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們還想騙我?”他狠狠的說道。
我緊握了拳頭死死的盯着他,不過我卻是不能輕舉妄動。因爲通過餘光我看到另外一個他的同夥的槍口還是一動不動的對着我。
“你這戴的東西……”
他用右手扯過了我脖子上線,“你還真有徽章?”
他鬆開了我,往後退了一步,並示意他的同夥把槍放了下來。“那你爲什麼不拿出來?”
“對啊!你怎麼戴在脖子上了?我說的嘛,不會丟的!”卡洛斯特連忙接道。
“徽章?”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處。
那是一個銀質的飾品,正面印着一隻飛翔的雄鷹,反面則是一個奇怪的符號。
“我的代號是dboo9,”邦德斯向我行了個軍禮。
“我們的代號是ka748”,卡洛斯特也向他們敬了個軍禮。
“剛剛真是不好意思了。還望你們見諒。這是我的搭檔蘇聯人契科夫。”邦德斯指了指一旁的他的同夥。
“沒關係,大家自己人嘛!”卡洛斯特笑着過去和他們一一握手。“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計劃吧!”
卡洛斯特過來拍了拍我。
“徽章?你說我戴的這個東西是蘇聯特工組的徽章?”我衝着邦德斯大聲問道。邦德斯向我皺了皺眉,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契科夫開口問道,“你的搭檔怎麼了,失憶了嗎?”
“你是不是反而懷疑我的身份啊?”邦德斯笑着說道,同時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樣東西展示在了我的面前。
那也是一枚非常精緻的徽章,正反面的圖案也和我的一模一樣。
“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我用手緊緊握住佩戴的“徽章”。不,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對,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我的思緒又回到了當時的珍珠港。
那一夜,作爲定情信物我把胸口的十字架送給了她,而她把這枚徽章送給了我。
我的金燕兒!
我告訴自己這其中肯定有誤會,這個東西肯定也不是金燕兒的,她也是意外得到的。對,一定是這樣!
我冷靜了下情緒。那邊的“影帝”卡洛斯特和他們聊得甚歡,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一樣。
“兄弟,你真是個天才啊!”邦德斯向着卡洛斯特豎起了大拇指,卡洛斯特則哈哈大笑,同時招呼我過去。
“計劃已經商量好了,我們事不宜遲,馬上行動!”邦德斯說道,“兄弟你和你的搭檔把計劃說明白吧,我回去拿裝備。”說完,他就走開了。
現在剩下了我們三個人,卡洛斯特一本正經的說道,“計劃是這樣的,邦德斯拿着狙擊槍埋伏在基地外,擔任主要擊殺任務,他之前已經調查過了,基地裡的主要電力供應是在這三條街外的一個不大的火力電站,而那裡的守衛並不多。我和契科夫的任務就是負責到時進入電站,只要暫時切斷供電就可。阿瑞斯中士負責事成之後開車來接應我們。我們一定要配合默契,邦德斯一旦現杜根出現在基地裡,就會立刻通過無線電給我們信號,我們就馬上行動,一定要越快越好。等到電源切斷那一刻,基地內的光棱塔就會失去作用,邦德斯就會迅的衝上基地圍牆,狙殺掉杜根!”
我都聽呆了。你這是玩真的?我不禁暗自疑惑。
“現在我們行動吧,你快去負責找車吧!”卡洛斯特看了我一眼,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即和契科夫一起離開了。雖然有點弄不太懂,但我知道這肯定又是他的一個計劃,不過我卻告訴自己我不能冒險,更不能拿我們的總統的性命冒險。我直奔軍事基地方向,我要在必要的時刻阻止邦德斯。
下午5點1o分,我蟄伏在約定撤退的地點,暗中觀察着。我已經遠遠的看到了邦德斯,他此時提着一個大提琴箱子站在公交站旁,我知道他的狙擊槍就在那個箱子中。
他很快便打開了他的箱子,開始從裡面把各零部件拿出來進行組裝。遠遠的感覺那好像是一支英國最新式a5o狙擊步槍。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能搞到它。我一刻不敢怠慢,他隨時都有可能行動。此時,我看到他低頭用無線電說了什麼,看來杜根總統這個時候已經現身了。我慢慢的靠近他想要阻止他,誰知這時正好有一臉車疾馳而過,我趕緊躲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後面。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我甚至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要凝固了。
突然後方傳來了幾聲槍聲,又過了幾秒鐘,我看到基地裡的光棱塔集體沒有了光亮。再看邦德斯,他已經拿着狙擊槍飛的往基地方向奔去!
我不敢怠慢,也起步向他的方向追去。不過他的度真是讓我意想不到,不愧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特工,百米飛人可能也不過如此吧!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他就已經身手矯捷的爬上了圍牆!
我已經來不及阻止他了!這個卡洛斯特到底在搞什麼?!
就在他端起槍要扣動扳機的那一刻,我看到一束耀眼的激光從基地裡突然射出,瞬間,邦德斯整個人灰飛煙滅!
這……毫無徵兆的,基地裡剛剛熄滅的光棱塔突然又恢復了正常!
卡洛斯特?我突然預感不妙,快的向那個火力電站跑去。我到達那裡的控制室後,便現兩個人正在地上進行扭打,正是卡洛斯特和契科夫!我立刻上前配合着卡洛斯特將契科夫按倒在地。
卡洛斯特不停的上下喘氣,他的頭部有明顯的淤青和腫脹,顯然他和契科夫進行了殊死搏鬥。
“邦德斯那個孫子怎麼樣了?還活着嗎?”卡洛斯特問道。
“沒有,已經變成灰了……卡洛斯特,真有你的!”
卡羅斯特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時外面傳來了大批的腳步聲,是海豹突擊隊趕到了這裡。我們三個人於是便被一起押回了基地之中了。
我不明白他們爲什麼要給我戴上頭套。
摘下了頭套,我現自己正處在一間很暗的屋子裡。我的手上帶着手銬,而卡洛斯特和契科夫則沒有和我關在一起。押送我的兩個海豹突擊隊員這時分散站在了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