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還是小雪你聰明啊!”6言笑着說道。
“哈哈!”
林如雪得意的一笑。當然,她還是很快反應過來了,揮起粉拳便想往6言的傷口上砸。
“那個人就是……丹尼斯啊!就是康奈利家族的傳人,珍妮弗的繼子!”
一語既出,除了米琪外,另外的兩個人都是被驚愕所佈滿。而6言也隨即讓米琪做了證明。
“這個孽障!”
艾伯特猛然間的咆哮般的大吼了一聲,讓兩個女孩都有點嚇了一跳。林如雪更是嬌喝了一聲:“靠!獅子吼啊?金毛獅王大叔!”
“誒!說起來真是無法不讓人氣憤的!”
6言裝作非常的痛惜。“我們本來是想幫助她的。畢竟她也是我的偶像嘛!我們想到的辦法是,只要把那個拍到他們約會照片的八卦記者給找到,然後把他所拍的照片統統銷燬!那樣,至少可以保護到咱們偶像的大衆形象!對不對……”
艾伯特連忙點了點頭,然後又拿出了一份報紙,一邊看着一邊回道:“沒錯,報紙上說,一個專拍娛樂新聞的狗仔記者也被現死在了自己的家裡。那是你們乾的?雖然感覺有點不太好,但爲了我的珍妮弗,值了!”
6言呵呵一笑,然後深深的嚥了口口水。“還有一個人,就是那個混蛋丹尼斯!我們想的是,也得把他給做掉了,他纔是罪魁禍啊!”
“沒錯沒錯!”
艾伯特猛點頭。他四下裡翻了翻報紙,仔細的看了看每一個角落,皺着眉頭問道:“可是……可是我咋沒有看到有關丹尼斯的死訊呢?”
不要着急,應該快了……
“丹尼斯那個混蛋很狡猾,我們差一點就抓住他了!我這傷就是被他給弄的,現在門羅全力的去追他了!你們放心,以門羅的實力,想要對付他還是綽綽有餘的。”
林如雪和艾伯特顯然是相信了這番說辭,而遠處的米琪卻是在衝着6言不停的冷笑。
“那珍妮弗呢?小兄弟你說了半天,也沒有說有關她的事!她究竟是誰殺的?”
“她是被……被……對,是被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痕的殺手給殺的!”
6言猛地想到了一個看似是絕佳的理由。“那個殺手我認得,應該就是一個代號爲t.r.k.的集團組織的人。最新你也應該明白,他們康奈利家族就是被這個組織所掌控的,我認爲是那個老康奈利知道了他的老婆和自己的兒子有苟且的事,於是惱羞成怒,痛下了殺手!”
話音剛落,艾伯特的臉色一變,顯然是有點被嚇到了。林如雪眼球一轉,幽幽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是珍妮弗的老公派人把她給殺的?恩,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總之,這件事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
6言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且我還有事,我得去協助門羅!”
好不容易把艾伯特和林如雪給哄走了,現在還剩下最後的一個障礙。
“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他們二人暫時離開後,米琪攔在了6言的身前。她已經把寶石給收了起來。“你知道珍妮弗在我的心中是什麼地位嗎?你怎麼能……”
“真不是我動的手!”
6言面露出了極大的委屈。“相信我,她也是我的偶像,我不可能害她的!我當初差一點就救到她了……當然,這裡面也有我的責任。”
“是你的同伴乾的,對嗎?那個叫做門羅的煞神!”
米琪眼露兇光,剛剛的對於6言的感激之情已經全然的蕩然無存。留有的只是慢慢的恨意。
不過6言對此倒也是無所謂了。反正這兩個人早就已經結怨了,在多一層恨也就顯得沒有那麼的特別和重用。 Wшw•TTKдN•c o
後來,他特別的單獨找到了艾伯特,囑咐他一定要好好的看好林如雪和米琪,千萬不要讓她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
之後,他便開着艾伯特的一輛破舊的二手面包車,前去接應門羅了。
在趕往聖路易斯大學棒球場的一路上他看到,路上的交通依然是非常的混亂,照之前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觀。大量的警察和士兵再維護着秩序,同時也有不少人似乎是在趁火打劫,使得局面顯得更加的混亂不堪。
在很多地方似乎還生了很大規模的騷亂。甚至在一個大街道口,還有很多人成羣結隊的進行遊街示衆。好像是在抗議官方的不作爲,進行強烈的譴責。
6言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在譴責自己,還是在譴責着軍方政府。
由於路已經是堵死了,他不得不一邊看着旁邊的地圖,一邊找着另外的一條路。這輛二手的麪包車已經很老舊了,有的時候甚至剎車都會不太靈敏。好在6言的車技還算過的關,否則如果換做是林如雪來開的話,真的是寸步難行!
好不容易終於是趕到了目的地,時間已經快到了早晨十點半了。距門羅當初離開賓館已經過去了兩個半鐘頭。
此刻6言所在的位置是棒球場的正門左手邊方位,距離棒球場只有一條街的距離。他現前面的道路已經被封鎖,警方堵住了路口,幾輛盟軍的“灰熊”坦克也赫然出現在了眼前。
硬闖是不行了,6言想着如果給他一輛像樣的車,他沒準還真能在這幫人面前耍一耍。但很明顯艾伯特那個大叔的這個老傢伙,是真耍不起來了!
看着前方有幾個警察似乎是衝着自己這邊慢慢的走了過來,他也就馬上將車給調了個頭開走了。
好不容易將車拐到了另一條路,結果6言悲催的現那裡也被封鎖了!看來,整個棒球場的四周是都已經被重重包圍。相比前幾天他看到的時候要嚴重的多。說明現在的這裡是的確出現了狀況。也代表着……
門羅已經行動了!但就是不知道結果成功沒有。
6言把車停到了路邊,下了車,拿出一個小望遠鏡,望向了棒球場的方向。遠遠的,他通過封鎖線的間隙看到棒球場的外面不但有盟軍的部隊,還有很多身穿紅色軍服的蘇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