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趁着深夜潛到了他們的基地,先摸清了飛機的位置,然後我和富蘭克林一起衝到了蘇聯人的兵營,送他們回老家!林肯則負責快的炸掉他們其他的建築。在我們清理的快結束的時候,他們的裝甲部隊來了。我們快的跳到了事先準備好的一輛車上,頂着他們的炮火開到了機場。我們上了飛機,在天上又好好的教訓了他們一頓!別提多痛快了!
哦吼!這時,里根那三個傢伙一起叫了一聲,又碰了下杯。
可是我們並沒有飛走,因爲我們感覺還是不過癮。我們又在附近的另一個機場降落了。因爲那裡有個湖泊,湖泊後面是片叢林。我們三個人又殺到了那裡的基地,把那個基地也掀了個底朝天。好多犀牛坦克來追我們,我們就跳入了那個湖中,他們根本拿我們沒有辦法。後來,我們就趁着夜色,從後面的那個叢林裡安全撤離了。
太棒了!兄弟。衛斯理拍了拍里根。
海豹突擊隊果然名不虛傳啊!帕克衝着里根豎了下大拇指。
這件事我聽說過,我開口道,自從那次開始,蘇聯人聽到海豹突擊隊的名字就聞風喪膽了。
還有墨西哥的瑪雅城,里根接着說道,那裡本是我們的光棱塔秘密基地,結果被蘇聯人給端了。我們不能讓蘇聯人就這麼獲得我們的光棱科技。不過我們的計算卻出現了小小的失誤,結果導致。。。
他停頓了一下,我們都用眼睛盯着他。
結果導致。。。導致我們花了一天的時間,卻沒有找到地方!要知道那可是我們自己的基地啊!那幫廢物指揮官!
我們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後來還是靠富蘭克林,里根接着說道,他從新好好計算了一下,終於找對了地方。那些天天天下雨,我們曾在大雨中在一個基地門口附近埋伏了整整三天兩夜,就爲了能抓到一絲的機會!
我們做到了,我們抓到了他們換崗時那僅僅的幾分鐘的漏洞,潛入了進去。之後的一切就變得很簡單了,根據地圖的指示,我們進入了作戰指揮部,輸入了愛因斯坦博士提供的一個程序,這個程序就是讓蘇聯人所掌握的光棱塔,他們認爲無敵的光棱塔,在觸警報的時候,卻會突然間集體停止工作!
哇!你們也太壞了!帕克大笑着說道。
原來是你們,我微笑着暗自說道。
不過,就算是這樣,里根收起了笑容,我們整體的戰局卻還是一潰千里,以至於。。。以至於後來連愛因斯坦博士的基地的安全都無法得到保障。我們第一精英隊奉命去德國接應博士,誰想到,這關鍵的時候我卻得了流感。根據規定,也是爲了我的隊友,我被迫留了下來。這是我們。。這是我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分開,誰能想到卻成了永別!
什麼?衛斯理和帕克都呆在了那裡,淚水從里根的眼角慢慢的流出。
我此前知道了消息後,我根本就不信的你們知道嗎?我認爲這個世界上能殺的了他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直到。。。直到今天。。。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林肯的遺體被運了回來。。。
我心頭一驚,心裡突然間很不是滋味。
那一刻我真的。。。真的。。。他們說其他人的遺體已經找不到了,只是找到了他們的精英隊徽章。
里根從胸口處拿出了兩枚徽章,和他胸口處的一模一樣。他緊緊的將它們握在了手心中,低下了頭。
我很抱歉。。。我向他說道。
里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站起了身。他看了我一眼,隨即快步的走出了房間。
第五十二章1987年11月15日星期日維京羣島晴
不得不承認,夜裡的海邊是殘酷的,現在的這裡除了鐮刀般劃過臉龐的晚風,也就只剩下被無情的海浪一遍又一遍拍打着的礁石了。
里根站在遠處的沙灘上,海水沒過了他的腳踝。
我很想知道,里根這時開了口,他依然面朝着大海。爲什麼,爲什麼他們都。。。而你和譚雅卻能倖存下來?
這個。。。這個事情很複雜。。。當時的情況。。。當時很混亂,我們大家。。。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和他說!
我知道,里根打斷了我,我能猜到,他們一定是爲了救你們,對嗎?
我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時,里根舉起了手中的酒瓶,將裡面的酒慢慢的灑入了大海之中。
告訴我,誰幹的?
我。。。我只知道是一羣利比亞人。
利比亞?里根擡頭看了眼天空,別讓我查出來他們是誰,否則。。。
里根將酒瓶狠狠的拋向了海上,然後一步一步的離開了。
上帝保佑,我看着他遠去的背影,輕聲說道。
波瀾不驚的又過了兩天,今天晚間時候,我被緊急通知到作戰指揮部參加會議。到了那裡,依舊是原來的那些熟悉的面孔。
最終計劃已經定下來了,卡維利將軍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將是盟軍最重要的一次作戰,但我不希望是最後一次。
我們明白,譚雅說道,我們輸了一晚上,天亮的時候,該贏一局了!
經過多次多方討論,軍方決定執行原來計劃不變,利用閃電風暴摧毀莫斯科的前方基地要塞,在利用時空傳送奇襲莫斯科!
**!譚雅搖了搖頭,這就是你們所說的計劃?那維拉迪摩呢?你們不認爲他現在纔是我們最大的威脅嗎?
沒錯,你說的對,卡維利將軍說道,所以,你們的任務就更加艱鉅了。
我不明白。
我們這次將傾盟軍之主要兵力於莫斯科,也就是說成敗在此一舉了,而你們!卡維利將軍用目光掃視了我們一週,你們的任務就是到弗羅裡達,維拉迪摩就只能交給你們了!
什麼?譚雅叫了一聲,你是在開玩笑嗎?將軍?你是想說你們一幫人在閃電風暴的幫助下去打莫斯科,而把維拉迪摩的老巢留給我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