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手托住她的雙腿,將她背在了身上。我幾乎是將全身之力用於雙腿,狂奔了不知道多長時間。
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做上帝爲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必然會給你開啓一扇窗了。我之前那麼多次的抱怨上帝不公,可事實上我卻多次的大難不死。包括這次,我覺得我似乎把一輩子,不,是下輩子的運氣都透支了!
後來,我們又繞了很長一段路,終於到了第二街區的那個外科診所。到的時候,已經接近深夜了。診所已經熄燈了,馬銀萍用口袋中的鑰匙打開了門。
人們紛紛失望的回到了各自的位置,而我也混在人羣之中。我來到了四樓,這裡像是一個很大的辦公廳。我沿着邊沿慢慢行走,不知道被誰撞了一下,將我撞到了一個辦公室內。我站起身,辦公室裡沒有人,桌上的電腦還亮着。我走到了電腦前,發現裡面正運行着一個草圖程序。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只要有一絲希望,哪怕只是一絲,我們都不應放棄。
她漸漸收起了笑容……
放下了錢,我拉着姚爽連忙下了車。
再次摘下頭盔,我已經氣喘吁吁。剛剛捱得打現在還隱隱作痛,並且由於短時間內進行了長距離的傳送,我的頭十分的暈眩,心臟也開始劇烈的跳動下來。
“你怎麼這麼墨跡!”賽琳娜竟然向我吼了起來。“我就想知道他們兩個現在在哪?快點說!”
他搖了搖頭,閉上眼睛,輕吻了一下手中的照片。
“卡維利將軍沒有任命我們去,而是派了另一隊的海豹突擊隊……說來慚愧,因爲我們分隊裡其實已經沒有什麼人了……”他苦笑了一聲。
我跳進了河中,向着劉元斯落水的地方游去。
你們……你們是要攻打莫斯科嗎?
於瑩和劉元斯這時彼此看了看對方,又一起轉頭看了看我。
“不過這還不算完,”於瑩接着說道,“他們的老大我們卻始終沒有發現。過了幾天,國際刑警的線人說發現了這個團伙的老大出現在了亞馬遜森林的中部地區。劉元斯隊長一聽,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立刻讓我們和她坐上直升機去行動。結果……”
“啊?”他捂了捂腦袋。“我的腦袋好痛啊!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終於追上了他們,我走到一旁,氣喘吁吁的扶着旁邊的一棵樹。
“距離設定2300米,”於瑩說道。看來他事先已經把一切都計算好了。
“看來莫斯科的防禦系統遠遠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於瑩接着說道,“我們以爲摧毀了他們的前沿陣地就等於摧毀了他們的主力,看來尤里還是有他自己的算盤的!”
“難以想象,”我驚歎道,“如果劉元斯是壞人,那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
mm718?
可是我們並不知足。海豹突擊隊有個傳統,就是每年會進行一次隊內競賽,選出最優秀的12個人,組成精英隊。要知道,全美國海豹突擊隊可是有太多了,而精英隊只有12個人。這是王中之王,是軍中志高無上的榮譽啊!我們做到了,我們創造了記錄,之前沒有人能在加入海豹突擊隊的第一年就入選精英隊。我們創造了歷史。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是我們的了。
shit!正是剛剛和我擦肩而過的那輛多功能步兵車!難道只是那一瞬間的照面,車內的人就認出了我?那車裡到底是誰?
已經被莫斯科的人給佔了,原來的守軍好像都沒怎麼抵抗就全跑了。不過據說沒有發現維拉迪摩,你昨晚怎麼樣啊,看到他了嗎?
蘇聯此番大舉進攻,兵力都派到了美國,那麼他們本土上就會很空虛了,此時正是進攻他們的好時機。一旦成功,就可以直接摧毀他們的老巢,從而使戰局瞬間發生變化。我簡直不敢相信,我要參加,我要付出我微薄的一份力!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什麼?!
窗外的喧鬧聲越來越大,我連忙取出超時空傳送服,扔給了劉元斯。
人往往都是如此吧,如果你認爲你死定了,那你可能就真的死定了。如果你認爲你還能活,上帝沒準都會幫你一把。
“難道它是代表哪個人嗎?是什麼人物的代號?”
阿嚏!
哈哈哈!劉元斯這時大笑道,你們蘇聯真的是好廢物!我被鐵鏈鎖着都打不過我啊!真是一羣豬!
原來是他們的衣服沒有電了!
“不是吧!那一天你都忘記了?我可是永遠都無法忘記那一天的!”
“沒……沒什麼,”她又看了我一眼,然後微笑着低着頭快步的跑出了房間。
好吧,我承認,我早應該猜到的。
“再說一遍!”她的眼神充滿了挑逗。
而劉元斯則堅持認爲應該通過卡拉麥特河直接攻到工業區,利用現有的海陸部隊,強行進攻。只要能毀掉心靈控制增幅器就大功告成了。
“沒有想到你這個學霸,竟然是文體全能!”我笑着說道。“李鳳婷,我想問一句。你……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我問她。
指揮部甚至還做了第二手準備,他們聯繫了韓國方面,挑選了一批精銳的黑鷹戰機隨時待命。結果……
“李鳳婷呢?她怎麼走了?”姚爽衝我大聲的問道。
劉元斯隊長!卡維利將軍請你到作戰指揮部一趟!一個盟軍戰士跑過來說道。我和劉元斯快速的來到了作戰指揮部,就見卡維利將軍和一幫軍官正在研究地圖。
“我等你們好長時間了,”於瑩開口說道,“還好你們看懂了暗號。”
計劃完畢,我們就馬上開始執行了。這裡離陣地大概200米,設定好距離後,我們成功的進入了基地之中。蘇聯人顯然是吃了大驚,一幫動員兵剛要舉槍,就紛紛被於瑩擊斃倒地。兩輛犀牛坦克也在剛剛調轉炮管的時候,就被我和劉元斯一人一個給凍在了那裡。
“對不起,”她低下了頭,幽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