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倒不是很擔心啊,就算他們有了技術,也怕他們沒有錢生產呢!現在的天啓還沒有得到改良,生產成本可不低啊!
沒錢生產?我冷笑了一聲。你認爲他們很窮是嗎?你感覺他們比不上我們?我們和蘇聯人鏖戰了這大半年,雙方都消耗了太多太多。而其他的國家卻可以趁此展起來!我們這普遍的礦產資源僅是單純的金礦,而非洲那邊卻大多都是鑽石礦!伊拉克就更不用說了,遍地的石油,一望無際的油站,你竟然說他們沒錢?!
呃……好吧,看來我孤陋寡聞了……
我不認爲是蘇聯人主動把資料提供出去的,畢竟這種科技資料一般都是絕對保密的。看來蘇聯人也是到了沒有辦法的境地。索菲亞的擔心現在看來是對的,天蠍真的不容忽視了!
然而這些卻都不是重點,你知道我探聽到的最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卡羅斯特四處張揚了一下,當然整個房間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打聽到,蘇聯人好像又要重建核武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1988年1月1日星期五巴黎晴
什麼?你說什麼?
你小點聲啊!卡羅斯特向我比劃了一下。這可是他們的絕密,千萬不能聲張!
你確定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不經意聽來的,卡羅斯特沉了沉氣,又喝了口水,接着說道。那天,我去三樓的一間物理實驗室去拿文件,正好路過了一間沒有標牌子的實驗室。當時我很奇怪,因爲這裡所有的實驗室的門外都是標有各種指示牌的,唯獨這一間卻沒有。我正疑惑的時候,那裡面傳來了聲響。我看四下無人,便偷偷的貼在門上偷聽。只聽到依稀的他們提到了“鈾235”,還有什麼供應稍有不足和軸濃縮出現問題什麼的。後來我看有人來了,便馬上離開了。我回去問了伊娃,你知道那個鈾235是什麼嗎?
難道……
沒錯,就是製作核武器的必備元素!而軸濃縮又是製作核武器的必備條件!
自從上次在弗羅裡達將蘇聯的三個核彈射井破壞後,蘇聯人就再也沒有使用過核武。不過,我們也沒有現蘇聯人剩餘的核彈頭。後來,隨着戰事逐漸不再那麼的緊張,盟軍也逐步不在使用級武器,蘇美兩方像是很默契的均放棄了使用級武器一樣。但現在看來事實並非如此,蘇聯人的心機可見一斑。
阿內加達島的慘劇我今生難忘,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有核武在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爆炸了!
沒錯,我開口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那麼蘇聯人真的太不地道了。而且我相信,即便是造出了核武,蘇聯人也不會用它來對付尤里用的,就像我們的閃電風暴不會用在弗羅裡達一樣。那麼他們造核武是要幹什麼?沒錯,要麼是用來對付天蠍,要麼是用來對付我們!我們不能讓這一切生!
你已經破壞過一次他們的核武了,要是再破壞一次……對了,難道那些蘇聯人不知道弗羅裡達是你乾的嗎?這麼驚天動地的事,他們竟然沒什麼反應。
對啊,我也纔想起來。我破壞了蘇聯人辛辛苦苦建立的核武裝置,而我在這這麼多天了,竟然從來沒有人提到過,而且他們也對我毫無敵意。難道他們真的是一笑泯恩仇了?爲什麼我不信呢?
先別想這麼多了,這事還沒確定呢,等我再打探打探清楚的吧!
卡羅斯特並沒有在這裡過夜,他說研究所只給他放了一天假,他今天就要趕回去。臨走前我再次對他千叮萬囑,情報事情爲次,人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夜深人靜,喧囂的巴黎城也似乎是來了睡意,漸漸陷入了沉寂。我獨自一人躺在牀上,腦海中的意識流不斷的流淌,往事如電影一般的在我的腦子不斷呈現出來。但最後,我還是考慮到了一個問題。
之前的大部分任務,雖說我都有參加,但不得不承認,主要功勞都是譚雅,里根以及其他的海豹突擊隊的,如果說真的要我獨自行動,我可能連五成的把握都沒有吧!
今天是新年一月一日,總算是將不堪回的1987給過去了,終於可以迎來嶄新的一年了。過去一年生的事我都已經詳詳細細的記錄了下來,在這裡就不做過多的回憶了。與譚雅分別了快一個月了,不僅沒有安全的找到她,甚至連里根都失聯了。蘇聯對尤里的作戰又接連的不順,不知道新的一年裡又會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生,讓人難以預料。
巴黎是著名的燈火之城,每到新年之夜都會燃放煙火慶賀的,但今年的此景卻不復存在了。也不知道明年甚至以後還會不會再次出現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1988年2月1日星期二巴黎陰
一個月過去了。
期待中的對尤里的最終決戰遲遲沒有到來,我竟然在這座官方招待賓館裡一住就是一個月!巴黎的局勢逐漸的趨於平緩,人們似乎也是默認了維拉迪摩的政變,接受了他的那個軍政府的管理。
在這期間,我和伊娃在巴黎見了一次面,和卡羅斯特間了兩次面,都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索菲亞倒是真的很少再能看到她了,自從聖誕夜在天台和她分別後,就再也沒見到她了。
去年的12月19日,不知道大家還有沒有印象。就是聖路易斯解放的前一天。我,弗裡德等人在城郊的比利亞山谷現了個”萬人坑“。盟軍對此並沒有做任何的表態和報道,倒是後來被蘇聯方面給揭了出來。我只是說被”蘇聯方面“,而不是蘇聯人,因爲,我看到表聲明的負責人上,赫然寫的是“弗裡德”的名字。
這件事也算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弗裡德以“當事人”的身份對這件事進行了譴責和痛惜,但他卻並沒有將這件事和蘇聯方面扯到一點關係,也沒有指責和他們有直接關係的伊拉克,而是句句都是將矛頭指向了尤里,