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同伴救上來,那宮女氣的不行,馬上就跑到帝辛面前告狀。
“大王那個小哪吒真的是太淘氣了,剛纔我跟小奴一塊兒去給皇后娘娘送點心,沒想到這半路上遇到了,拿着就把我們兩個的盤子打翻了,而且還把小奴給推到食堂裡去了,差一點沒出人命了。”
帝辛一聽,眉頭緊緊皺成一個疙瘩,馬上就叫來兩個侍衛。
“去把哪吒給我抓過來,我今天必須好好教訓他一頓!”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兩個侍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是把哪吒給抓了過來,可是哪吒卻還一臉不屑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是自己闖下的禍。
“帝辛哥哥,你把我弄到這裡來幹什麼呀?我在皇宮裡玩的很開心呢,你們這裡有好些我們那沒有的東西呢,而且這裡的房子都好大,好多的漂亮姐姐。”
“哼,你小子可真是太淘氣了,看來我今天必須給你個教訓!”
出乎哪吒意料的是,帝辛這次並沒有像平常那樣,和藹可親的跟他說話,反而是臉色陰沉下來,看起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心裡也正在納悶。
“帝辛哥哥,你今天是怎麼了?爲什麼不跟小哪吒開玩笑了?”
哪吒剛剛開口,忽然就覺得腦袋有些疼,開始大喊大叫起來。
“帝辛哥哥,我的腦袋很疼呀,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幫我看看?”
帝辛並沒有搭理他,只是一個勁的在小聲念着咒語,不時得睜開眼睛看他一眼。
太乙真人這時候也聽說哪吒在皇宮裡闖了禍,急匆匆的就趕過來,準備跟帝辛好好商量商量這件事情,卻沒想到帝辛早已經把哪吒叫了過來,兩個人似乎正在交流呢,就趕向大殿。
“啊……我的頭好痛呀……”
哪吒的頭痛的厲害,眼前一抹黑幾乎站也站不住,就不由自主的倒在地上,開始痛苦的打滾,五官扭曲在一起。
太乙真人一進門,就看到這種景象,自然也是無比震驚,急忙擡頭看了看帝辛,發現他像是正在念咒的樣子,心裡就明白了很多。
“原來如此,看來是能讓脖子上的那個項圈起了作用,帝辛原來是給了男主這樣一個禮物,看來以後這小東西也不敢再闖禍了,有這個東西制約着他應該會好很多。”
太乙真人現在也開始佩服帝辛的計劃,不過看着哪吒在地上痛苦的打滾兒,他也於心不忍,急忙上替哪吒求情。
“大王,我看哪吒現在已經長了教訓了,你就不要再捏住了,萬一他身子支撐不住暈過去了怎麼辦?到時候不還是費力氣?”
哪吒差一點沒疼死了,好在帝辛總算是出了口,叫他站起來。
看着帝辛一臉冷酷的樣子,哪吒心裡也有些發怵,覺得這個大哥哥跟以前真是不太一樣了,站在那裡也沒敢說話,好像乖了很多。
“哪吒,你脖子上的那個項圈是大哥哥送給你的,你是不能隨便把它拿下來的,我可告訴你,以後要是再敢在皇宮裡闖禍,我還會再誦唸咒語,到時候你就會像剛纔一樣疼,你要是真的不害怕,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你儘管來試試。”
哪吒一聽,頓時就下意識的抱起腦袋,剛纔的那種疼痛實在是讓他痛不欲生,他頓時不敢想再聽一次。
“不行不行,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千萬不要再念咒語了,我的頭都快要爆炸了。”
帝辛一看哪吒比之前也算是乖了一點兒,這纔算是放過了他。
“太乙真人,你就把這個小徒弟先帶下去吧,好好跟他說說,叫他以後在皇宮裡乖乖的。”
“ 老夫會好好教育他。”
太乙真人拉着哪吒走開,又給他好好的說了一頓,兩個人就這麼在皇宮裡住了幾天。
哪吒這些天一直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雖然天性淘氣,但是現在脖子上帶着一個項圈,也沒有辦法隨心所欲,一整天都悶悶不樂的。
“真是的,本來以爲到皇宮裡能好好玩一玩,沒想到現在脖子上被套上這個東西,沒辦法好好的玩耍了,這個帝辛可真是用心險惡,虧我以前那麼信任他,以後再也不可以這樣了。”
想着想着,哪吒又壓抑不住自己的天性,跑到各個地方搗亂去了。
那些宮女和侍衛們都被哪吒攪和的頭大,一個個的上來給帝辛告狀。
“大王你趕緊管管得着呀,那小子又在外面胡鬧了,剛纔才把門口的大師哥給炸碎了,我們還得重新叫人來弄一個。”
“大王不好了,剛纔小哪吒跑到後宮娘娘們的房裡胡鬧去了,把娘娘們的裝扮用品都給打到地上了。”
“剛纔我看見他又往宮外面去了,也不知道是幹什麼,反正有好幾個侍衛在後面追着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帝辛一聽,差一點沒氣的從椅子上跳起來。
這還了得?
這小東西要是在皇宮裡多住幾天,怕是要把他的整個皇宮給翻個底朝天了,不行不行,得想辦法治治他。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小哪吒又一次被抓到弟媳面前弟媳也毫不客氣,馬上就開始唸咒,又把他疼得死去活來的,在地上不斷的打滾,嘴裡也是各種求饒,顯得特別乖巧。
帝辛也是非常心疼,但是一想到這傢伙沒皮沒臉,捱了打,忘了疼,就是一陣氣惱。
“你這小東西實在是拿你沒什麼辦法了,都已經疼得快要死去了,竟然還是管不住自己,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只能另想一個辦法。”
派人把哪吒打發走,帝辛就在那裡發愁,現在他竟然爲了一個小孩子,頭疼得吃不下睡不着的。
大中午,驕陽似火。
帝辛正在皺着眉頭爲能量的事情發愁,就有一個侍衛匆匆跑了過來,在面前跪下。
“大王,聽說西岐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是那邊的百姓們帶頭反對改革,跟官員們都打成一片,根本無法進行下去啊。”
帝辛擡起頭:“西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