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魔家四將放申公豹歸去,卻不知正是這一時之忍,讓自己兄弟……
佳夢關前五十里,中央大帳之中,申公豹、黃飛虎、金吒、木吒、哪吒分賓主而坐,哪吒看着身受重傷的金吒,急急的問道:“大哥,還好吧,待我明日出戰,必取魔禮紅首級爲大哥報仇?”
金吒悶哼一聲,聲音低低的說道:“三弟,不得魯莽,魔家四將修爲皆在金仙之列,手上又有重寶,我等恐是不敵”,說着頓了頓,看着申公豹問道:“師叔,您有何良策?”
申公豹神秘的一笑,徐徐說道:“金吒師侄不必擔憂,一刻之後我便去崑崙山去尋闡教大師兄廣成子,請大師兄出面,必能斬殺四賊。”
衆人皆稱善。
兩日之後,崑崙山,玉虛宮。
申公豹看着高臺之上的廣成子,深深的鞠了一躬,恭敬的說道:“大師兄,師弟奉師命下山助武王姬發一臂之力,奈何在佳夢關遇到賊人相阻,還望大師兄出手助我一助?”
廣成子聞申公豹之言,慢慢的睜開雙眼,淡淡的說道:“師弟,你之所求,老師已告訴師兄我,去吧,去太華山雲霄洞尋你赤*師兄,另”,說着對着身後淡淡的喝道:“殷郊,去吧,隨你師叔去往西岐助武王伐紂大業,此乃師門重寶翻天印賜予你護身,下山去吧”,說着揮了揮手示意殷郊隨申公豹離去。
殷郊激動的看着廣成子,三叩九拜之後,怯怯的問道:“師尊,敢問商朝現如今可是紂王當道?”
廣成子聞言一愕,半晌淡漠的說道:“然。”
殷效再次聲音低低的說道:“老師,殷郊隨老師學藝一十八年,無不兢兢業業的侍奉老師,老師紂王乃我親生父親,天下哪有兒反父弒父之說?懇請老師收回成命,郊兒願生生世世恪守我崆峒山元陽洞,至死不出也,望老師恩准”,說着撲通跪倒在地,磕起頭來。
廣成子聞言一驚,良久,睜開雙眼,靜靜的看着殷郊,直欲看透殷郊內心,半晌,淡淡的說道:“也罷,既然你有如此情意,那麼爲師便依你了”,說着輕輕的揮了揮手,送殷郊去了崆峒山元陽洞。
申公豹疑惑不已的騎着黑豹下了崑崙山,去往太華山雲霄洞。
太華山雲霄洞,正在打坐練氣的赤*心中一動,看着坐下認真聽道的殷洪淡淡的說道:“殷洪,你在太華山多久了?”
殷洪不知師尊赤*爲何有此一
問,不過還是認認真真的答道:“回師尊,整整一十八載。”
赤*翻手見取出一面銅鏡,鏡有兩面,一面爲白色,一面爲紅色,正是太華山雲霄洞鎮洞至寶陰陽鏡。
赤*輕輕的撫摸着寶鏡,淡淡的說道:“洪兒,此乃師門重寶陰陽鏡,有白、紅兩面,白麪一晃爲死,紅面一晃爲生,是生是死,皆在一念之間。現爲師傳你使用之法,望你好生使用,不得落了我闡教威名。去吧,如今時機已到,隨你師叔申公豹下山去吧。”
殷洪憐愛的撫摸着手中的寶鏡駕起雲朵往山下飛去,剛行裡許,忽的見一道人騎豹御風而來,於是降下雲頭,飛身前去,問道:“不知這位道長上山何事?”
申公豹看着眼前英武不凡的少年,沉思半刻,問道:“我乃闡教門下申公豹,上太華山去尋師兄赤*下山,助我一臂之力?”
殷洪長聲一笑,說道:“拜見師叔,我乃太華山雲霄洞赤*門下殷洪,今奉師尊之命,下山去助師叔一臂之力。”
申公豹大笑一聲,說道:“有師侄相助,師叔大業成矣。”
兩日後,佳夢關。
金吒、木吒叫陣關前,片刻四騎絕塵而出,正是魔家四將,老大魔禮青、老二魔禮紅、老三魔禮海、老四魔禮壽。
魔禮紅看着元神恢復的金吒,哈哈的笑道:“金吒小兒還敢來見本大爺,也罷,既然你誠心想死,那麼本大爺就送你一程吧”,說着手中混元珍珠傘猛的綻放出萬丈霞光就要卷向金吒,忽的看到金吒嘴角淡淡的冷笑,暗道:不好,不會是中計了吧,正想着,只見一道森白森白的光芒自天際劃過徑直射在魔禮紅天靈之上,朦朧之中,魔禮紅只感眼前一黑,接着元神就變得虛無一片,一道光劃過,混元珍珠傘卷着魔禮紅的一絲真靈往東方遁去。
魔禮海、魔禮壽見二哥遭賊人偷襲致死,是故大怒,嗷嗷吼叫着各自喚出自己的法寶就要撲上去找金吒拼命,奈何剛騰身而起就被魔禮青攔住,魔禮青冷冷的盯着那個俊秀的少年,忽的眼光瞟到少年手上的白、紅兩面得古樸銅鏡,顫聲喝道:“生死一念,陰陽鏡。”
殷洪冷冷的看着魔家四將,不應該是魔家三將,眼中滿是不屑,聽到魔禮青的驚呼聲,“咦”的一聲,嘖嘖的笑道:“不錯,正是陰陽鏡,吾乃太華山雲霄洞赤*之徒殷洪是也!”
魔禮青狠狠的盯着殷洪手中陰陽鏡,寒聲說道:“
好狠的赤*啊?”
殷洪聽聞魔禮青辱罵自己恩師,大怒,怒吼道:“竟敢辱及家師,實在該死,看我陰陽鏡的厲害”,說着輕輕晃動陰陽鏡,頓時又是一道森森的白光劃過虛空射向魔禮青天靈。
魔禮青見殷洪又晃動陰陽鏡,頓時大驚,身形轉動之間,只見一道青濛濛的仙光自身上溢出化爲一蓬青光罩住了自己腦門,正是截教正宗上清仙光。
陰陽鏡之死亡白光對戰截教之上清仙光,孰強孰弱,立現分曉?
一聲清脆的鳴響,上清仙光破碎化爲千萬點青光漸漸的消散,上清仙光破碎,然死亡白光也被上清仙光一阻化爲一道朦朦朧朧的白煙直往九天之上飄去。
殷洪見陰陽鏡被魔禮青擋住,不屑的笑着:“哼,上清仙光,不過我看你還有多少上清仙光”,說着徐徐晃動陰陽鏡,又是一道白光自陰陽鏡激射出,再次晃向魔禮青頂門。
魔禮青輕輕的擦拭掉嘴角的鮮血,冷冷的看着殷洪,不言不語。
魔禮壽瞪着赤紅的血眸,冷聲一笑,喝道:“大哥,三哥快逃”,說着身化電光撞到魔禮青迎着那束森森白光而去,手中一抖一物激射而出化爲一碰白光射向金吒。
陰陽鏡之下,魔禮壽慘死,一絲真靈晃晃悠悠的向東方飛去。
殷洪見魔禮青未死頓時英眉一皺,忽見魔禮壽身死煙滅,轉而又輕輕的笑了起來,模樣得意之極,忽的一聲慘叫傳來,扭頭望去,只見一身似白象,脅生飛翅,丈大的血盆巨口之中,一具修長的身體慢慢的蠕動着,好似未曾完全死去。
花狐貂,身似白象,脅生飛翅,食盡世人。
木吒大怒,暴喝道:“好孽畜,敢害我大哥性命”,說着手中吳鉤神劍激射出千百道凌厲的劍氣射向飛翼大象。
危急時刻只見花狐貂身形驟縮,變化爲半尺大小,化爲一道白光破空追魔禮壽而去。
木吒見食人怪獸破空而去,頓時神劍一轉,頓時千百道劍氣化爲一道劍網罩向魔禮青。
魔禮青見敵方勢強,手中混元珍珠傘猛的暴射出百丈五色豪光護住周身,大喝着:“三弟,走”,說着大手伸出拽住魔禮海化爲一蓬血光消失不見。
朦朧之中四周響起陰森的鏗鏘聲:“殷洪,今日所賜,他日必百倍償還。”
木吒見敵人兩度逃逸頓時惱羞成怒,大叫着吼道:“逆賊哪裡走,留下票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