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大王,出事了。”
第二天一早,姬發剛起來,就聽見有人來急匆匆的彙報,說是殷八軍中,有人鬧事了,好像是不滿奴隸制兵卒的律法。
“哼,這麼多人反對,就他一個特殊。”姬發生氣的將書簡扔在了一邊。
賢德殿上,許多的大臣都不敢開口說話,唯有太公望和周公開口說道。
“大王鬧事的只有少數幾個人,其餘大部分人,都是服從王令的。”
“對的請大王賞罰分明,對於遵從王令的人進行安撫,對不遵從王令的人,交與律法臣懲處就行了。”
姬發剛想開口答應,但是轉念一想,這樣以來的話,就不利於獲得敗國值了。
“這不行,好久沒有得到敗國值了,這樣下去,可不是什麼好事。”於是姬發眼珠子轉了轉,立馬就有了一個好主意。
“不妥一人有罪,其他人就沒有過錯了嘛?依孤王看,此事是其他人冷漠旁觀所致,這樣的軍隊不僅有失仁義賢德,還讓孤十分的失望呀,失望呀。。。”
而後姬發話鋒一轉,故意怒道:“擺駕孤要親自前往察看。”
衆大臣膽顫心驚的,惟有周公和太公望一臉的疑惑,不知道自己的大王想要做什麼,但是他們選擇相信姬發,因爲自己的大王,從來都沒有讓他們失望過,而且往往出的主意,讓他們始料不及,並且都是在意料之外,可是最終的結果呢,又跟他們期盼的一樣,他們兩個卻想不到這種主意,於是乎他們只認爲是姬發的賢德大才,是他們望塵莫及的,因此每每這樣後,他們的心裡對姬發產生了一種直覺的信任,就是不帶任何懷疑的相信,有疑惑的也只是對自己才學,認爲自己的所學還不夠,因此他們每次遇到這種事後,回家都發奮的學習和努力,就這個樣子和狀態已經持續很久了。
而此次兩個人也是抱着學習的態度,跟着姬發的行輦來到了殷八軍內,其中的一個兵營裡,此刻消息已經傳了過來,他們紛紛得知姬發的到來,看管他們兵營的兵軍長急得焦頭爛額的,此刻他的心裡面將這幾個鬧事的正規兵卒,在心裡面罵了一萬遍了。
“好端端的吵什麼呀,這下好了大王親自過來了,哎呀這羣兔崽子就等着挨刀吧。”
兵軍長非常得知事情的經過,當時是這個樣子的。
“幾個鬧事的正規兵卒,以前就是西岐城內,比較有錢人家的孩子,而後將自己的孩子送到了兵營之中,因爲他們幾個太過於頑劣,父母教育不得,想着送到兵營內磨練一番,從而改改性子,將來如果還有機會,回到家中的話,還可以繼承家業和家產,可以說生活比較富足,根本不用考慮生計,因此才讓這幾個正規兵卒,養成了這種傲慢無禮的性格,目空一切自以爲非常的了不起,實際上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跟正常人一樣。”兵軍長現在非常的後悔。
他後悔自己作爲兵軍長,沒有探察到這些,如果早一些察覺的話,就不會放任這幾個小兵胡鬧。
原來這幾個正規兵卒,見到幾個瘦弱的奴隸制兵卒,直接就上前挑釁他們,哪知這些奴隸制兵卒,根本不吃他們那一套,直接就走了,沒想到這幾個紈絝兵卒,以爲奴隸制兵卒看不起他們,再加上他們的身份,他們認爲奴隸制兵卒非常的低賤,當即開口辱罵了他們,罵的非常的難聽,句句戳中他們的痛點,於是乎奴隸制兵卒開口還擊,幾個紈絝兵卒暴跳如雷,直接就打向了他們,奴隸制兵卒哪敢服輸,自從大王的王令下來後,他們正高興呢,心中頓生了幾分膽氣。
“想要欺負我們?沒門!我們不欺負別人,別人也別想欺負我們!”
於是幾個人就打了起來,直到伍長髮現的時候,已經打了一陣了,伍長召集其他的兵卒,直接將他們拉開,而後統統關到柴營裡面了。
緊接着一級一級的彙報,沒想到兵軍長這邊剛得知情況,姬發那邊就知道了,很快的就要過來了。
兵軍長一看沒有辦法了,只好硬着頭皮,等待着姬發的到來,心中已經作好了被姬發臭罵一頓的準備。
不過他轉念一想:“大王過來也是爲了處理此事,我作爲兵軍長,爲什麼不能先處理好,然後等待着大王的驗收呢?”
於是他想了一陣後,來到了柴營面前,心想:“此事主要是幾個紈絝兵卒引起的,應該處以主罰,令他們緊閉一星期,並於全軍面前向幾個奴隸制兵卒賠禮道歉,如若不服直接斬殺,而對於幾個奴隸制兵卒,應該怎麼辦呢?”
他們雖然不是主動挑釁,但是也參與了私鬥,按理來說。。。不。。。不對,我觀大王的意思,是要提高奴隸制的地位,從而效命疆場,眼下出了這個事情,如此這樣處理的話,會影響之前的王令,如果和王令背道而馳的話,他明白的那麼離死也就不遠了,因此他要保證這幾個奴隸制兵卒,不讓他們受氣,否則的話自己就會受氣了,因此他狠了心要對這幾個正規兵卒下手,否則的話難消這幾個奴隸制兵卒的氣,而後他相通了,不就是哄奴隸制兵卒開心嘛,換成正常人的思維就可以。
而後他眼珠子一轉,很快的就有了主意,於是兵軍長快速來到了柴營。
他故作深沉的說道:“將奴隸制兵卒鬆綁並起出來,將那幾個鬧事的兔崽子綁出來。”
看管他們的兵卒立即照辦,很快的將幾個人弄了出來,被鬆綁後的奴隸制兵卒受寵若驚,站立在一旁看到,而後幾個鬧事的兵卒,被綁了出來,而後跪在了外邊,緊接着兵軍長命令,拿來幾個凳子。
“幾個鬧事兵卒違反大王號令,關緊閉七天,而後施以仗刑。”兵軍長大聲通告全軍。
幾個鬧事兵卒心中都涼了,他們被關押的時候,心中盤算了許多,原本想着最多被除以緊閉七天的責罰,因此他們也就沒有當回事,而是淡定的等待着,心中甚至還有一些洋洋得意。
“就欺負他們這些奴隸了怎麼着,還能夠拿我如何?不就是關七天的緊閉嘛,忍忍幾天就過去了,反正有吃有喝的什麼也不怕。”
但是眼下他們驚呆了,尤其是仗刑,在古代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懲罰,仗刑十下基本上這人三天就起不來了,那裡劇痛無比,根本無法站立,仗刑二十下臥牀一週奄奄一息的,仗刑三十下基本上半條命就沒了,而眼下他們一想到仗刑,就感覺後背發涼,剛纔的囂張氣焰,全部就都沒有了。
“兵軍長我們錯了,我們第一次不知道呀,我們再也不敢了,除了這個我們願意接受其他一切的懲罰,救救我們吧兵軍長。”幾個鬧事兵卒,此刻全部跪地求饒,乞求兵軍長的寬恕。
“軍法無情,王法更加無情,你們違反了就應該接受懲罰,都給我站起來,還不是兵人了。”兵軍長怒斥道。
兵軍長心想:“幾個兔崽子,早幹嘛去了,早點好好說話,這事不就過去了,非要對奴隸制兵卒動手,眼下他們可是大王的香饃饃,敢得罪可沒你們好果子吃,自認倒黴吧你們。”
“愣着幹什麼,立即執行。”兵軍長高喊道。
考慮道此事的影響,兵軍長沒有喊其他人圍觀,因爲他知道,很快的全軍都會知道,又何必給這幾個人多添難堪呢?因此他立即命令兵卒執行。
“喏兵軍長。”
幾個兵卒搬來了低桌椅,將幾個人擡了上來。
“先慢點,你們幾個受苦了,請原諒我的失職,你們遭受了違反軍法的不公正待遇,你們上前去,對這幾個違反軍法的兵士,施行仗刑。”兵軍長好言道歉。
幾個奴隸制兵卒受寵若驚,當即眼淚都要掉出來了,他們十分的感動,從軍以前他們奴隸的身份備受欺辱,從來沒有過好一天的日子,也沒有高興過一天,眼下不同了自從加入殷八軍,不僅受到了以前從來遇到的尊重,而且生活待遇上好的太多了,眼下受了委屈,還有人幫他們出氣。
他們幾個跪謝兵軍長,而後全部上前,接過了大板子,直接開始對這幾個鬧事的兵卒出氣,將他們受到的委屈,全部都發泄了出來,一時間幾個鬧事的兵卒後悔萬分,再加之被打的劇痛,一時間慘叫連連,十分的羞愧難當,就這個樣子,隨着每一次板子的重擊,奴隸制兵卒的委屈徹底也隨之沒有了,就這樣全部都被髮泄了出來。
兵軍長心中想着:“喝~這幾個下手可真夠狠的呀,估計是心中的怨氣很久了,不過這也好,如此行事的話,就正合我意了,這樣的處置就是不知道,大王滿不滿意了。”
“大王到。”
隨着禮臣的一聲高喊,姬髮帶着周公和太公望怒氣衝衝的走進了兵營,正好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三人何等的聰明,當即就明白了這是兵軍長的處置,而後就看到了一臉笑呵呵,前來行禮的兵軍長。
“哈哈哈,處置的好。”姬發笑了一聲。
而後也不管這幾個人了,帶着周公、太公望、兵軍長,直接就進入了帳內。
“繼續行刑。”
幾個奴隸制兵卒大喜,鬧事的兵卒徹底羞愧了。
“沒想到大王也支持我們,真的是太好了。”幾個奴隸制兵卒高興之餘又感動。
“這隻有在周國才能夠看到呀,以前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樣的情景,這一輩子就呆在周國了,哪裡也不去了,哪裡也不去了,哪裡都沒有周國好。”
幾個奴隸制兵卒感動的發誓。
在兵營帳中,姬發笑道:“可以可以,看來你這個兵軍長,當的是十分稱職了。”
兵軍長十分的高興,看到大王這個樣子,心中慶幸自己作對了,不過看到周公和太公望一陣的發笑,感覺有些奇怪。
姬發然後臉一板開口說道:“但是在你的兵營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該怎麼樣懲處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