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發的思緒頓時回到了現實之中,發現自己仍然身處在修煉空間內,正在繼續修煉着,姬發回過神來,原來自己的意識,剛在修煉的時候,又神遊太空了,上一次是神遊在那些積木之中,這一次更厲害直接飛到了宇宙之中。
姬發運用神識內檢體內的狀況,發現體內並沒有什麼變化,唯一有變化的是,體內的靈氣,又開始加快速度流動了,他開始注意到之前靈氣堵塞的地方,這會竟然被靈氣開鑿變大了,姬發感覺到十分地驚奇,然後他內檢了身體發現果真如此,所有以前靈氣堵塞的地方,這會全部都暢通了,似乎被靈氣一點一點的鑿開了,然後靈氣不斷地涌動着,流經體內的這些奇經八脈,然後運轉到了丹田裡面。
姬發見修煉差不多了,回到了現實驛館房間內,正好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
朱將軍一臉歉意地走到姬發的面前,姬發見他面有難色,連忙問道:“怎麼了,讓去買的糧草都買到了嘛?”
“大王末將奉命前去採購糧草,沒想到的是夏王氏一族的人,一口咬定自己家也沒有餘糧,因此末將碰了一鼻子灰出來了,再一個我國律法限制我不能在百姓家中多待的,否則的話會受到制裁的,因此我這就退回來,趕緊過來稟告大王您了。”朱將軍一臉地無奈。
“該死的我早該想到沒有這麼簡單的,原本以爲會很順利的,自己出錢購買她們家的餘糧,既然她們不給面子,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姬發怒道。
“朱將軍你受律法的約束,但我是君王,不受那個限制,我命令你帶領一百兵士,跟我前往夏王氏家,帶上兩個兵車籠子,隨我一同前往。”
“喏大王。”
朱萬越十分地高興,他明白大王這是要幫自己找回場子,於是他立即去挑選了一百名身強力壯的兵士,然後不一會兒就列陣整齊,待自己和君主騎上馬後,兩個人就趕往夏王氏族家。
夏王氏族家中。
“哈哈哈,要我說這個朱將軍也夠蠢的,一句話都不會說,就讓咱們族長趕跑了,真的是豪笑呀。”
“哈哈哈。”
夏王氏族家的人,此刻全部都聚集在院子裡,互相的在笑剛纔的事情,爲首中央夏王氏族家的老族長笑道。
“哈哈哈,剛纔這個將軍一來我就明白他的用意,他的手下在後面帶着兩個大箱子,很明顯就是要買咱們的糧食,這糧食能夠說賣就賣嗎?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呢?糧草是什麼?趕上災荒年收成不好的年份,那就是人命呀,就那麼點糧食,就能夠救了一個人的命,傻子才賣呢,什麼金子銀子呀,貨幣呀,全部都沒有糧食好使。有了糧食纔有了一切,到那個時候呀想買什麼就買什麼,誰都管不了。”
夏王氏族的家人,此刻都點了點頭,贊同剛纔族長說的話,她們夏王氏族人,延續了這麼多年了,能夠久經不衰,跟這個存儲糧草是分不開關係的,有了糧食才能夠長久地生存下去,如此一來就有了一切,這也是她們的先祖,靠她們留下來的財富,使用之後發展到了今天。
“報~族長,大王。。。帶領朱將軍趕過來了。”
“啊!”聽到這個消息後,夏王氏族的人,紛紛都大驚站了起來,然後互相地看着,不知道該怎麼辦,紛紛地議論着。
“怎麼辦呀,這。。。”
“這要是周國的君王要購買糧草,我們給不給呀?”
“不給的話,他動兵怎麼辦呢呀,後面可跟着一百兵士呢。”
“哼哼哼,慌什麼都安靜。”老族長一句話就讓所有人都閉上嘴巴了。
“周國的君王怕什麼呢?想當年咱們也是王室一族的人,咱們都是正兒八經的王族後裔,還怕他這個諸侯國的君王不成?想當年咱們夏國,有多少諸侯國主朝拜呀,區區一個周國大王,就把你們嚇成了這樣,等會都不許多說話,由我來說,你們都看着就行了,我就不信他姬發是多長了一隻眼,還是多長了一個腦袋。”夏王氏族的族人紛紛地點頭,心裡面瞬間的不慌了。
“對對對,聽老族長的。”夏王氏族的人紛紛說道。
於是她們分開成兩排,準備迎接姬發和朱將軍的到來。
“到了大王,這裡就是夏王氏族家了。”
“下馬,跟我列隊進入夏王氏族家。”
“喏大王。”
姬發和朱將軍腰中都佩戴着長劍,正準備直接進入夏王氏族家,沒想到守門的幾個私兵,攔住了他們。
“大膽周國的君王在這裡,還不趕緊跪拜。”朱萬越一聲呵斥。
幾個私兵互相看了看,然後跪拜了姬發,然後又站起來攔住了他們不讓進。
“幾個大膽的賊子,既然知道大王來了,爲什麼還敢阻攔?”
幾個私兵鬨笑着說道:“大王,我們家以前也是王室一族,按理來說是跟您平輩的,剛纔我們已經行完禮了,現在您跟我們一樣了,等我們去通報一聲族長,再來給您開門。”
朱萬越一時語塞,他沒有想到這羣私兵竟然能如此的舌辨。
姬發冷哼了一聲說道:“不用這麼麻煩了。”
他的眼中寒光一閃,佩劍抽了出來,又落回了刀鞘之中,頓時一個私兵的人頭就落地了。頓時其他幾個私兵嚇得趕緊將門打開,跪在了一邊,再也不敢說話了。
姬發見大門打開,大腳步地走了進去,朱萬越一愣他第一次感受到姬發的霸氣,這種跟戰場上的氣勢完全不同,他帶兵跟隨姬發走了起來,這是一種王者的氣勢,誰擋殺誰,誰攔殺誰,一往無前唯我獨尊的霸氣。
很快的這個消息,一個私兵匆匆忙忙地跑過來,在老族長耳邊耳語道。
老族長眉頭一皺:“什麼?竟然敢如此。。。這實在不像是一個君王應該又的風度呀,怎麼會直接動手殺人呢。”
老族長見姬發和朱將軍兩人帶兵涌了進來,站起來剛準備興師問罪。
沒想到姬發直接命兵士們抽出武器,準備進攻這裡。
老族長大驚連忙說道:“我們是周國的百姓,不是叛賊爲何要殺我們。”
“既然承認是我大周的子民,見到本王爲何不跪拜,肯定就是亂臣賊子,來人呀統統殺掉爲民除害。”
“喏大王。”兵士們舉起兵器,就要向院子裡面的夏王氏族人刺去。
嚇得夏王氏族連忙都跪下了,連忙喊着饒命,老族長也沒有了剛纔要興師問罪的氣勢了,也只好跪拜了下來,夏王氏族人都向姬發叩了幾個頭。
“都跪着吧,不用起來了,孤王得知你們家中存儲有餘糧,眼下邊城的百姓忍飢挨餓,城外又剛剛打退了犬戎人的進攻,正是糧草匱乏的時候,本王出資購買糧草,供守城的兵士食用,錢呢都在這兩個大箱子裡面,糧草在哪裡,我直接派兵士搬走。”姬發直接說道。
夏王氏族的老族長,跪拜在地上,眼珠子轉了轉,於是他開口說道:“大王,並非是我們不願意售賣糧草,實在是今年我們的糧食也快要吃完了,還望大王施捨一點給我們,大王貴爲周國的君王,不會連這麼一點糧食都不給我們夏王氏族人吧,那樣的話還不如我們以前的夏國。”
“哈哈哈。”夏王氏族的人一陣鬨笑。
“大膽竟然敢嬉笑大王,那幾個人,你們上去扇他們耳光。”
“是將軍。”幾個兵士直接就趕了過去,對着幾個夏王氏族的人,狠狠地就扇了過去,然後不斷地來回抽扇,夏王氏族的人看到兵士們,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頓時一句話都不敢出,默默地忍受着耳光,打的他們直冒金星,打的他們一陣的發懵。
瞬間夏王氏族的人,就不敢再笑了,紛紛嚇得趕緊趴在地面上,都不敢正眼看姬發、朱萬越以及那些兵士了,生怕自己也捱到他們的耳光,如此的話那可就慘了。
姬發聽了冷笑道:“給我搜。”
姬發的一聲令下,兵士們紛紛衝進了夏王氏族的後院裡,開始挨個房間,挨個房間的搜尋,按照姬發的設想,房子裡面是搜不出什麼東西的,但是姬發的目的不在於此,而是另外一個意思,不一會兒兵士們就都回來了,而是個個拿着金銀珠寶出來了,夏王氏族的人紛紛大驚。
“大王,您這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要拿我們的財寶呢?您不覺得這樣有失王威嗎?”老族長怒道,
“並不會呀,孤王還要感謝你們呢,你們感念我周國的兵士在城外和犬戎人血戰,保全了你們的性命,自願感謝我們想要獻出自己的全部家財,用來資助我們周國兵士是嗎?太感謝你們了,本王一定將你們的功績昭告給邊城的百姓。”姬發說道。
“胡說八道,我們不願意,你分明是搶奪我們的財富。”一個夏王氏族的人忍不住說道。
老族長皺眉低頭心想:“該死的。。。愚蠢的傢伙,這會兒怎麼能夠說這話呢,簡直是大逆不道呀,哎自己不要命的。”
“拿下,砍了。”姬發冷冷地說了一句。
“諾大王。”朱萬越來到剛纔夏王氏族的人身邊,抽出長劍寒光一閃,他的人頭就掉了下來,在地上不斷地滾落着。
其他夏王氏族的人嚇得,紛紛跪爬在地上,一句話都不敢說,統統都嚇傻了,他們原本還想皮幾下,和周國的君主鬥鬥嘴,顯示一下他們的威風,以及當年他們夏王氏族的榮耀,沒有想到的是,姬髮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一點也不循規蹈矩,也不拘泥於舊禮,行事如此的殺伐果斷,讓他們措手不及,只能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了。
老族長連忙磕頭求饒說道:“大王您息怒,大王您息怒,是這個族長欠管教,不懂得遵從禮節,您斬的好,您斬的好,他活該他應該得到這個下場,求求您的怒火熄滅吧,不要將怒火發泄到其他人的身上,”
“是嘛,眼下你們全族的人都跑不掉了,統統斬了吧。”
夏王氏族的人有的直接被嚇得昏厥過去了,而有的嚇得直接尿褲子,有的則是瑟瑟發抖在那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老族長無奈只好忍痛道:“大王,我們願意用儲藏的糧食換全族人的性命。”
姬發笑道:“老族長你怕是昏了頭吧,你剛纔說沒有糧草嘛?怎麼這會兒又有了呢?欺騙孤王可是死罪哦。”
“有有有的,是先人們給我們留下來的,本來不到災荒年是不能拿出來的,現在情況危急,就顧不得了那麼多了,糧草就埋在後院正中間的地下,往下挖開三尺土就可以看到了。”老族長連忙地解釋說道,唯恐姬發不聽從他的話,而殺了全族人。
姬發冷笑道:“去,將他們所說藏糧食的地方掘開,然後都擡走。”
朱萬越帶領兵士,前往了老族長所說後院的位置,將那麼掘開了之後,果然在地下發現了儲藏的大批糧食,然後兵士們一起動手,將糧食全部拿了出來,然後開始運轉裝車,這時候正好姬發所帶來的兵車,就派上了用場,兵士們紛紛地將糧草裝上車,兵士們的嘴咧得都跟荷花了一樣,反觀夏王氏族的人這邊,一個個心裡面都在滴血,那裡的糧食本來都是他們的驕傲,他們的底氣,眼下沒有了底氣,一個個癱軟都倒下了,簡直就跟被抽了靈魂一般。
老族長再也沒有忍住自己的怒火,爬起來衝過去,夏王氏族的人紛紛死命地拉着,但是無濟於事,老族長衝過去打了一個兵士一下。
姬發怒道:“你要幹什麼給我拿下,連同他的兒子一起送上兵籠車。”
老族長和兒子兩個人就被這樣綁着送上了車,老族長十分地懊悔,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時衝動,竟然連累了兒子,連忙求饒道:“大王我錯了,是我一時糊塗呀,大王跟我兒子沒有關係,您放過他吧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