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蘇聯人竟然錯把你當成了他們的特工?mm718?
感謝上帝!她還在!
“這……這是爲什麼?難道美國軍方開始懷疑我們了嗎?”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那一刻,我看到了那個重裝大兵突然間發出了一聲慘叫,同時向前狠狠的摔了下去。那個美國大兵一個機靈,將槍口轉移向了他的方向。我抓住這個時機,一個跳步竄到了他的身邊,擡手打掉了他手中的槍,並狠狠的用拳砸向了他的腦後。他也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難道是軍用物資?我不禁疑惑。可是後面的貨箱卻是用水泥做的,而且……這是什麼?
“結果到了那裡,等待我們的卻是全副武裝的大批毒販!原來那個所謂的線人已經被毒販給收買了,我們全部中了埋伏,被俘虜了。”
刺眼的光芒毫無預兆的照亮了房間,伴隨着的則是天空中幾團火焰急墜入了山谷之中。
“我……我不知道啊……啊——!”
“白宮就在這裡的旁邊,你們的總統肯定難逃一劫。”卡洛斯特說道。
快通知博士和伊娃小姐,啓動超時空傳送儀撤離!
“沒有啊……”門羅仔細的想了想。“我的頭腦一直很清醒啊!而且我的確是發現了周圍太多的人不正常了!”
她喘着粗氣,眼睛睜得特別大。
“不能爲我們所用,就也不能留給敵人!這有什麼錯嗎?”門羅笑着對我說。
我長舒了一口氣,看來這種東西也不是那麼的可怕。此時我們已經到了指揮所,小雨立刻下車,將博士和伊娃帶到了車上。不過真的讓小雨說中了,此時只見一排v3式導彈從基地外面劃空而出,衝着眼前的指揮所落去。有一大半中途被愛國者防空炮攔截了下來,但還有幾枚落了下來,將指揮所直接夷爲了平地。
他搖了搖頭,閉上眼睛,輕吻了一下手中的照片。
“時間不等人!12點鐘方向的天啓你看到了嗎?那個傢伙一旦啓動對我們的威脅最大,所以,一會而你先去解決掉他!我來負責其他的人。”
大概10幾個磁爆步兵將我們圍在了中間,不等我們再次傳送,我們已經被他們制服,並被脫掉了身上的超時空傳送服。
因爲我懷疑你根本就是人類!
等等!這個聲音!小雨示意我不要出聲,她好似在聆聽什麼。
我們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小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卡維利將軍一臉的疑惑不解,爲什麼通訊聯繫不上了?
不行!我立刻反駁了她,弗羅裡達有很多我們自己的美國同胞,閃電風暴這種武器會誤傷到他們的!再者說,這種武器怎麼可以用在我們美國本土呢?
你說什麼?
你。。我轉過頭看了看她,你的病好些了嗎?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淚水此時卻已經強忍不住了。
他肯定是知道了光棱塔的漏洞了,一旦觸發警報就集體停止工作,他不會再上當了。
“誰能想到尤里竟然又秘密把它拿出來生產了!”
卡羅斯特看了看我,又低下頭沉思了片刻,隨即說出了讓我非常震驚的話,
“門羅……你怎麼……怎麼會這樣……”小敏顫顫的伸出手撫摸了一下門羅的臉頰,眼淚也從她的眼角不自然的流了下來。
我們都送了口氣,如果被這種東西盯上,那真是徹底死定了。
“我聽說過這種東西!”我說道,“據說是羅曼諾夫執政早期,蘇聯研製出的一種他們所謂的空軍。這種飛艇根據熱氣球原理改裝,體積非常的龐大,而且防禦很高,攻擊力也非常強。據說一個飛艇的投彈量頂得上6架黑鷹戰機!”
夠了!這時小雨來到了中間。
“知道爲什麼你的門口沒有守衛了嗎?”她看着我說道。
“去前沿陣地幹什麼?!”
啊!
“卡洛斯特!”我回過頭看了看他。“聽着,你現在的任務非常重要了!”
“好了!”小雨揮了揮手,“我們先離開這裡吧,再到外面找找看!”
天啓坦克?這個是天啓坦克?我向他確認了一下,隨即問他,這個天啓坦克裝甲夠厚嗎?能擋的了核彈嗎?
里根同時也看了看小雨。那他會在哪?這不是他的老巢嗎?
“什麼?那個大兵明明是你襲擊的!”我反駁道。
裝彈,啓動,發射,僅僅兩枚導彈,就將這個可以改變人類歷史的地方徹底摧毀了。
“對不起……我還以爲……”
“你說什麼?”
我看了看後面,後面的火車還在快速的行駛中,而那輛多功能步兵車已經不見了蹤影。
不可思議的事情總是一件接着一件。
準備好了裝備,我便跟着小雨快速的來到了室外。一架夜鷹直升機已經停在了前面,而我則突然間想到了什麼。
這是什麼聲音?我一個機靈,向前方看去,只見遠遠的看到了幾縷黑煙。
隨着小敏的一語落地,她猛踩了一腳油門,就見整個麪包車想脫繮的野馬一樣向前竄去。這條路比較窄,但很平整,加上車又不多,所以她纔敢如此之做,否則這純粹是自尋死路。我緊張的看着前方的情況,同時餘光看着車內的錶盤。
通過了這條隱蔽的小路,我們順利的到達了目的地。愛因斯坦的實驗基地建立在一個山坡上,外面有三道關卡。通過了三道關卡,就可以看到主實驗樓了。基地兩旁整齊的停靠着各式坦克,幾隊盟軍士兵也均嚴陣以待。
門羅閉上了雙眼,又舉起了酒瓶,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快,都快點準備好!”這時門羅邊喊着邊跑了進來。
最後,我們決定派唐斯回到維京羣島,聯繫我們的作戰指揮部。而我們三人則繼續留在芝加哥隨機應變。
我們在離華盛頓市區不遠的一個小鎮降落。這裡滿地的斷壁殘垣,周圍幾公里內荒無人煙。沒想到我再一次回到美國本土,再一次回到我心目中最神聖的地方居然是穿着蘇聯的軍服,跟着我的敵人在一起,也是一種莫名的諷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