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和外界取得聯繫啊?”
時間彷彿靜止在了那一刻。事先他們沒有想到這個所謂的極限距離會害死兩條生命,也不會想到在幾乎必死一人的情況下,竟然可以全身而退,然而更不會想到的是,眼看勝利在望,卻還是有可能功虧一簣!
王碩長嘆一聲,又衝着我微微一笑。“沒錯,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在夢中被人追殺,而那個人,他總是自稱爲王碩!所以後來,我就改了個名字,變換了個身份,試圖不讓你再認得我,記起我來。那天在德國,劉悅泉認出了我,我甚至還不想承認!現在想想真是可笑!直到在山洞中我被變色龍暗算斷了腿,我才真正意識到我竟然這麼的窩囊!也是你的一番話才讓我重新找回了自我,讓我重新活了過來!”
“這些都不重要!”郭肅爽也大聲的說道,“我只是想知道,那天我被抓走後,你……你爲什麼……你真的就一點都不在乎我嗎?”
“這個……這個……我是真的不確定啊!我只知道,要是在不快點給他手術輸血,別說克隆了,他可能連命都保不住了!”
我稍稍緩了緩,試圖讓自己的大腦恢復清醒些。“她是我的……她生前是我的未婚妻……”
“恩……感覺好多了。”
“沒錯,我們這次的身份本來就是正大光明的,我們向他們表明身份,然後讓他們護送我們到拉什迪的身旁,正好可以對他進行貼身保護,這是目前來講最好的辦法了。”
“事情的確是越簡單越好,這沒有什麼錯,”張毓文接道,“我只能告訴你你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3秒內不說出萬亞楠的下落……”
等等!
現在的情況其實很麻煩,前方蘇軍的基地由於是剛剛修建,所以周圍還沒有太多的鐵網護欄。不過由於這裡此前是盟軍的陣地,主要的設施還沒有被完全摧毀,現在又被蘇軍給佔用了。遠遠望去,幾隊巡邏的動員兵,幾輛“犀牛”坦克。我又將目光移到了右邊,可那邊盟軍殘留下的圍牆卻擋住了我的視線。我悄悄的潛行到了那片圍牆,通過一些破損的地方往裡面觀察,然後現了兩輛防空履帶車。
門面真的很小,小到不能再小了。櫃檯處只有一個人趴在那裡呼呼大睡,我輕輕的拍了拍他。
“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馮婷婷又開了口,語氣中帶着強烈的諷刺和不屑。“這個廢物大兵?你竟然會對他這麼好?!”
我想要站起來,卻被他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他揮起鐵拳,一拳一拳的向我的頭部砸來。我不得不用雙臂捂住頭,可是我知道這根本不是辦法,就像在弗羅裡達實驗室的那次,我不可能每次都指望那麼幸運。
“另外還有提醒一下!”我看到他的內心已經明顯的開始動搖,便覺得需要趁熱打鐵。“羅伊的錢夾裡有枚徽章,那是我們特別交給他作爲以後的憑證。如果你幫了我們,那麼你還要快點到他那裡把那枚徽章搶來,不然日後還真的不好說。”
“哦?”天秤的眼珠一轉,隨即微笑着看了看劉美麟。“我好像知道他是誰了。”
“對不起,我應該早點說的,”她用左手捂住了嘴,並將頭轉向了另一邊。
“這就是你最好的選擇!”
“問我?什麼?”
“也好,畢竟你知道這裡面的內情,或許可以提供幫助!”
“我哪裡欺負她了?”王碩說道。“開個玩笑而已,你這個人就是這麼較真!
潘麗雅捂住了嘴,哭喊着直接奔出了門外。我還是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對付這種敗類,必須要多突突他幾槍!不然根本不解氣!”
第517章悲慘世界
我把車停到了一邊,連忙下了車。怎麼回事?幾個小時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起了火災?
富蘭克杜明航無奈的搖了搖頭,而杜明航肯則笑着向我聳了聳肩。
核彈發射井旁邊便是一個作戰實驗室,不難想象那裡應該就是控制核彈的地方。我十分警惕的慢慢靠近了它。大門並沒有完全關嚴,而是半虛掩着的,我輕輕的推開了它,向裡面探視了一番。裡面並沒有什麼異常,但同樣的和外面的基地一樣,如死一般的寧靜,這反而體現出了不正常。我走進了樓裡面,一邊靜步向前走,一邊仔細的觀察着四周的環境。
“我想是他們狗急跳牆吧?”
可是爲什麼要選擇在這個時候辦慶功晚會呢?況且我們最重要的功臣都不在啊!
諾伊爾的反衝擊的確起到了奇效,蘇聯人放緩了攻擊的步伐,繼而轉去對付他們了。我趁此機會,帶着剩餘的部隊快的離開了這兩個已經是殘垣斷壁的大樓,趕向了北邊的方向。
“怎麼?我們彼此彼此吧!”
我告訴自己,我不能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或許蘇聯人已經開始行動了,但卻根本沒有通知我,或許根本就是場秘密行動。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盟軍的軍方取得聯繫了,每次打電話,也都聯繫不上歐利秀將軍,這種無助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那我就通知大家都別亂動,等火車停了在集體下車!”
“我的愛人,我深深愛着的人,我的王秋傑,我們纔剛剛開始,她就被這個惡魔親手給毀掉了!毀掉了!”
“總統先生,你這是幹什麼?”那個名叫張毓文的女郎大聲問道。
“他們呢?烏爾裡克和克爾溫,他們怎麼不在呢?”
“這種紈絝子弟,最惜命了,我們只要一直有意無意的靠近着他,不離開他三步之遠,我量他根本不敢怎麼樣的!”
我此時此刻就像是被雷電狠狠的劈了一下子!因爲我真的是想象不到……這劇情也太過於反轉了吧?!
“完全有可能!”
我當時徹底呆住了。因爲她的情緒轉變的好快,而我卻也忽視了她的情緒本來就是極其不穩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