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已經下定決心要做回賊的夸父就先是將那兩隻兇獸打暈,放在一個較爲隱蔽的地方以防他人發現。
之後,已經變化到了極小的夸父就飛身而起,從共工殿上那陣法上依舊還未恢復的漏洞飄入了共工殿之中,整個過程沒有造成任何聲響。
而事情最終卻也不出夸父之所料,那三個忙於打鬥的傢伙卻是的確並沒有發現夸父的到來,讓夸父可以悠然自在的飄到桌子上對那三個酒罈下手。(事實上這屋內的三人打鬥之中這刑天是大戰下風的,畢竟他還不是祖巫,話說要不是刑天夠機靈,再加上三人其實也沒有動真格的,否則憑刑天的實力,現在卻是早就要敗下陣來了。)
之後就這麼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共工殿外一個人影瞬間出現,卻正是夸父,卻是已經從共工殿上的陣法漏洞上重新鑽了出來。
而他此次的行爲卻是總共用時也纔是僅僅半刻鐘的時間而已,並且整個過程沒有驚動任何人,至少在夸父看來,他第一次乾的這種偷竊之事已經是是非常圓滿的完成了。
不過說實話,這第一次偷竊雖然夸父認爲已經做到最完美的地步了,但是其成果卻又讓夸父很是無奈。
而剛剛出來的夸父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幫傢伙,竟然就只剩下了僅僅十斤的酒,他們喝的也太浪費了吧。這幫混蛋啊。”(呃,這個當賊的叫別人混蛋的事情應該還是比較少見的。)
夸父想道他剛剛滿懷希望的飛到那三個酒罈的壇口的時候看到的那幾乎空空如也的情形,夸父就不由得感到一陣蛋疼。
不過這麼說完之後,夸父又搖了搖頭,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滿臉悲天憫人的說道:“哎!不過這蚊子再小也是塊肉不是?嘿嘿,而且剩下的這些酒還弄得你們打起來了,想來這就是一切罪惡的源頭啊,嘿嘿,我就幫幾位大哥清除這個源頭好了。”即使是三大巔峰大巫之中最爲憨厚的夸父有的時候那也是會變得無恥的,比如說現在,還有人能偶比他還無恥嗎?至少巫族中應該沒有幾個的
“嘿嘿,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收穫的這十斤酒也夠我喝上一頓了吧。”夸父又這麼喃喃說了一句,之後又是一笑,搖了搖頭。
說罷,夸父就扛起那兩隻兇獸,邁着大步快速離開了這裡,向着他自己家而去,打算回去先大喝上一場再說。
話說這夸父卻是纔剛走了沒一會,原本還在打鬥之中的共工三人卻是突然手上都是一頓,因爲他們都感覺到了,好像有哪裡不對,不由得,三個人就一同停下了手,互相看着對方,從對方的眼中,他們也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而就在這個時候,刑天突然感到很身一震劇痛,不由悶哼了一聲,在才反應過來此時的他渾身上下都是傷,雖然這些傷都不重,但是卻是非常的疼,因爲巫族打架都是這樣的,他們用了極長的時間合衆巫之力研究出了的一種頗爲特殊的打鬥手段。
而這種手段,說白了就是一種基本上打不上對方當卻可以讓對手疼上半天的手段,這樣一來,他們就不用害怕會將同族人打成重傷了。
只見得刑天摸了摸身上的傷,之後就不滿的哼了一聲,開口說道:“我說你們兩個用使這麼大力嘛,不知道你們比我厲害的多啊,你看看把我這渾身打的,真是疼死我了,你們這是虐待同胞啊——”
看到刑天一股跌跌不休的架勢,卻是打算繼續抱怨下去的樣子,共工就也有些不滿了,開口說道:“行了行了,還抱怨什麼?我們對你使用的力量已經是減輕不少了,你是不住那是你自己的問題,你還想怎麼樣?難道讓我們打你的時候一點力都不用麼?”
說着這裡,共工頓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還有,好你個刑天,你身爲大巫竟然還敢與我這個祖巫打鬥,實在是大逆不道啊。”
一邊這麼說着,共工的臉上浮現出了悲憤欲絕的表情,好像刑天真的是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甚至還都對不起尊敬的盤古父神的事情似的。
看到共工面上那一臉明顯是裝出來的悲憤,刑天不由無語。
之後刑天翻了翻眼皮,說道:“你的演技實在是太差啦,還有,想要我們尊敬你們,你們倆也總要有個祖巫的樣子吧,你們說說,你們有麼?哼!要是跟帝江大哥他們那樣的話,我怎麼會跟你們這麼鬧啊?”
話說共工祝融可以說是祖巫之中最沒有威嚴的了,卻是時不時的就與其他的大巫的聊天打屁,從本來不在意他這祖巫的身份比大巫妖高上許多。
不過這倒沒什麼,還成不了讓大巫將他們不當祖巫看的主要原因,主要的原因則是他們兩個不單單是這樣,他們甚至還耍小聰明愛佔其他大巫的便宜。
當然,事實上這佔便宜的心思只是次要的而已,玩的心思再是最主要的,不得不說,這兩位祖巫可是說是巫族之中最愛胡鬧的了。
而且貌似他們再胡鬧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是祖巫,不應該跟大巫甚至天巫地巫這樣鬧。(話說巫族雖然不是等級森嚴,但是因爲巫族之人都非常熱衷與戰鬥,所以巫族之中對於實力是非常看重的,因此祖巫在其他的大巫心裡就都是非常威嚴的了,而他們也非常尊敬,但是共工與祝融這連個傢伙明顯除外。)
因此在巫族之中,卻是基本上只要是個大巫,就沒有誰真的會怕他倆的,也能夠放得開與兩人打鬧,而共工與祝融自然也是從來都不在乎巫族的這些大巫對他們的態度。
而聽到刑天的話之後共工則是撇了撇嘴,隨即就要開口反駁,他共工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敗下陣來的主。
不過別忘了,現在的殿內不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旁還有一個祝融呢。
只見祝融呢看他們兩個竟然將方纔停下來的目的都給忘了,心中不由更加惱火,卻是立即出口打斷道:“你們說這些幹什麼,別忘了我們剛纔發現的不對,你們說說,你們感覺哪裡出了事情?”聲音之大,那絕對是吼出來的。
而祝融言罷,殿內卻是突然安靜了下來,共工與刑天不在打嘴仗,而是與祝融一同陷入了沉思之中。
話說他們此時真的是感覺到有哪裡出現了不對,並且越想就越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是卻就是不知怎地又有些說不上來。
就在三人實在是想不來到底是有什麼不對就要放棄的時候,事情發生了變化。
只見此時,剛想要放棄的共工搖了搖頭,之後突然無意的將鼻子輕輕的聳動了一下,隨即心中靈光一閃,卻是就立即恍然,之後說道:“我終於知道了,原來是殿內的酒的香氣變得淡了一點,雖然僅僅是淡了微不足道的一點,但是我們仔細聞還是能夠聞出來的。”
說罷,有細細的聞了一下殿內的酒香,眉頭又皺了一下,但是顯然,他還沒有想到此時那酒罈之中有了什麼變化,或者說是下意識的將這種事情忽略了,畢竟屋內可是有着他們三個大高手呢,想要做出一番手腳絕對是很難得。
他卻是忘了,他們剛纔的打鬥可是就有可能會給某些有些人可趁之機了。
而聽到共工的話,其餘兩人亦是心中一動,之後鼻子動了一下,分辨了一下酒香的變化,之後亦是一同點了點頭,說道:“的確,這酒的香氣的確變淡了,這是怎麼回事?”說罷,三人又是一番面面相覷,不明白這酒的香氣怎麼變淡了。
之後卻是又一同搖了搖頭,走到自己的酒罈邊看看爲什麼這酒的香氣會變淡,話說即使此時他們還是下意識的沒有去想有人能夠在他們三人的面前神不知鬼不覺的搞什麼動作。
之後,看到酒罈之中的情況三人卻是瞬間就愣住了,原來,他們的酒罈之中卻是都已經空空如也,其中酒水已經不翼而飛。
之後三人一同驚呼一聲:“酒!酒怎麼沒了?”
驚呼之後,三人又將目光投向酒罈,看着酒罈中依舊如先前一樣的景象,三人就感覺到一陣頭暈,他們心疼啊,本來還能和好幾口的,怎麼一下子全都沒有了》
心中很是心疼一番之後,共工卻是就率先向其他兩人發難。
只聽共工大怒着說道:“是不是?是不是你們兩個傢伙暗中動的手腳,好啊,你們這兩個傢伙竟然還有這一手,快把我的酒還給我,否則我共工就跟你們勢不兩立,快點,還不快將我的酒乖乖的拿出來?否則誰也別想出這個門。”說罷,飛身躍到門口,將殿內給堵住了。
而聽到共工的話之後,原本還陷入心疼之中的兩人也反應過來,隨即他們看向其他兩人的眼神就變了,那真是就像是再看偷酒賊似的。
不過最後,在經過一番周折,三人卻是又終於確定了下來,那就是他們三個的酒的確都被人偷了,而且這個偷酒的傢伙絕對不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而是另有其人,一個趁着他們打鬥的機會偷偷溜進共工殿內坐下了這個滔天大案的傢伙。
沒錯,在他們眼中,他們被人偷了酒那就是滔天大案了,雖然事實上被偷的酒其實根本沒多少,還不過他們一頓的呢。
之後,共工殿之中的三人就行動了起來,立即就在殿內大肆的尋找了起來,希望能夠找到找到什麼關於偷酒之人的線索,那個認真的勁頭,卻是絕大多數都沒有的,甚至有的時候他們修煉都沒這麼認真過。
可惜最後,在一番忙碌之後,三人依舊沒有一絲收貨的,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
得出這麼個結果的三人,卻是最終也只能無奈的放棄了從共工殿內找到些線索的想法,有些頹然的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不過心中這口氣,他們卻是自然不會輕易的嚥下去的,因爲心中激憤難平,因此共工與刑天此時卻是都以大罵了起來,而在他們的話中,那個偷酒賊卻是要多壞有多壞,要多差勁有多差勁,甚至其的危害性都已經上升到了影響洪荒發展的地步。
話說要是夸父知道了共工與刑天對於他的評價之後,會不會就不敢偷酒了呢?
“氣死我了,我發誓,我要是知道了那個偷酒的傢伙是誰,我一定將他揍扁,讓他自己都不認識自己,真是氣煞我也,偷東西竟然偷到了我祝融的頭上,實在是不可饒恕啊。”
而與共工與刑天一樣,祝融的心中自然也是怒火萬丈,但是不知道是怎麼的,心中這麼抱怨了一句之後,祝融卻是突然一反常態,竟是變得異常的冷靜,也許,這是因爲他心中那龐大的怒氣意外的激發了他身體的潛力讓他非正常發揮了吧,竟是壓下了心中怒火坐在那裡開始細細思考了起來。(話說這還是祝融第一次這麼認真的在思考一個問題。)
而就這麼的想了一會之後,祝融卻是突然眼前一亮,此時,他的心中卻是終於已想到了一些頭緒,當即,祝融站起身來,自信的哈哈一笑,說道:“哈哈哈,其實我們也用不着在這裡找什麼線索,其實我們想要找到這個偷酒賊其實並不是太難得。”
說着,目光晶亮的看向共工與刑天,而聽到注重這麼信心滿滿的語氣,共工與刑天也都是眼前一亮,再看此時祝融的樣子,話說,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祝融這副模樣,就好像是面對他們的大哥還有與他們那個以智慧見長的二哥燭九陰一樣。
當即,共工與刑天不由得對祝融的話更加的相信了,當即,兩人就着急的說道:“快說說,我們要怎麼樣才能找到那個可惡的偷酒賊?”
而聽到兩人焦急的回話之後,祝融就是呵呵一笑,之後就笑着說道:“這一次你們兩個可不如我啊。”話說他可是很少有這種表現自己的智商的時候啊,因此此時自是得意非常,甚至連手上的酒不翼而飛導致的怒火都消散了一些。
不由得,祝融對自己現在的狀態就感覺非常的享受了,不過卻也不知怎麼的,他對於這種狀態偶爾還會感覺到一陣的不舒服,不由得,祝融自己就覺得有些無語,他這個人還真的是不適合做一名智者啊。
不過這個時候自然沒時間想這些事情,只見祝融這麼說完之後,也不待兩人出聲諷刺與催促回來,祝融就有張開了口,而看到祝融張開口要繼續說,共工與刑天就閉上了,等着祝融說出如何找那可惡的偷酒賊。
祝融說道:“事實上,我們已經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偷酒賊絕對是我們巫族的人,畢竟要是有外人我們會第一時間知道的,這一點兩位不否認吧。”共工刑天立即點了點頭。
“而且,這共工殿畢竟不是其他的地方,可不是就那麼好進得,就算我們剛纔在打鬥,但是想來即使是一般的大巫,以他的修爲也是根本不可能無聲無息的進來的,我們一定會有所察覺得。”祝融繼續說道。
而共工與刑天則是又點了點頭,眼睛也越來越亮,他們好像也抓到了些什麼了。
而說到這裡,祝融先是頓了一下,之後就又繼續說道:“呵呵呵,既然有了這兩個條件,那麼只要去找我們駐地裡頭那些還沒有出去的大巫好好查一查的話,我就不相信查不出來,而且,不用將所有的大巫都給查一下,將實力在大巫後期的給查一下就可以了,至於大巫中前期的我相信絕對沒有人能夠讓我們一點都發覺不了。”
而聽到祝融最後的話之後,其餘兩人立即就站起了身,之後三人互相之間也沒有說什麼,卻是瞬間就衝出了共工殿,開始在各個還留在駐地沒有去洪荒的大巫的家中查找了起來。
也許,快點找到那個偷酒賊的話,他們的酒還沒有被那個頭酒賊給喝掉,那樣就實在是再好不過了,因此現在的時間真的是非常寶貴啊,容不得一絲一毫的浪費。
而也因此,卻是一時間,卻是弄得整個巫族駐地就是一陣的雞飛狗跳。
最後都將后土從修煉之中給吵醒了,之後用心神探查了一番之後,知道了具體是怎麼回事的后土不由的一陣無語,雖然她也不知道是誰將那酒給偷走的,不過她也不用太在意,搖了搖頭之後,后土就又回到了靜室之中繼續修煉去了。
並且爲了防止被人打擾,后土還在靜室外圍佈置了數個隔絕外界的陣法,之後就有一次陷入了修煉之中,她現在可沒有什麼時間處理這些事情,要知道她不就值錢剛剛在土之規則上有了一些突破,現在做緊要的事情就是要將修爲給穩定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