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要是想滅了唐斯,我二話不說。但是譚雅……不行的,雖然我知道譚雅加上唐斯兩個人的實力都是一流,但比上洛基或許還真是力所不及,一旦被這個傢伙盯上並找到,那絕對的是九死一生啊!
我要在洛基的前面找到他們,我已經讓譚雅遭受過一次不幸了,我堅決不會讓同一幕再現的!絕不!
刺眼的光芒射入到了我的眼中,我連忙用手擋住。世界在我的眼中顯得十分的模糊,我的頭痛欲裂,同時感到渾身上下也幾乎是要散架一般。我試圖站起身來,卻還沒有等我站穩便腳下一軟又跌倒在了地上。原來此時的我正處在一個水泊之中,污水登時飛濺了我一身。
這是怎麼回事?究竟生了什麼?
我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我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我的身上還沾有很多的血跡。我的周圍都是樹,難道我現在已經不在倫敦了?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哎呦!
我剛剛挪動了下腳步卻又立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摔了個大跤。
竟然是一個人!我睜大眼睛仔細一看,只見一個已不知是生是死的男人正背身躺在地上,他的衣服和我的一樣已經是破敗不堪,同時身上流了很多的血。
看他的身影怎麼這麼熟悉呢?
我連忙過去把他的身子轉了過來,一時間,我徹底驚呆在了那裡。
“門……門羅?!mygod!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他的臉上沾滿了渾濁的血,絲毫看不出哪怕是一點的生機。我顫抖着伸出手,慢慢的移到了他的鼻前,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他是真的!
沒錯,我一定是在做夢,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這只是一場夢而已!
“門羅,你醒醒啊!你這是怎麼了?門羅!”
這時,我的三點鐘方向傳來了一些聲響,我就像是突然間看到了希望一樣,連忙跑了過去。當我來到近處時卻現了些不對頭。
只見不遠處是一夥身着紫色軍裝並全副武裝的人,他們的衣着很奇怪,行爲也很奇怪。他們一邊吵鬧着一邊向前走着,同時又在四處的東張西望,似乎是在開路。
我並不知道對方的來頭,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既不是盟軍也不是蘇軍,難道是天蠍的?
很快,在他們的身後,成排的坦克出現在了我的視野之中。這種坦克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前排的坦克長得很小,方方正正的顯得很靈活,後面跟的坦克炮管很長,應該是可以進行遠程攻擊。最新
在後面的就顯得很普通,不過數量最多,應該就是他們的主流裝甲。最讓我感到驚奇的應該是最後面的,最後面的裝甲一共只有三個,而且顯得很是笨重和奇特,不過從它的外觀卻是可以推斷出它的構造應該是非常的複雜,不知道究竟是何等的秘密武器。
目送着這夥部隊的離開,我卻是深深的陷入了疑惑。從他們的裝束來看感覺像是天蠍的,不過天蠍的主流部隊來自利比亞,而利比亞又基本都是蘇聯人的技術,動員兵,“犀牛”坦克什麼的,現在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而且這些個武器我也是聞所未聞。但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先救門羅要緊!
我回去把門羅扛在了肩頭,然後近乎抓狂的奔走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了一個附件的村落,最後終於把門羅交到了在那個小村莊中的一個醫生家裡。
不過,醫生的話卻是令我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裡。
“他都已經沒氣了!你抱個死人來我這裡幹什麼?”
“不,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死的!”我大喊道。“他可是門羅,他可是個鋼鐵戰神黑曼巴,他之前還好好的,他不可能死的!”
“你是不是瘋子啊?快把他抱走!不要影響我的工作業務!”
“醫生,麻煩你再看看!我拜託你了,一定要救活他啊!醫生!”
“你在搗亂,信不信我叫警察啊!我真的叫警察了!”
“你們不是有電擊療法嗎?拜託你試一試好麼?算是我求求你了!”
“喬治!快叫警察,這裡有人存心搗亂!快點!”
“你好歹還是個醫生,怎麼會這麼無情?怎麼可能見死不救?!”
“他要是個活人,我肯定會救,但他現在已經死了!我勸你現在該找的人應該是牧師!”
砰!
我猛的向着醫生的方向撲了過去,並狠狠的將他按在了桌子上!同時用手臂將他的一支手臂給反擰了過來!
“啊!”他慘叫一聲。“你,你要幹什麼?!”
“今天你要是不把他救活,你也別想從這裡活着走出去!”我大聲的喝道。
“你……你簡直就是瘋……啊!別別!”
此時此刻我的眼前呈現出的是當初在德國奧德尼斯蘇聯基地的場景,馬爾翁傷重,我扶着他到了蘇軍基地,那的戰地醫生一開始也不肯爲我們醫治,只有當掏出了槍他才能乖乖就範。這也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暴力或許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但往往卻是真的有用!
“啊!救命啊!我的胳膊啊!”
“等你的胳膊被我擰廢了,你對我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我答應你!我答答應了!”
我放開了他,他按着胳膊並表情十分痛苦的坐在了地上。在我的催促下,他啓動了電擊裝備,由於他的左手手臂已經使不上勁了,所以我便爲他搭把手。
“砰砰!”
兩聲下去,門羅的身子整個被震起了,不過他卻還是沒有甦醒。
“砰砰!”
又是兩下,還是沒有絲毫的動靜。
“我……我真的已經盡力了……”
“再試一次……再試一次!”
他搖了搖頭,又試了一次,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你就節哀吧……要不,我去給你找牧師?”
最後我還是接受了現實,雖然這種感覺如同刀割。在一片樹林如雪的邊上,我將門羅的遺體安葬了。那個醫生後來果然爲我找了牧師,我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墓碑,牧師的悼文則如流水一般滑過我的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