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莫斯科蘇聯特工組,官方並沒有給予明確的答覆。。。
廣播裡看來正播放新聞,我們幾個人都豎起耳朵認真的聽着。
巴菲特警長表示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裡將暴徒緝拿歸案,本臺將對案情做持續後續報道。。。下面,按照慣例,我們將請出聖路易斯大學的副校長費克斯教授,來進行今天的“每日一講”!
每日一講?我看了看邁克,驚奇的現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個眼鏡戴上了,整個人像一個學生一樣坐在那裡,前面還放了個筆記,感覺就像個正在認真聽講的學生。
小泰迪坐在他旁邊,也是一副非常認真的樣子。
你們這是要幹嘛。。。
大家好,又到了“每日一講”的時間,廣播裡傳來了個老人的聲音。我是費克斯教授,昨天我們講的是尤里主義的階級屬性,尤里主義是最廣大公民爭取自身安全和幸福的科學理論,是關於最廣大公民生活的性質、目的和生存條件的學說。那麼我們今天要講的就是。。。
我完全聽呆了。。。再看邁克,他頭也不擡的在那裡快的記着筆記,並一個勁兒的點頭。
生什麼了?里根這時走了過來。你們這是在幹嘛?
你自己聽聽,我向里根指了指廣播。
。。。尤里主義纔是最適合人類生存的思想與哲學,它必將取代其他一切的僞思想主義而成爲全世界唯一的信仰。。。
邁克!里根過來一把搶走了邁克的筆記。而邁克的下一個舉動徹底讓我驚呆了!
只見他突然間大吼一聲,然後瘋般的如餓虎撲食般撲向了里根!
里根也沒有料到他會如此的反應,但里根畢竟身手敏捷,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邁克依舊不依不撓,揮起鐵拳就砸向了里根。里根並沒有猶豫,與邁克交手了幾個回合後,後一拳把邁克給打暈了。
mygod!
里根打開了那個筆記本,我也馬上湊過來看了看。只見上面密密麻麻的記着大量的文字,全是有關那所謂的“尤里主義“的。
我之前還真沒有注意到!這個邁克!沒想到還是個“學霸”!里根苦笑着說道。
現在事態已經很嚴重了,我說道。尤里現在已經不是單單的戰爭狂人了,他竟然把他的思想總結成了一個系統的理論,然後借用媒體的力量來大肆宣傳!他這和邪教教主有什麼區別?!
第一百二十六章1987年12月15日星期二聖路易斯晴(3)
他的目的很明顯,里根接道。他是要他的思想在人們的腦海中根深蒂固,以後就算離開了心靈信標的影響範圍,他們也依舊如同被控制一樣!
好陰毒的辦法!我感嘆了一聲。
現在看來,里根接着說道。聖路易斯的人們受到這種思想已經有點嚴重了,我真的不知道就算毀掉了心靈信標,他們還能不能恢復。
如果是那樣,就太可怕了!我說道。人,最重要的不就是信仰嗎?一旦這的人們的信仰變成了。。。那我們就真的沒什麼辦法了。。。
我搖了搖頭,不敢在接着想下去了。
你到現在還在猶豫嗎,中士?
我看了看里根,只見他也在冷冷的看着我。
你說的對,我們不能再猶豫了,我們不能讓聖路易斯變成尤里的王國!
我將那個記者的容貌仔細的向里根描述了一遍,里根記下後,便獨自一人離開了這裡。我將還在昏迷的邁克弄到了牀上,直到中午時分他才清醒過來。
我。。。我這是怎麼了?
邁克揉了揉頭,坐了起來。
邁克,說實話,我說道。你是。。。是什麼時候開始記這個筆記的?
筆記?他看了看我,我將筆記本遞給了他。
哦。。。這個,大概是兩個月前,官方要我們每天都收聽早上七點的廣播,並做詳細的筆記。一旦現不從者,就要關進監獄呢!
那你知道你聽的,你記的都是什麼嗎?
當然了,他翻了翻筆記,說道。是我們偉大的尤里主義啊!是一個可以救世界於水火,創世界之和諧穩定的思想理論啊!我這每天都學的特別認真。。。
夠了!我大喊了一聲。什麼救世界於水火,創世界之和諧穩定,全是胡扯!這根本就在給你們洗腦,爲你們灌輸他那霸權主義!他不過是想奴役你們罷了!
你說什麼?邁克回過頭瞪了我一眼。你竟敢說尤里主義的不好?你不想活了嗎?!
你。。。
算了,我起身離開了他的房間。我和他說什麼看來都無濟於事。他已經接受了時長兩個月的洗腦了,尤里的思想已經在他的腦中根深蒂固了。現在,就算給他打一針列寧鎮痛劑看來都不一定有效了。
下午5點左右,里根平安的回來了。
事情順利嗎?我問道。
里根將一個信封扔給了我。
這是。。。我打開了它。竟然是布蘭妮和那個棒球隊員約會的照片!而且有很多都是尺度很大的照片!
我不僅知道了布蘭妮現在的居所,而且還從那個記者的家裡找到了這些照片!
這些照片怎麼沒有被他的報社登出來呢?
那個記者很貪心,里根說道。他想把這些照片賣給另一個肯出高價的報社,我去的時候,他們正在那裡準備交易。
然後你不會把他們都。。。
里根看了看我,然後做了個扭脖子的動作。
咳。。。那我們下一步的行動呢?
當然是把這其中的幾張照片用信的方式郵寄給我們這位布蘭妮小姐了,里根答道。然後再和她定個時間和地點,好好和她談一談。
我怎麼感覺有種勒索的意思。。。
不然呢?我覺得這總比拿着槍頂在她的腦門上要好吧?
開飯了!邁克這時衝着我們大喊了一聲。今天我燒了牛肉,我們今天要大吃一場!
他好了嗎?里根小聲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他對尤里現在是真的信仰了,徹徹底底的拜服了。他和我說,他收留我們不揭我們完全是因爲兄弟情義,但我們卻不能質疑他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