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樓沒有什麼危險,”我開口道。“你先給她治傷!”
走廊裡被喧鬧聲給充滿了。我看了看索菲亞,她的傷勢並不是十分的嚴重,醫生正在給她包紮。
“現在怎麼辦?”我開口道。“人已經死了,克爾溫又和你們鬧翻了,你們的計劃還要繼續執行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索菲亞哭泣着搖了搖頭,接着雙手掩面,低下了頭。
“現在必須要趕在克爾溫將事情泄露出去或是他離開巴黎之前,把他找到!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現在就替你去找他!”
“你去什麼?!”
我剛要起身,索菲亞一手拽住了我。
“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的!你不要白白送死!”
“要是我不去,你就可能會死!”我堅定的說道。
我迅的離開了醫療室,跟着人羣出了大樓。我並不知道克爾溫的逃離方向,一時間不知道向哪裡去找。蘇聯的軍隊此時已經開進了盧浮宮,大量的動員兵和裝甲車簇擁在了大樓之外。
看來整個現場已經被包圍了,那麼克爾溫可能並沒有逃離出去!我通過觀察現了七點鐘方向似乎是一排車庫,如果他想逃離這裡,那麼肯定是開車最好了。
我來到了那邊的車庫,觀察着這裡的情況。
這裡一排的車庫都是大門緊閉,唯獨第六號車庫是半開着門的。我跑到了那裡,現裡面已經是空空如也。車庫裡面的牆上貼着一個“蓮花”的標誌,看來這裡的車是臺蓮花牌子的汽車。再蹲下看地上的車胎印記,是向着遠離盧浮宮方向開去的。我跟着印記的方向向另一邊跑去。跑了大概二十分鐘,在一個街口停住了。
那裡此時已經被蘇聯人設立了路障,對每輛車都在進行着盤查。我對着這裡的每一輛汽車巡視着,看有沒有蓮花牌的汽車。後方的車不用考慮,依照時間的推測,克爾溫此時應該是通過了這裡或是馬上就要通過,還在檢查。我馬上跑到了最前方,果然現了一輛“蓮花79”式的跑車此時正在接受檢查。
“等一等!”
我大喊了一聲,在場的人都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跑到了那輛車的旁邊,向裡面看了看。不出我的所料,正是那個克爾溫!
“怎麼了?你有什麼事?”負責檢車的一個動員兵向我問道。
“我和他是一起的,他竟然把我給落下了!”我笑着回答道,同時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我和克爾溫互相對視了兩秒鐘,他之前的驚異的表情一閃而過,轉而變成了微笑,同時向那些個動員兵點了點頭。
車啓動了,我們通過了這裡的路障!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他開了口,但目光還是緊盯着前方。
“像你這種這麼有特點的人,想找到實在是太容易了!”我回道。
“特點?我有什麼特點?”
“像烏爾裡克那種變tai熊,你竟然可以那麼輕易的就給制服,難道還不算是特點嗎?”
“哼哼!”他冷笑了一聲。“一隻畜生怎麼可能打得過一個人?!”
“但那隻畜生畢竟是蘇聯的情報局負責人,就這麼給你殺了,你覺得合適嗎?”
“一個區區的情報局負責人怎麼了?就算是他維拉迪摩,膽敢對‘天蠍’不敬,也是一個下場!”
“我現在不想聽你的這些危言聳聽,你真的認爲自己能逃的出去嗎?”
“你不會是想來抓我的吧?就憑你?”
“其實我來抓你的理由很簡單。按理說,我那時正被烏爾裡克壓制着,是你救了我,我應該感激你纔對。但你有一點做得不對。”
“什麼?”
“就是你不該打女人!”
“哈哈!”他笑了一聲。“我還以爲是什麼,原來竟是個情種!”
“是那頭熊侮辱的你們,索菲亞哪裡惹到你了?”
“蘇聯人都是一個味的,我管他男人女人!”他又將頭轉向了我,那對狼眸此時又出了令人膽寒的綠光。
“我爲什麼要和你說這麼多?之前放過你一馬我都有點後悔了,現在你自己竟然還主動追過來了?”
“或許論打架,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不過……”
我從腰間拿出了一個小手槍。那是我在剛剛的車庫中取來的。我把手槍上了膛,對準了克爾溫。
“哈!”他冷笑了一聲。“你究竟想要幹嘛?”
“我倒是想先問一聲,你這是要把車開去哪裡?”
“哼哼,你總算是還不算太笨,我還真擔心等到了地方你才問呢!”
“那就麻煩您告訴我一下咯!”
“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當然,要是你不敢去,你也可以現在就開槍!隨你!”
“不敢去?正巧,我倒是還想看看你還有哪些同夥,也想見識見識你們天蠍的其他人是什麼樣子的!”
他看了看我,衝着我點了點頭。“勇氣可嘉啊!但願你不是強行逞英雄,不要後悔!”
“我就不信,我現在的遭遇會比你更兇險?現在可能全蘇聯人都要取你性命吧!該害怕的人是你纔對吧!”
“不錯,”他淡淡的說道。“沒想到盟軍也不都是膽小如鼠的人,也有點膽識!”
後來,我們又66續續的通過了幾個路障,最後在郊區的一個加油站停了下來。那的加油工熱情的過來爲我們服務,但克爾溫此時卻下了車,並同時示意我也下車。我隨着他向着加油站的後方走去,我時刻在觀察着這裡的情況,同時手槍放在了口袋中,但卻一直對準着克爾溫,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至少我先斃了他!
加油站的人都紛紛向克爾溫打招呼,同時用着異樣的眼神看着我。克爾溫始終面無表情,招呼我隨他到了加油站的後面。
你不會想到那裡是什麼樣子的。小小的加油站後方竟是一片非常非常大的空地,而那裡還停靠着兩架飛機,這裡竟然是一座小型飛機場!
“這回你知道了嗎?”他回頭衝着我說道。“我想走隨時可以走,我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