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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秘密,我並沒有告訴白帝。如果讓神族得到了婆娑花果,諸天萬界將徹底被神族踐踏。不過,至於婆娑花果的內部,究竟是什麼,我也不清楚有沒有危險,能夠取得怎樣的成就,全靠你了。”
玲瓏仙尊說道。
“嗯,送我進去吧。”
陸壓望着花苞,點點頭。
他身邊有太古神蟲吞噬空間,使得這裡成爲了虛空,不會被其他的強者發現。
玲瓏仙尊飛了出去,素手掐訣連挽,頓時,自她的背後,冉冉升起了一扇巨大的光亮門戶,其上有無數道古怪的符文密咒閃爍着,一道道極爲強勁的新生,洶涌澎湃着。
剎那之間,婆娑寶樹像是感受到了同源的力量,色澤變得愈發明亮清晰,片片綠葉上也都瀰漫出了新生。
這種新生,較之世界之樹,要強上萬倍!
玄牝之門現出,蓬山之巔的所有新生之力,都快速向着婆娑寶樹匯聚,萬元來朝。
玲瓏仙尊忽然彈指一揮,一道澎湃着生機的氣息,如電如劍,自玄牝之門上激射了出去,撲哧刺在了婆娑花苞之上,竟然瞬間將其衝開了一道細微的豁口。
這道豁口雖然細小,轉瞬即逝,但還是被陸壓把握住了。他身化流光,在一瞬之間,衝入了婆娑花苞的內部,消失不見。
“能不能摘取婆娑花果,得到神巫的認可,就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玲瓏仙尊收回玄牝之門,隱匿去氣息,再次立在花苞的最頂端,仰天遙望着星空深處,沉默着。
這個選擇,是對是錯?
她不知道。
或許她這樣做,會把整個古族葬送,因爲以大祭司和月神的手段,一旦易宗翻身,神族、蠻族和古族,以及虛空種族,必將被血洗一空。界之彼岸、虛空都將成爲過往,她們不會再次埋下隱患。
可是,爲何這樣做,反而會安心?
或許正如陸壓所說的,其實一切的勞累辛苦,都是自己強加的。
就像現在,她能夠親身體會到,時光是多麼的美好。
不再是折磨,她也不再渴求一死了。
如果有美好,誰願意捨棄,誰願意一死了之?
當初沒能體會到的美好,快樂,陸壓賦予了她,她無怨無悔。
“玲瓏仙尊,我們齊力攻擊自然女神!她要回歸了,她的實力恢復了三層,我們本源仙尊必須聯手,才能勝之!”
忽然,身前裂開了一道虛空,虛空至尊慌里慌張的從中走了出來。玲瓏仙尊秀眉一蹙,沒有說話。
緊接着,空間又裂開了兩道裂痕,顓頊和白帝也都從中飛了出來。
“玲瓏仙尊,快快施展玄牝之門,抵抗自然神國的神巫之力!只有玄牝之門,纔是永生不死,與神國的神巫之力同本同源,能免疫神國的詛咒!”
“現在,永生之門已然崩碎,仙佛雙尊徹底的凋零了。不過,縱使集不齊四大本源,我們一樣可以勝過自然女神!她的實力,才恢復了區區三成不到,完全不是我們的對手,哪怕有湘神相助,我們一樣可以勝過!”
“只要能夠免去神國的詛咒,我就有把握將湘神和自然女神殺了!”
顓頊、白帝和虛空至尊,盡皆慌亂,你一言我一語的,唯恐玲瓏仙尊不肯幫助他們。
玲瓏仙尊心頭冷笑不止,但她並沒有立刻表態,而是遙望星空。
咔咔咔……
頓時,一道道空間裂痕蔓延了出來,從虛空中駛出了一艘巨大的蜃樓閣船,是湘神的浮蜃樓閣。在其上,悄然站立着兩道身影,是大祭司和湘神,她們的身上籠罩祥光,令人看不清容顏。
玲瓏仙尊淡淡的笑了笑,暗忖道:“所有人都不甘寂寞,甚至連湘神,也都回歸。看來諸天萬界,真的要發生一場天翻地覆的變化了。”
“顓頊、白帝,我看你們能逃到哪裡!”
后土傲立蜃樓,頂上懸浮着自然神國,衣袂飄飄,是一尊女神。
在宏大的蜃樓上,站立着一道道身影,是那些易宗弟子和修爲較高的儒家弟子。他們位於浮蜃樓閣的陣眼中,壯大着浮塵樓閣的實力。
在樓閣的最上方,漂浮着一面方圓十丈的畫壁。
畫壁古樸,雕龍刻鳳,是一副山水畫,頗爲靈動。
“逃?我們爲什麼要逃?”有玲瓏仙尊在旁,白帝的底氣就充足了許多,他伸着手指,對着后土罵道:“你這個瘋女人,當真以爲我怕了你?你雖然實力恢復了三成,但同樣不是本源仙尊的對手!我只是忌憚你的神巫之力,並不是忌憚你,你要分清楚!現在,有了玄牝之門的護持,我看你還能猖狂多久!”
“玄牝之門,真能無視神國的詛咒?”顓頊剛剛被神國震懾,心神俱驚,他知道神國的詭異之處,有些不敢信然。
“當然可以了,”虛空至尊嘿嘿冷笑,道:“當初四大本源,聯手誅殺自然女神,就是用玄牝之門擋住的神國,我負責劈開神國、仙佛雙尊負責顫抖,虛空至尊負責抹殺。這一次,雖然沒有了永生之門,但自然女神一樣不是對手。”
霍霍……
顓頊和虛空至尊,瞬間就將衆妙之門與虛空之門祭了出來,全身警惕着后土。白帝也將造化神斧拿了出來,準備去破開浮蜃樓閣。但他們正欲聯手衝擊,卻都發現玲瓏仙尊沒有動彈,不由不解的望着玲瓏仙尊。
玲瓏仙尊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凌虛飛起,到了白帝等人與蜃樓的中間,對着后土和湘神說道:“大祭司,湘神,如果我說我見過陸壓,你們還會想要殺我嗎?”
“見過陸壓?”顓頊眉頭一凝,扭頭望了望白帝,見白帝面色陰戾,像是抹了黑炭,不由心生了些不妙。
虛空至尊桀桀陰戾,道:“我早就說過,這個女人靠不住。她因爲男人而被判易宗,也會因爲男人再次回到易宗——”
“住嘴!”白帝面如雞肝,怒喝着打斷了虛空至尊的話:“是她先負我,休怪我心狠手辣!”
顓頊嘴角輕揚,似是不屑,又似是作壁上觀。
后土秀眉緊蹙,扭頭望了眼面蒙輕紗、身着彩裙的湘神,轉而說道:“什麼意思?”
玲瓏仙尊好歹是一族之長,面對陸壓時,她甘心是個小女人,但是面對后土和湘神時,她的好勝心又被激發了起來,豈能落於下風?她飛到與后土同樣的高度,說道:“我知道,以前我做錯了事,你們會原諒我的,是嗎?”
求饒的話,很難說出口,即便說了出來,天生的傲骨也令她的話語,非但不像是求饒,反而成爲了要求。
后土頗爲反感玲瓏仙尊的話,冷道:“我知道,當初是你暗中聯合了神族、蠻族和古族,這才導致了界之彼岸的叛變,害死了周紹。而後,在我誅殺王坤之後,你又聯合四大本源仙尊,對我實施追殺,你以爲,我會原諒一個反覆無常的賤人?”
賤人?
陸壓不是說,不會有人再喊她賤人了嗎?
玲瓏仙尊愣了愣神,沒有回話。
心頭異常的酸澀,痛苦。
好像,有一道劍,狠狠的刺在了她的心頭。
“這個女人,究竟在做什麼?”顓頊皺眉。
虛空至尊陰戾一笑,道:“還沒看出來?玲瓏仙尊腆着臉,想要再回到易宗,在祈求大祭司和湘神的原諒,但她似乎沒有想到,大祭司會直接否定了她,她現在左右爲難,已經無路可走了。”
白帝咬牙切齒,暗暗惱道:“易宗……待到神族完全破開神巫封印之後,將夷平諸天!”
當初,他就是因爲玲瓏仙尊,而舉起了反抗易宗的反旗。雖說他也知道,自己是被玲瓏仙尊利用,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他還是咬咬牙,推翻了易宗,並且在玲瓏仙尊的要求下,不進攻諸天。
可是現在,玲瓏仙尊居然當着他的面,直接背叛了他,他惱羞成怒,顏面無存,恨不得立刻殺死玲瓏仙尊。
湘神許是感覺到,后土的話有些過分了,也打着圓場,說道:“陸壓對你的態度,就是我們對你的態度。”
“難道,我真的該死?”玲瓏仙尊好像沒有聽到湘神的話一般,低頭垂淚,喃喃不已:“陸壓說,當初月神做了錯事,排擠湘神和大祭司;說湘神也做了錯事,在關鍵時刻負氣出走;說大祭司也做了錯事,徹底毀滅了易宗……可就我自己一人該死?”
以前,她要死要活,可現在,當她投入陸壓的懷抱之後,她就不想死了。
不願意死,也不敢死。
死了,就沒有那種種美好、種種快樂了。
一族之長、本源仙尊,居然像是一個女孩般,柔弱的垂頭哭泣起來。
后土一愣,難道話說的過分了?她搖搖頭,道:“正如湘神所說,陸壓的態度,就是我的態度。既然他原諒了你,我也無話可說。陸壓在哪,我感受不到他的氣息了。”
玲瓏仙尊聽罷,頓時欣喜不已,忙道:“我將他送進了婆娑寶樹的花苞內部,他可以提前見到婆娑花果。”
“你這個賤人,騙我騙了無數年!原來,你一直都沒有對周紹死心,你一直都把我當成棋子!現在,你看看你,原本是名震諸天的本源仙尊,一族之長,居然犯賤到這種程度,哭鼻子抹淚,對着易宗搖尾乞憐,裝狗爲奴!賤貨,我先殺了你!”
白帝憤怒至極,再也壓抑不住怒火,當即揚起造化神斧,瞬息劈去。
玲瓏仙尊卻因爲欣喜,而完全沒有注意到,那瞬息劈來的神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