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間有小刀,把刀拿下來!快點!”
陸言說話間他又伸出手大力的拍了一下小托馬斯的後背。
小托馬斯戰戰慄慄的把那把刀給取了下來。他沉了沉氣,閉上了眼睛。他告訴自己,這是他的大哥讓他乾的,他的大哥在歷練他。他不能讓他的大哥失望!
小刀在手中不斷的顫抖。他喘了口氣,咬了咬牙,然後便直接舉起了刀!
第一百四十七章沒有本事,就活該被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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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
“叮噹!”
就在小刀接觸到那具屍體手指的一剎那,它還是從小托馬斯的手縫間滑過了。
“誒!”陸言無奈的嘆了口氣。
“大哥……”小托馬斯眼看就要流出了眼淚。“我……我做不到……我……我下不去手……”
陸言直接從地上把他給拎了起來,表情冷靜的說道:“他只是個死人,你都不敢下手。那如果對面是一個活人呢?
他想取你的性命,你還不敢還手嗎?任由讓他殺了你嗎?!”
小托馬斯呆呆的望着對面他的大哥,一個字都不敢回答。
“你知道嗎?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我也什麼都不會。學校裡學習不好,被老師蔑視。沒有能力沒有特長,沒有人願意做我的朋友。一直以來,只有我一個人!
甚至……當地的一些比我大幾歲的混蛋,還聯合起來一起欺負我!我打不過他們,當時沒差點被他們給打死!”
陸言那寒澈的雙眸此刻卻好似發出了烈火一樣的目光。就和剛剛他解決掉康尼的那一撥人,然後在打掃戰場時的眼神是一樣的。
他此時又放下了手中的小托馬斯,仰天長嘆了一聲。
“後來,我知道我不能在這麼下去了。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沒有本事,你就活該被欺負!而如果你有本事,說句不好聽的,你就可以去欺負別人了!
沒錯,人總是要邁出這一步。
我一開始也像你一樣,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會殺人,會這麼的殘忍。但這個世界已經這個樣子了,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想要生存下去?你就必須要狠下這個心!否則,你遲早要被這個世界淘汰。即便可以一時活下去,也是苟延殘喘,一輩子也擡不起頭!”
小托馬斯聽的目瞪口呆,卻也是心潮澎湃。類似的話他的那位叫做維克多的哥哥好像也和他說過,卻說的根本沒有陸言這般的激情,這般的讓人深刻。
就見小托馬斯的表情已經恢復了冷靜。他什麼表態都沒有,直接就是快步的走向了那具屍體。蹲下身拿起了那把刀,手起刀落,移開斷指,把那支已經沾了很多血跡的16拿了起來。
“很好!”陸言總算是有點滿意的點了點頭。接着就看他快速的一步一步的將這把槍進行拆卸,同時嘴裡唸叨着:
“,盟軍陸軍和海軍陸戰隊標準配置,口徑5t.r.k.56毫米,重量3t.r.k.1千克,有效射程600米。當年在弗羅裡達海軍基地服役的時候,這個老傢伙陪伴了我三年。”
說到這,往日的情殤似乎又有往上涌的意思。陸言苦笑了一下,之後又十分敏捷的把已經是一堆零件的槍又重新組裝了起來。
旁邊的小托馬斯看的是瞠目結舌。或許在他的眼中真的無法想象,這麼一把大槍竟然被他的大哥這麼輕易就給拆了個“粉碎”?然後又那麼輕描淡寫的就給復原了?
在最後的一個零件裝上後,陸言把槍扔到了小托馬斯的懷裡。
“看懂過程了嗎?”他問道。
小托馬斯茫然的搖了搖頭。
“先讓你熟悉一下。以後我再慢慢的教你。
”
話音剛落,他們二人身旁的房門便打開了。最先出現的是秋本真衣。
“你這教他的都是什麼啊?”她笑着說道,然後示意小托馬斯把槍給放下。“好好的不教,非教這些個暴力的東西。你真是一個壞大哥!”
“暴力或許不是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但卻經常是真的管用。”
陸言說這話的時候,腦中不禁想起了一個人。
“這傢伙是死了嗎?”小托馬斯此刻已經衝進了房內,並用腳踢了踢地上已經沒有動靜的康尼。
秋本真衣這時拍了拍自己的胸前,看似她也是有點驚未不定。
“都已經安排好了。”她對着陸言輕聲的說道。“馬上就會有人去警局把維克多給帶出來,然後再來接我們。陸言君,這次真是多謝你了!”
語畢,她又對陸言鞠了一個深深的躬。
陸言扶起了她,不過他卻發現……
“秋本小姐,你的……你的吊帶好像掉了……”
秋本真衣一驚。她不知道陸言爲什麼會突然間說這個。不過事實上,她在把手伸進衣服後,她的表情才真的被吃驚所佈滿。
“你這衣裝也有點不整了……別告訴我說……”
陸言的表情也甚是誇張,整張嘴都張的老大。“你和那個康尼……你們兩個剛剛在房裡……不是吧?我靠!”
“在房裡怎麼了?”
卻見秋本真衣的薄脣誘惑的勾起了一個弧度,神秘地朝着陸言挑眉一笑。
一旁的小托馬斯也是一頭霧水,說道:“是啊,老闆娘。你剛剛在房裡和這個傢伙都幹什麼了?”
秋本真衣瞪着杏眼看了他一下,然後輕輕的側過了頭,示意他先回避。小托馬斯雖然心裡很不情願,但他也從來不敢忤逆他的老闆娘的意思。而陸言也向他點了點頭,於是他很快便離開了。
秋本真衣此時又走進了那間房內,陸言也緩緩的跟了進來。
“還有什麼事嗎?”他問道。
秋本真衣站在了窗邊,一直是揹着的身。她微微的側過了一下頭,輕聲道:“陸言君,麻煩你把房門關一下。我有一些事想透露給你。”
陸言沒有多想,回身關上了門。
“陸言君……”
就見陸言只是一個關門的工夫,秋本真衣竟然已經解開了衣服,將自己的整條右臂給伸了出來。完全裸露出來的白皙手臂,在陽光的映襯就如塗了豔麗鳳仙的花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