什麼名字啊。”
“自己女人的名字,居然都忘記了!”后土有些生氣,擡手擰了下陸壓腰間細肉,不顧陸壓的痛呼,說道:“那你現在記住了,省得再出醜。別人稱我自然女神、大祭司,其實我叫后土;月神名爲念琪,那湘神就是女英。”
“我知道了。”陸壓揉着被后土擰痛的腰間,張口又喊道:“女英小寶貝,我沒有死,又回來了!”
“呸!”
后土聽着陸壓喊話,面色緋紅,當即啐了一口,不過她並沒有阻止陸壓的呼喊,許是感覺這樣喊,雖然肉麻,但聽上去還不錯。
果然,陸壓剛喊了沒幾句,就有一道流光,從瀟湘之河中衝了出來,現出位黃裙女子。
那女子眉目如畫,膚如凝脂,容貌嬌小玲瓏,頗惹人愛。
“這就是湘神?”陸壓想也沒想,當即張開胳膊,就向那女子飛去,並且喊道:“小寶貝總算肯出來見我了——”
后土色變,驚呼:“她不是湘神!”
陸壓一愣:“不是?”
但就在這一愣之間,一道凌厲的劍芒,從那黃裙女子袖中打出,直接激射在了陸壓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